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御書房內,站著一堆朝廷重臣,皇上坐在龍椅上,面色凝重。
“昨晚的行刺已經查明。”皇上嚴肅的開口。
“哦?那些真是儷國人?”一位大臣開口。
“儷國好大的膽子!”另一位大臣的附和道。
正在諸位大臣討論的激烈時,皇上突然說:“不是儷國,是北國!”
“北國?”眾位大臣聽此皆沉默。北國這是又要打仗了嘛。
十年前的兩國大戰,損失慘重,特別是慶厲,盡管僥幸打退了北國大軍。但卻永遠失去了被譽為戰神的南陽王爺。
好不容易這兩年經濟才恢復繁榮,他們再也承受不起一場戰爭。
“順天府上奏,在京城郊外十四里地發現許多尸體。服飾和儷國人一模一樣。應該是北國人殺了出使的人,假扮成他們進行行刺。”皇帝說。
“那是如何斷定是北國的人?”凌向天問。
“那些被殺害的人身上有北國皇上的密令,應該是那些人在掙扎時不小心拿到的。各位愛卿現在已然知曉,可有什么想法?”皇上揉了揉眉心,北國,皇室,戰爭,每一個詞都讓他心力交瘁。
“回陛下,臣覺得我們應該招兵買馬,訓練士兵,以防北國突襲。”鎮國公老將軍拱手道。
“是應該好好整頓下軍隊了。鎮國公,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
“老臣遵旨。”
“陛下,臣覺得北國短時間內不會攻打慶厲。”凌向天上前一步說道。
“哦!丞相有什么了解?”
“回陛下,如果北國想攻打慶厲,那絕不會做出昨晚行刺之事,這樣無異于打草驚蛇。”
“丞相說的對,沒想到北國居然這么卑鄙齷齪,居然偷偷行刺這種事也干的出來。”皇上憤怒的拍桌。
“陛下息怒!”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北國皇室。北國皇帝北堂潯負手而立,在他面前跪著一個黑衣男子。
“陛下,行動失敗了。”黑衣男子雙手抱拳,低著頭。
“哼!沒用的東西,現在打草驚蛇了,想再行刺楚北城,絕對不可能了。”北堂潯憤怒的甩了下衣袖。
“陛下恕罪,雖然沒殺掉楚北城。但他們卻傷了慶厲世子。”
“世子?是楚南陽的兒子?”北堂潯問。
“是的,就是他。”黑衣人回答。
“怎么樣,他死了嘛?”
“沒有……,但只要陛下下旨,我可以親自去殺死他。”
“不用!我要他好好活著。我要慢慢折磨他,楚南陽,你殺了恒兒,父債子償,我要讓你兒子生不如死。”北堂潯臉色變得兇狠。
十年前,北堂恒作為北國太子,第一次上戰場,卻被楚南陽一刀封喉,死狀慘烈。
比起殺死北國皇帝,他更想殺死楚南陽。楚南陽死了,那這份債他就算在了楚予方頭上。
這幾年,北國也是在恢復大戰后癱瘓的經濟。但還未恢復到鼎盛時期的模樣。近幾年他們都不會攻打慶厲,所以選擇刺殺,但這次行動失敗,只有再等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