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怎么就管不住這只手呢?
“我叫黎暮,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我居然和女神同寢室了!”
“事情是這樣的,神明和魔鬼同時出現在了地球,很不幸,我被一只惡魔給寄生了;但幸運的是,我居然抵抗住了惡魔的侵蝕,還得到了超凡的力量。”
“因此,我被邀請加入了一個志在抗擊外星侵略者的黑甲連隊——雄兵連,雖然目前只有兩名成員。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組織為了防止我可能的失控,被惡魔重新占據了身體,竟然派遣另一位超級戰士貼身監控我……沒錯,就是那個名叫薔薇的紅發美女。”
“我本以為所謂的監視,是像電影里那樣把我關在地下十八層,層層防線,各種武器隨時會將有異動的我打成篩子。可或許是經費不足,亦或者是決策人nc,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超神學院監視我的方式,居然是讓我和薔薇同寢室!好像是因為目前的超神學院只有薔薇一個超級戰士,也只有她能夠在緊急情況的第一時間制服我。”
“而現在,我正在往薔薇的寢室,同時今后也是我的寢室里,置辦各種床上用品……不要想歪了,就是床單被罩枕頭而已。”
……
“我丑話先說在前面,雖然我們是住一起了,但若你敢動手動腳……”
此時此刻,就在黎暮整理著自己床鋪之時,薔薇走到他身邊,拿著一把匕首在黎暮的眼前晃了晃,似乎在警告對方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面對薔薇的不信任,黎暮只得表示忠心:“你放心,我這人也不是什么單身二十多年的屌絲,這點把控力還是有……的?”
然而,就在下一秒,薔薇與黎暮都愣住了。二人雙雙將視線下移,只見黎暮那異化的左臂,此時正抓住了薔薇胸前那兩團不可描述之物!
艸!艸!艸!發生了什么?
黎暮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接下來又該干什么?
“不……不是,不是我干的,是這只左手,它自己動的!”黎暮抓狂地解釋道。
而薔薇則面帶“核”善的笑容,“溫柔”地說道:“你覺得我會信么?”
“我……”黎暮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雖然之前看到薔薇的兇器是有那么一點想法,可現在這真不是他動的手啊!
“所以,你還不放手嗎?!!!”薔薇平靜地說道。但這份平靜的背后,卻是即將爆發的排山倒海。
“啊,哦!好……好的!”
直到被薔薇這一提醒,黎暮這才發現,自己又可以控制自己的手臂,于是趕忙松開,可還不等黎暮回憶手中的觸感,數把飛鏢憑空向他射來,其中幾道直指黎暮下體。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色狼!看我今天不把你閹了,否則你別想再踏進這間寢室半步!!!”薔薇怒吼道。
憤怒的她瞬間將時空基因引擎全開,通過微蟲洞技術搬運出無數鋒利的劍刃,誓要將黎暮插成馬蜂窩。
“救命啊!殺人啦!”
而一邊奔跑著呼喊救命,一邊在意識里口吐芬芳,瘋狂@拉亞斯特:
“我凎你娘!你剛剛用我的左手做了什么?”
“做什么?那不就是你想做的嗎?你不就饞人家身子,干嘛還裝作不感興趣?”拉亞斯特無謂地說道。
“我想干的?我就tm是想想而已,你怎么直接就上手了啊?”
“我們惡魔做事,向來都是追求墮落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絕不會壓抑自己的欲望。”
“哇啊啊啊!我要被你坑死了!”
……
超神學院,某一處隱秘的角落里。
經歷過上午的襲胸事件,黎暮是不敢在校園里露面了,此時他背后還插著不少飛刀呢,只能強忍著同將它們一一拔下來。
各位想的沒錯。
由莫甘娜植入黎暮體內的惡魔基因,雖然被黎暮本身的基因所壓制,但它依然存在,甚至還保有了意識,并且可以能偶爾歪曲黎暮大腦下達給左手的命令。
由于黎暮之前生怕超神學院知道拉亞斯特還存在意識后,會將他的危險等級提高,把他關起來切片研究,故隱瞞了拉亞斯特的存在。
而對于拉亞斯特居然還能保有意識這件事,黎暮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只是被一段基因序列入侵,可為什么會存在兩個意識呢?究竟是靈魂影響基因,亦或者基因就是靈魂的載體呢?
想了許久黎暮也想不通這些問題,只能將它們歸結于這個什么“超級基因”。
而說到超級基因,黎暮突然想起,按照那些研究人員的說法,自己之所以能夠抵擋住惡魔基因的侵蝕,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有一套神河文明的超級基因。不過由于這個基因型號比較古老,并沒有相應配套的基因引擎系統,所以它的許多能力都要黎暮自己去探索。
那這個神河超級基因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這,黎暮仔細回憶了一下之前的經歷,然后跟隨本能看向了旁邊的一棵大樹。此時此刻,這棵榕樹在黎暮眼里,仿佛化為了一團數據洪流,這些數據逸散在榕樹表面,形成了一顆原本無二的榕樹虛影。
“這就是薔薇所說的暗數據嗎?”黎暮自言自語道。
而后,保持著這種奇特的狀態,黎暮重新看向了自己的身體,也同樣有暗數據代碼,但是少得可憐。不過,黎暮發現自己似乎可以控制這些暗數據,隨著他心念一動,這些暗數據化為了一柄拳刃戴在了他的右手上,仿若實體。
緊接著,黎暮試探性地用這柄拳刃,輕輕劃了一下身前榕樹的虛影,二者互相接觸,就像是劃破空氣一般毫無阻力。
然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明明黎暮根本沒有碰到這顆榕樹本體分毫,可樹干上卻突然出現一道裂隙,整棵樹轟然倒下,濺起一片塵土。
待得塵土慢慢散去,黎暮才發現,那剩下的榕樹樹樁,其斷面處光滑無比,仿佛切開的火腿腸。但還沒等黎暮繼續研究,身后卻傳來一個充滿殺氣的聲音:
“哦?原來你在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