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了么,南山區(qū)發(fā)現(xiàn)了一具無頭女尸。據(jù)說死狀奇慘,內臟什么的滿地都是。”
“亂說什么呢,你看到了?不要到處去亂傳這些信息。”
“真的真的。都上新聞了。你拿出電話看一下嘛。”
也難怪大家會對這種新聞如此好奇。畢竟這樣的惡性事件還是很少見的,但是,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類似的事情已經是第三次了。而且關于兇手的消息,更是毫無進展。
按理說,當今社會,人人都是高手,即使是學習不是那么出色的人,也不該毫無抵抗的就這樣被瞬殺,更別說這已經是第三起事件,在人人都有防范的情況下,還能做到如此,這個兇手一定是一個高手。不過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去殺人,而且還要去頭,挖出內臟,他的動機到底是什么。
真正讓諸葛明重視這件事的原因是,這第三具尸體其實是他發(fā)現(xiàn)并報警的,作為第一目擊者的他,看到了沒有被曝光的第一現(xiàn)場的情況。那具無頭女尸的脖頸處是一種不規(guī)則的咬痕,與其說是被砍下來的,更像是生生的被咬斷撕扯下來的,而滿地的內臟其實不過是一些被從肚子內撕扯出的腸子,真正缺少的內臟,只有心臟,吃頭噬心,這樣的生物,諸葛明認識,而且印象深刻,畢竟,千年前,他是真正的直面過這種生物。神降戰(zhàn)場的先鋒軍,喪魂怪。只是按照諸葛明的判斷,那個時期的喪魂怪雖說數(shù)量龐大,但是戰(zhàn)力卻是十分低下,只需要三到五個成年普通人,帶上武器便可殺死,如果真的是喪魂怪的話,以現(xiàn)在人類的力量,除非是還沒上學的孩童,否則任何一個成年人都可以輕松應對。
可是如果不是喪魂怪那又是什么?如果說是普通的肉食動物,那么僅僅是吃頭噬心那么也未免太過于巧合。可是若說是喪魂怪的話那他的戰(zhàn)斗力和諸葛明印象中的東西實在是相去甚遠。
“這次大演武按照慣例依然是由十大戰(zhàn)力和二年級生組成的二十人四支小隊參戰(zhàn),我們班此次需要參戰(zhàn)的是諸葛明、葉玲,此次的大演武,我們雖說少了曾經三年級的戰(zhàn)神,不過我們現(xiàn)在也多了成長起來的林可,還有深藏不露的諸葛明,老師可是很看好你們的。”正在跑神的諸葛明又一次被自己的名字喚回了教室。大演武,說起來也有數(shù)百年的歷史了,為了驗證現(xiàn)在的教學成果,也是為了提升各個學校的教學熱情,每年都會有一次全世界范圍內高校的大型武斗盛宴。諸葛明他們自然是高校組,同理還有大學組的大演武,不過那種層次的戰(zhàn)斗之激烈絢麗,就遠不是現(xiàn)階段高校組可比擬的了。
大演武,不單單是簡單的學生間的切磋,比武成績同樣也是對各個高校的排名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所以,大演武這種活動,作為校方自然是無比重視。
不過這些事,可不是諸葛明所關心的。他現(xiàn)在還在為喪魂怪的事情煩惱,如果真的是神降遺留下來的喪魂怪,那么作為冥王的他一定會出手。至于出手的原因,并不是他有多高的責任感,只是他不會放過一個害死梓桐的兇手。
奈何人生處處不如意,雖然諸葛明不想理會大演武的事情,可是葉玲卻正好相反,激動地像一只小麻雀,嘰嘰喳喳的在諸葛明耳邊說個不停。葉玲的成績在二年級中名列前茅,能入選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真的聽到了自己能去參加大演武這種賽事的時候,還是興奮的不行。
諸葛明也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對這個小丫頭片子毫無辦法,只能哼哼哈哈的不耐煩的敷衍著。可能是這次真的太激動了,葉玲難得的對諸葛明的敷衍沒有發(fā)火,反而依舊自說自話的講個不停。什么五大名校啦,三個冠軍種子啦,聽的諸葛明不勝其煩。
說來也怪,在高頻度的連續(xù)發(fā)生了三次無頭殺人案后,兇手居然莫名的消失了,官方的調查沒有任何的結果,而作為兇手的人也沒有再一次出手,就這么安穩(wěn)的過了數(shù)月,再也沒有任何事件發(fā)生,時間也終于來到了大演武的日子。
出戰(zhàn)的人自然就是地榜前十的十位加上二年級的出色學員,由于這次諸葛明和夏可可的意外上榜,所以此次破天荒的在二年級里選出了十二名學生參加。
此次大演武依然是分為兩個階段,先是按區(qū)域東西南北分為四區(qū),每個大區(qū)選出積分最高的兩所學校晉級,然后來到圣城水之都的中心廣場進行最后的比賽,依照各個學校的積分來決定最后的排名。至于具體的比賽項目與賽制,則是要到比賽開始時才能知道。
此次參賽的二十人,諸葛明認識的不多,按他的性格,這也不難理解,不過讓諸葛明意外的是,在這二十人中,有一個讓他意外的人物也赫然出現(xiàn)在了隊伍之中。
“咦,社長?”聽到了諸葛明的叫聲,杜小俠有些不好意思的應了一聲。
“我對組隊戰(zhàn)以及各種戰(zhàn)場的局勢分析比較擅長,所以我算是特招進隊伍的。”杜小俠弱弱的解釋了一句。因為如果真的是按照戰(zhàn)力來看的話,即使是在二年級中,杜小俠的入選也確實有些勉強了。
“好了,都不要講話了,準備出發(fā),南域黑巖城,你們這些小崽子,這次可要給我爭氣點,我老人家輕易不帶隊,這次要是拿不出好成績,讓我丟了老臉,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只見一個精干的大叔,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從遠處走來,手里居然還拿了一個銀制小酒瓶,邊走邊仰頭喝了一口酒。
“大叔你誰哦,作為老師是不可以在工作時間飲酒的,你難道不知道么?”說話的少女一身黑衣,下身一條破洞修身黑色牛仔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著俏皮,正是貪玩成性的夏可可。
“不好意思,校規(guī)什么的對我沒用,如果有什么意見,你可以去投訴我。”所有人都沒看清怎么回事,前一秒還有些距離的大叔,居然已經湊在了夏可可的臉前,嘴角微揚的笑著。
“呸呸呸,一股酒臭。”夏可可一臉慌張的往后退了幾步。
“哈哈哈哈哈。”中年男子爽朗的大笑起來,對于夏可可的吐槽毫不在意。
“走了小崽子們,這次我周易要看看,老東西還能拿什么和我爭。”說著率先踏上了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