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狂風漸漸停了下來,李文軒這才勉強著睜開了眼睛。
兩側的樹木已經全部斷在了地上,李文軒心中一陣驚訝,隨后看向了剛才黑衣人所在的位置。
黑衣人早已不見,四處全是斷掉的樹干。
李文軒試探著向前走去,看來黑衣人是認為在那樣的狂風之下鐵定不會有人生還,這才放心離開的。
李文軒心里猜測著,默默松了口氣。
多虧了自己體內的靈力,這才保住了自己一命。
這是李文軒第一次與黑狼的人交手,他第一次感到自己與真正的強者實力上的差距。
心中亂七八糟,李文軒低頭看向了地上凌亂萬分的草藥。
想到自己還沒有采藥,李文軒連忙蹲下去檢查起來。心中亂七八糟,李文軒草草地采了幾株,便停止了。
李文軒走下靈山,迫不及待地朝著自己的帕拉梅拉走去。這時他才發(fā)現,剛才在旁邊停著的保時捷,已經消失不見了。
李文軒心中一陣疑慮地坐上了車,發(fā)動油門時突然想到那輛保時捷,沒準就是黑衣人的車!心里想著,李文軒連忙跳下了車四處張望起來。只可惜黑衣人走得太早,四周已經沒有什么人了。
李文軒罵罵咧咧地打開車門,只好再次發(fā)動汽車駕駛上路后,李文軒迫不及待地便向黃易龍打了電話。黃易龍正在睡覺,李文軒的手機鈴聲一下子將他吵醒了過來。
“黃易龍,你干嘛呢?”李文軒開口問道。
黃易龍聽著愣了一下,“我在睡覺啊姐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李文軒聽后,連忙問道:“黃易龍,你認不認識在警局工作的人?或者是交通局。”
黃易龍這么一聽,歪著頭思索起來。“你還別說,姐夫,我還真有一個同學是交通廳長官,只是你找他們有什么事啊?”
李文軒聽后,心里這才慢慢放下心來。“當面說,我找個人。”李文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黃悅兒回到黃氏集團,引來了一大波爭議。不少女職工都一臉崇拜地看著黃悅兒,畢竟黃悅兒回來了,就意味著女性職工這下總算再次有人照顧了。
而男職工們也是紛紛伸長了脖子看向路過的李文軒,要知道黃悅兒可是當之無愧的辦公室女神。總而言之,看到黃悅兒回來,大家都是欣喜不已。
黃悅兒輕車熟路地坐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剛坐下,方俊文便敲響了房門走了進來。方俊文一向看不起李文軒,對黃悅兒更是虎視眈眈。
黃悅兒不止一次看出來了方俊文的野心,可方俊文一旦撤股,方家的股份必然會落到競爭者的手里。這么一來,黃氏集團就完蛋了。
黃悅兒瞥了方俊文一眼,沒有說話,整理著自己桌子上的文件。方俊文自顧自地坐到了黃悅兒的身邊:“悅兒,李文軒出院了?”
黃悅兒聽著,不耐煩地嘆了口氣看向了方俊文。
“方俊文,你不看電視的嗎?”黃悅兒沒好氣地說道,“李文軒都開了文軒閣了,身子自然沒有問題了。”
方俊文聽后,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依舊不要臉地守在黃悅兒身邊。
黃悅兒將手里的文件夾“啪”地一聲摔在了桌子上,看向了方俊文。
“方俊文,你找我有什么事?沒事你能不能趕快出去?我還要工作!”黃悅兒皺著眉斥責道。
誰知方俊文聽后更是笑意滿滿地看向了黃悅兒。“悅兒,那個李文軒就是個廢物,你就從了我,你們黃家集團也不用擔心被別人收購了,一舉兩得,不好嗎?”方俊文笑著問道。
黃悅兒聽著,拳頭更是直接砸向了桌面。上好的紅木辦公桌,在黃悅兒的一拳頭下愣是生生地砸出了一個洞來。
方俊文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原本柔柔弱弱的黃悅兒,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黃悅兒笑著看向了方俊文:“方先生,請您出去,公司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不用您來幫我。”
方俊文瞪了黃悅兒一眼,口中不知道嘟囔著什么急匆匆地離開了。
看著方俊文離開的背影,黃悅兒總算嘆了口氣,接著坐回了椅子上面。
方俊文則是氣急敗壞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生氣地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部都揮了下去。剛剛走進來的女秘書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制止。
“方總,您這是干什么呀?!”女秘書著急地問道。
方俊文聽后,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反而抬起手來直接給了女秘書一巴掌。
“狐貍精,你給我閉嘴!”方俊文說道,“女人都是狐貍精!”
女秘書捂著臉,連忙退到了一旁,默默地看著方俊文對著一桌子撒氣。
將所有的東西都揮下去后,方俊文嘆了口氣,默默地坐回了椅子上,女秘書見狀,這才又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膽戰(zhàn)心驚地將文件緩緩撿起。
方俊文看著女秘書的背影不禁想入非非,直接將手放在了女秘書的屁股上。女秘書被嚇得渾身一哆嗦,轉頭看向了方俊文。
“方……方總……怎么了?”女秘書哆哆嗦嗦地問道。
方俊文笑了笑:“沒事,你繼續(xù)撿。”女秘書應了聲,隨后轉過了腦袋繼續(xù)撿了起來。方俊文見狀,嘴角的陰笑更是明顯,直接將手伸了進去。
“方總!”女秘書身子一陣糠篩,一臉委屈地看向了方俊文。方俊文見狀笑了笑,直接伸手將女秘書攬在了懷里親了起來。
兩人在辦公室內熱火朝天,門口的黃悅兒拿著文件夾過來找方俊文商議合資的事情,聽到里面?zhèn)鱽淼年囮嚿胍鳎唤站o了自己的拳頭。
方俊文,我黃悅兒遲早有一天,要將你趕出公司!李文軒駕車連忙來到了黃易龍的公司,隨后下車沖進了大樓中。黃易龍也是早早地就等在了樓下,見到李文軒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姐夫,你可算來了。”黃易龍說著,打了個哈欠,“可把我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