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柔和著目光,聲音比以往都溫和了幾倍。
時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撇著嘴道:“二哥今天格外勤快。”
“你二哥可不比你,衣來張手飯來張口,二十多歲的人了連稀飯都不會燒。”時母嗔怪一眼。
時姒吐舌:“陸以會做就好。”
“陸以?”
“陸家小子,我家四四進他戰隊……”時母說到這事就格外上心。
幾個伯母聽的有趣,當事人紅著耳朵站在時沂身邊:“哥哥哥哥……”
“怎么了?”
時姒囁嚅,把腦袋埋的更深。
“陸以呀,我還以為他要單一輩子。”景嶠淵倚著門,支著一對耳朵。
“嶠淵哥你認識陸以?”時姒抬頭。
小姑娘眼睛水亮,臉頰粉紅。
景嶠淵咳了一聲,挪開視線:“高中同學。”
時姒滿眼驚訝:“真的呀?”
“嗯。”
景嶠淵看了眼聊的火熱的幾個女人,跟時姒說:“他打架賊厲害。”
時姒點頭:“嗯嗯,你打架也不賴。”
景嶠淵:“……”
時姒注意力都在景嶠芊身上,他身量不高,比時姒高,但比景家幾個哥哥矮半頭。
“嶠芊哥。”時姒笑嘿嘿的擠走時沂,自己扒著廚臺看向景嶠芊。
景嶠芊頷首,面頰白皙含著三分笑:“四四,怎么了?”
“嶠芊哥有女朋友嗎?”
景嶠芊眉頭動了動,“沒有談呢,我們都等著四四找男朋友呢。”
因為時景兩家聯姻的關系,沒確定一對前,其他人別想著談婚論嫁。
你談可以,但別往家里帶。
時姒剛剛公布了陸以,在其他人眼里就有了別樣的味道。
伯母們雖說嘴上恭維著,但實際背地里不知道要嚼些什么舌根。
景嶠芊說到這事,時姒垂下眼睛,小聲嘀咕:“我很認真的,下一個妹妹什么時候出來呀?”
雖說唯一的女孩特別受寵愛,但是一提到聯婚都把目光落到她身上。
她對景家哥哥真的只有兄妹之情。
“二舅媽九個多月了,聽說是龍鳳胎。”景嶠芊笑道。
時姒嘟嘟嘴,像個小女孩一樣抱住景嶠芊的胳膊:“我二哥有喜歡的人嘍,嶠芊哥哥什么時候能有呀?哥哥長的那么清秀,怎么會沒有人喜歡?”
景嶠芊偏頭咳嗽了一聲:“有是有,但是我不喜歡。”
時姒看了自家二哥一眼,“嶠芊哥哥你要好好物色一下,一定要找個有顏有錢脾氣溫和還知根知底的。”
景嶠芊反射性去看時沂,后者一臉無奈,揉著小丫頭腦袋:“古靈精怪的。”
“嘻嘻。”
景嶠淵聞著味感覺不對,看了看景嶠芊,又看了看時沂。
不對勁不對勁。
——
景家這邊只有兩個年紀大點的保姆,一個是跟著景老奶奶嫁過來的,景老奶奶死后也沒走就留下。
另一個是早年喪夫,被婆家排擠,來到景家做幫傭,時間久跟婆家斷了關系就一直留在這兒了。
這個點跟景家幾個媳婦打下手。
景嶠辭站在園子中間,看著一院子的車,煩躁的揉著頭發。
“汪汪汪。”金毛搖著尾巴趴在他腳邊使勁的搖尾巴。
景嶠辭捂住它的嘴:“給老子閉上,把人叫出來了我晚上熬狗肉湯。”
金毛嗚咽一聲,伏下身子。
景嶠辭偷偷摸摸的走到gemdd那輛限量款的車身后,摸了一把車屁股:“乖乖來玩。改裝車。這是哪個兄弟的車,有錢豪橫。”
“嗚嗚~”金毛附和。
“咱等會兒借來開開,多威風呀。”
“嶠辭哥哥帶我兜兜風呀。”時姒忽然出聲。
把景嶠辭嚇一跳,對方回頭看見她收斂起神色冷呵:“誰帶你,你懂個屁”
時姒雙臂環胸,一聽就知道這玩意犯賤:“呦呦呦,你懂你懂。”
“那是。”景嶠辭昂著腦袋,高傲的跟只長了毛的野雞。
“跟個傻子一樣。”時姒翻個白眼。
“你說誰呢?”景嶠辭伸手抓住她,掐著她后脖子跟自己對視
時姒雙手握著他的手腕,縮著肩膀哀嚎“你松手!!!”
“不松。”
“涼!!!你手涼你心里沒點逼數嗎???”時姒扯著他的手喊:“伯母伯母,嶠辭又欺負我。”
“給老子閉嘴,你就跟哈士奇一個樣!”景嶠辭眉頭皺成川,捂住她的嘴。
時姒嗚嗚兩聲,等他撒手才問“誰?”
“汪!”
景嶠辭斜眼看了看金毛。
時姒抬腳踹他:“你才像哈士奇。”
金毛有個名,叫哈士奇。
景嶠辭這個二貨起的。
“打打鬧鬧,奶奶看見了又該訓你。”時沂從別墅出來,身后還跟著景嶠芊。
“他先欺負我的!”時姒顛著小步子跑過去。
“誰欺負你了?”景嶠辭瞪眼。
時姒辦著鬼臉跑回屋里,景嶠辭看著她的背影嘟囔一句:“小屁孩。”
“我們去溫家西門家陸家,大哥要去嗎?”景嶠芊問景嶠辭。
“不去不去,溫家那群狐貍……”景嶠辭搖手,又繼續觀摩車子來。
“這車是四四的。”時沂隨口說了句。
“誰的?四四的?”
“嗯。”
“我靠,這丫頭那么牛掰的嗎?”景嶠辭嘖嘖幾聲,把下巴都摸脫皮了。
他嘀咕著,這車全面改裝,時姒很懂車?
他這樣一想,想到時沂說她以前玩過賽車,這就不糾結了。
只是連著說了幾句:“有錢人有錢人。”
——
時沂把車開出景家大院。
景嶠芊坐在副駕駛上,腦袋磕著窗戶玻璃:“我不想回去,氣氛好壓抑。”
“那就別回去了”時沂握住她冰涼的手,聲音像是浸了溫暖。
“嶠辭一定要盡快拿下公司啊……”景嶠芊按住腦袋。她好想穿著裙子,換上高跟鞋,留起長發,環住時沂的肩膀告訴別人:我是他女朋友。
景嶠芊攥緊他的手,“哎對了,你昨天說的公司是怎么回事?”
“我爸把公司給了四四,子公司都分給了我和大哥。”時沂提到時釋就有些擔心。
“那天夜里,他找我問我甘心把那么大的公司讓出去嗎?”時沂揉搓著纖細的手指:“話里話外都表示他不滿,他想要公司。”
“大哥脾氣暴躁,直來直往但并不是沒有心機。我很怕到時候反目成仇。”
時家阿玖
我看了看我的大綱,兩個月后還會剩幾萬字。 到時候如果剩的少我一口氣發完,也省的你們追的累。 省的多我再加點努力拿第三個月的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