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開到了阿爾法的樓下。
梅香凝緊張得臉色蒼白,無助地四下張望著。
雖然在她的口中似乎只有她心里的“意中人”升遷到了高管的位置,其實經(jīng)過兩三年的打拼,她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也提高了許多。
已經(jīng)是一個部門主管了,因為長相出類拔萃,是整個公司的焦點人物。
她的舉手投足,都是新聞。
“誒,那不是梅香凝嗎?她今天不是請假了嗎?”
“哇,她穿得好性感啊!”
梅香凝聽見同事們的議論,沒有去理會,自顧自驕傲地抬頭,走向電梯。
走進公司,她開始變得心如止水,往日的干練和精明都回到了身上。
公司里面對她的風言風語不少,都以為她是個不要臉的婊子,她除了美貌一無是處。
梅香凝對他們的回應就是:沒錯,怎么的?
有本事你們也長我這樣啊!
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爭取來的,對得起天理良心。
更何況,她有實力享有這一切。
她目光一凌,橫掃向周圍的同事。
同事們飛快收回視線,只當自己沒見過梅香凝一樣。
這個女人大權在握,狠毒得很,開罪了她可沒好果子吃。
梅香凝輕蔑地哼了一聲,也沒興趣和這些比她低好幾個級別的螻蟻置氣。
回頭就看到蘇羽和葉子眉被幾個手持甩棍的黑衣人攔住了。
“對不起,本公司禁止無關人等入內(nèi)!”
葉子眉道:
“我們和她一起來的!”
黑衣保安假裝沒聽到一樣。
梅香凝在公司中不被大多數(shù)人所喜歡,盡管不敢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但對她相關之人那就不一定了。
規(guī)章制度就是這么寫的,蘇羽和葉子眉是外人,就是不該進來的。
就算大老板來問,他們也能這么理直氣壯地回應。
梅香凝心想得回去把兩人帶進來,蘇羽和葉子眉都是俱樂部的貴賓們,自己和葉子眉相處得也很融洽,在這里幫他們一把,會讓雙方的關系變得更好一些。
她轉身,就要走過去。
黑衣保安拿甩棍對準了蘇羽:
“馬上走,不然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蘇羽冷哼一聲,抓住了甩棍的一頭,然后用力一提。
很輕松地,黑衣保安整個人就被搬了起來。
輕輕一拋。
黑衣保安一下子就飛出了10米,重重砸到地面。
所有人都不敢去接,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保安狼狽地倒地。
“我的天啊,這個力量太可怕了!”
“這是怪物吧?”
梅香凝也愣住了,本來她想上前幫忙說話的,可這下好了,忙沒幫上,還讓蘇羽大出風頭。
這一首把保安拋飛了的動作,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保安很壯,足有160多斤。
這么輕輕一甩,就把他打得老遠。
太厲害了吧?
葉子眉抓住蘇羽的手臂,緊張地看著被打飛出去的那個保安,又警惕地看向周圍。
蘇羽凝視著他們,干咳了一聲。
無形的威壓向著四周飛快擴散,眾人都覺得雙腿瑟瑟發(fā)抖,根本都要快站不住了。
蘇羽緩步繼續(xù)向前走,走到了電梯之前:
“久等了。”
梅香凝張大了嘴,瞬間覺得口干舌燥。
“對……不起啊,我應該和他們說清楚的,讓您有了不怎么愉快的體驗真是不好受。”
蘇羽道:
“不必如此,你看這不是輕松解決了嗎?”
梅香凝張了張嘴,一時間就不知道怎么說了。
你管這叫做輕松解決?
這也太……
電梯門這時候開了,一個青年正快步走下。
青年身穿挺拔的西服,手里握著一罐打開了的咖啡,另一手拿著一塊平板電腦在看,神情專注,整體氣質(zhì)很清爽。
梅香凝整個人都僵直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前方。
葉子眉捕捉到了梅香凝的異樣,心里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前面的這個人其實就是梅香凝的“意中人”了。
她輕輕撞了一下梅香凝,梅香凝像是觸電一樣地跳了起來,對那青年道:
“嘿,你好!”
青年怔了怔,抬頭看向梅香凝,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來:
“你好啊!今天怎么穿這么正式啊?要去開會?”
葉子眉聽出來大大的不妙。
這小青年還在把梅香凝當同事啊,別看他好像在開玩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可是很遠的。
梅香凝心想此時不說,就來不及了:
“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小青年看了看表:
“我等下兩點半要見個客戶,之后就沒事了,運氣好的話可以結束得很早。”
梅香凝道:
“那……那我想請您陪我參加一場晚宴,可以嗎?不……我可以有這個榮幸嗎?”
小青年笑了,梅香凝說的都是社交禮節(jié)當中男生對女生說的話。
有你這么用來邀請男生的嗎?
“行吧,是什么活動?我看看沖突不沖突,”小青年笑著問道。
梅香凝道:
“我加入了世紀高爾夫俱樂部,今天晚上俱樂部有一個晚宴,我想請您一起去……”
小青年眼睛一亮,世紀高爾夫俱樂部這不是超級厲害的俱樂部嗎?
他作為半個上流社會的成員,對這個俱樂部早有耳聞。
它的成員,全部都是上流社會的成員。
而且加入其中之后,可以得到許多常人想象不到的特權,從此真的就成為了人上之人。
而梅香凝已經(jīng)加入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本來就是比較狂熱的高爾夫球愛好者,在高爾夫球場有一張常年的年票,時常會去上課的。
這下他不可遏制地對俱樂部的晚宴產(chǎn)生了興趣。
他想了想:
“只要一會的會面結束得早,我就和你一塊去見見世面吧。”
“如果見客戶畫的時間比較多的話,那我就只能不去了……”
梅香凝心里一陣欣喜,然后就擔心了,萬一這個耽擱的時間比較久呢?那可怎么辦呢?
她擔心地道:
“怎么了,這個客戶很難辦嗎?”
青年無奈地點點頭:
“他欠公司不少應收款,死活也不肯交,偏偏他是大客戶,不能簡單地撕破臉……”
“說不定我不能陪你去參加宴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