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能。”
“好吧好吧,你現在就來報道了?”
“嗯。”
“就你一個人?”
“對啊,你報好了?”
“沒有,等一會,要不我先陪你去吧。”
校門早已敞開。他們走了進去,此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太陽下的學校同這些學生一樣朝氣蓬勃。當今啟抬頭看了看學校的全景,突然一陣眩暈,倒在地下。魚骨害怕了,拼命的搖著今啟,今啟醒過來了,自己起來了,腦子里卻還昏昏沉沉的。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怎么這個怪病又出現了,明明都時隔幾年了。”
“什么現象,今啟你怎么了,真的沒事么。”
“沒什么,就是頭疼,不是什么大問題。”
魚骨突然想起自己早上也出現了這個癥狀,不免他把情況想的壞了點。
“你,是不是記起什么了?”
“你怎知道……莫非你也有這個癥狀?”
“我早上剛來這個學校的時候,頭特別的疼。我看見了這所學校以前的面目,以前這兒發生了一場槍戰,死了很多人。”
“我同你的記憶不一樣,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以前就叫學校,而現在卻變成了研究所。而且我記憶中的學校宿舍是正規的宿舍,可現在卻……”
幾十年前,這里就發生了改變,發生了槍戰的學校臭名遠揚,甚至牽連到一旁的宿舍。后來宿舍成為私人制,所以這幾棟樓不叫宿舍了,沒有名字,沒有人起名字。因為她還在學校附近,且學生住的多,所以旁人還稱它為宿舍。因為不是學校內部的,所以這個寢室就像在外租的房子一樣,不規定就寢時間。
這一下,兩個人徹底懵了,這個學校是不是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面貌。單記憶只是片刻,并不能很好詮釋。魚骨想起了剛剛今啟說的什么什么幾年了,便問她。
今啟說:“我以前不住p城,先前住的地方是一個很美的地方,還有一些很美好的人和記憶。可是我剛來p城的時候好像也難受了一次,之后每到達一個新地方都會這樣。”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剛來p城也是,到學校來又是一次,不錯,每到一個新環境就會這樣,頭疼在想起一些從未經歷過的事,可是記憶里的那個人像我又不像。”
直到一個老師走了過來,面貌年輕不過二十幾歲,笑起來臉上就有兩個可人的小酒窩,她問我們是不是來報道的。老師說:“兩個小鬼在聊什么啊,怎么報道只有一個人來,父母呢?”
今啟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然后低著頭,幽幽地走著。
那個漂亮女人感到吃驚,注意到魚骨時,魚骨也低著頭。
平時的時候,今啟連一句話都懶得說,今天我們卻都發現自己身上的怪事,可她為什么也會有,難道每個人都會有的嗎?可是卻總找不到關鍵,或許丁老知道吧,他那么神通廣大,可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