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發車時,丁老手持黑色的箱子,沉重的說:“魚骨,出門在外注意安全。”
魚骨不知道說些什么,他想起來丁老確實和他說過在他離開這里以前會送他一個東西的。
氣氛沉沉的,在這輛出租車里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事兒,司機一臉懵逼,就這么抵達機場。
今啟忍不住說了句:“你,會想家嗎?”
魚骨空洞的望著她,結結巴巴說:“會會吧,別說這個了。”
今啟不再問什么,與他并著走。走著走著,魚骨的步伐越來越慢,他在拖延時間。今啟發現了,就停下腳步,什么也不做,就淡淡地看著他。
魚骨的心情久而不能平復,他激動的說:“我舍不得走了,我想留在這兒。”
今啟憐憫的看著他:“都決定了,這一步你總要邁。”
她不會安慰人,只能憑著自己所了解的知識說道理。
磨蹭了一段時間,他們上了飛機,來到了魚骨“心愛”的地方。
魚骨沉默了,淡淡地看著車窗外,藏在身后的拳頭卻是緊繃的,目無表情的他眼里多了幾分堅定,他的擔子還是很重的,沒有時間去思念故鄉,他得照顧好今啟。
很幸運,剛剛下了車,他們正準備找住處,在學校餐廳的右側有棟樓貼了告示:招租。他們喜出望外,進去同那房東談,價錢五百,兩個人不想奔波了,決定在此地住下。
忙好這一切后,他們各自呆在屋子里不出來,今啟玩著手機。魚骨卻悄悄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媽?你和爸還好嗎?你們去哪旅游了?”
森蘭心情很好,開心的說:“你爸真夠貼心,我們現在在s城旅游呢,不說了啊,我要和你爸出去逛逛。”
“嘟嘟嘟……”
魚骨心里異常難過,他嘗試做平時喜歡干的事,可怎么也沒興趣做了。
那個老頭送的黑箱子還躺在床邊,魚骨想知道是什么,暴力的打開了,睡在里面的是一把手槍。魚骨被嚇到了,趕忙把蓋子蓋上。又把窗簾拉嚴實,鎖了門。他再次確定后,輕輕拿出了那把手槍,又在盒子里找到了子彈,他給它上了鏜。魚骨心想:“為什么是把槍呢,這外面也沒有這么危險吧……”
此時,傳來了一陣緊湊的敲門聲,他不耐煩地說:“誰啊。”
“我,今啟。”
這讓她知道丁老送我的是一把槍也不要緊吧。于是輕手輕腳開門,對她說:“噓!快進來。”
今啟看他一副緊張的模樣被嚇到了,問他發什么了什么。
魚骨把槍拿給今啟看,今啟差點癱坐在地上,用很急促的語氣說:“這,你怎么帶了這個東西,這個很危險的。”
“丁老給的,開始我不知道是什么,打開后我才發現是把左輪手槍。”
“你這東西最好別讓人看見,不能引起恐慌。要不然會倒霉的。”
兩個人商量著。
這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兩天后,他們進了同所學校,一個步入的物理系一個步入了軍事系,兩人不怎么見面了,魚骨還是堅持每天找她一起共享午餐時間。
軍事學的班級里只有兩個女孩子,另一個叫秋茯苓,名字很唯美好聽,卻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利落的一頭短發,短發下是俊俏的瓜子臉,比起今啟她稍稍遜色了一點,在這個班級中,她也是寶藏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