程葵聽后,嚇了一跳,隨后不由分說直接掛斷了電話沖到了樓下。
李文軒正在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你真的來了?”程葵不可思議地喃喃自語,走到了李文軒面前。
門衛見狀,明白李文軒當真與自己家的小姐認識,于是連忙打開了房門,讓李文軒走了進來。
“你干什么去了?”程葵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在S市不是沒有親人了嗎?”
李文軒聽后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朝著房間內走了過去:“先別說這些,你先帶我去看看你爺爺。”
程葵聽著,頓了下,這才點了點頭。
兩人一直走到三樓,程葵這才拐了彎來到了程連坤的房間內。
李文軒連忙湊上前去,程安正在床邊默默地守著程連坤,旁邊則是一對氣質非凡的中年夫婦,看上去應該是程葵程安的父母親,中年夫婦身后是一位管家模樣的男子,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阿葵,他是……”程夫人看向李文軒,皺著眉問道,“又是過來看你爺爺的嗎?”
程葵聽后,連忙開口解釋起來。
“不是的媽媽,車干雖然也是來看爺爺的,但是他和那種人不一樣,前幾天爺爺大壽,他還和爺爺一起聊天了呢。”
聽到程葵的話,一邊的男子神情一變。
“車干?”只見他問道,“你說的是你爺爺進醫院之前念叨著的那個車干嗎?”
程葵聽著阿,連忙笑了起來。
“對對對,爸爸,就是他!”
程先生頓時站了起來,走到了李文軒的身前伸出了手。
“你好啊車干,我是程葵和程安的爸爸,父親他進醫院之前就在說您的名字,我也一直想要見見您……程先生委婉的地開口說道,“只是現在他已經昏迷過去了,恐怕沒有辦法再和您談話了……”
李文軒聽后連忙伸出手和程先生握了握手,隨后便認真地看向了程先生。
“程總,我這次來不僅僅是為了過來和老先生交談的,實不相瞞,我還會一點醫術,既然現在老先生在這里暈了這么長時間了,還不如讓我來看一看,怎么樣?”
李文軒毫不避諱地開口說道。
誰知不等程先生回答,一旁的程太太就皺起了眉頭。
“你?”程太太開口說道,“你才多大?人家醫院都治不好,你就這樣直接上前?你行嗎?”
說著,程太太一臉挑剔地上下打量了李文軒一遍。
程葵聽著,也是有些不相信地看向了李文軒。
“車干,我怎么不知道你會看病?”
程安也是默默地看了過來。
李文軒瞥了旁邊的程安一眼,沖著她悄悄地眨了下眼睛。
“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李文軒開口默默說道,瞟了程先生一眼,“不出意外的話,程連坤老先生是肝臟出了問題吧?”
程先生聽后,愣了一下,這件事李文軒是怎么知道的?
“你告訴他了?”程先生異樣地看了程葵一眼,開口問道。
不僅是程先生,周圍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你真的是醫生?”程太太有些踟躕地看向了李文軒,疑惑地問道。
李文軒看到眾人有些動搖,連忙點了點頭。
“這還能有假?”李文軒連忙說道,“沒有金剛鉆就不會攬瓷器活,你們相信我一次就行。”
說著,李文軒不再謙讓,直接走到了程連坤的床前。
眾人見狀,便也不再推辭。
“算了,他想試試就讓他試試吧。”程先生嘆了一口氣,看向了程太太說道。
程太太半信半疑地看了李文軒一眼,隨后又看了看程葵和程安。
“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呆在這里也可以。”李文軒看著程太太這副樣子,忍不住心中一陣無奈,沒好氣地說道。
這么一激,程太太心中反而也有了些不高興。
“行,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出去吧,我留在這里看著車干同學怎么辦。”程太太翹起了二郎腿,沒有一絲要走的樣子。
李文軒索性不再糾纏下去,直接上前一步瞇起眼睛看向了程連坤。
按照自己那次見到程連坤的樣子,他的身體絕對沒有什么異樣。
這么一來,程連坤應該就是在祝壽大會上趁亂被人害了才對。
應該也是被下毒了才對。
心里想著,李文軒嘆了口氣,將自己的銀針拿了出來緩緩扎進去了程連的手臂里。
自己最近怎么老是遇見中毒的?
心里想著,李文軒凝神看過去,果真有著一股莫名的毒氣流竄在程連坤的體內。
李文軒熟練地伸手將程連坤的毒氣隔空吸收了出來,放在自己的體內。
程安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在朱雀門學習了這么長的時間,她和程葵早就可以看見虛體的毒氣了。
只是如果沒有李文軒的銀針,她們恐怕到現在都看不出原來程連坤的體內還有著毒氣。
李文軒慢慢地往自己體內吸收著,卻在最后停了下來。
程安也看出來了李文軒的遲疑,疑惑地看了過去。
只見他頭冒冷汗,手停在半空之中,放也不是抬也不是。
程太太也察覺出了些許端倪,疑惑地開口問道:“怎么了?”
李文軒看向程連坤,心中一陣發慌。
不能再吸收了,再吸收下去,程連坤會沒命。
李文軒當機立斷切斷了自己的靈力收了回去,緩緩運氣將程連坤的銀針拔了出來。
現如今程連坤的體內還有毒氣的殘留,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應該一會就會醒過來了。
可是一直放著不管,憑借著自己吸收毒氣時體內的反噬,程連坤最多再活上一個月。
李文軒捂著自己的胸口,連忙調整自己的靈力,壓制住毒氣的反噬。
程太太自然看不出李文軒的難受,而是直接開口問道:“怎么回事?這就完了嗎?”
李文軒頭上直冒冷汗,那里管得了回答程太太的話?
他沒想到,這次的毒藥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后勁。
程太太看到他沒有回答自己,心中自然更是十分生氣,再次開口:“車干?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