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地源太空人,覺得他們的臉很呆板,沒任何表情。他們雖然有我們地球人一樣的外形,便他們的心態好象與我們天壤之別。”韓燁在其貼子中繼續寫道:“估計他們有可能沒有象我們一樣的七情六欲,欣歡哀樂。如真要是這樣,我們地球人就無法用我們的情感去讀懂他們。”
“要是那樣,他們就超出人的范疇了。足可見你這邏輯難成立。”劉興的跟貼馬上來了。
“我覺得,他們的情感世界里,并沒有象我們這樣的愛與恨的概念,正因為這樣,他們之間也就沒了象我們地球人這樣的復雜的善良與丑惡的對撞。“韓燁沒理劉興的跟貼,繼續發他的見解:”這也許是更高文明的人類必備因素。同樣的,我們這些低級的地球文明是沒法讀懂地外高級文明世界的意識的。地球人總以用自己對人類的丑惡的一面的理解去想象比自己更高的人類文明。卻不知這一文明中已沒人我們這樣的一個愛恨交錯的意識,沒了我們所想象的那種野蠻與殘忍。”
“這就怪了,”劉興的跟貼又緊跟上來:“外星人要是真象你想象的這樣,我們就讀不懂他們是何種人,除非是真正的圣人了。”
“我以前常說“外星人”肯定存在,這無法否定。不過,遇到伯利乾他們后,我的看法也發生了改變,我覺得,“外星人”雖有,但他們與我們一樣,很難跨越大尺度宇宙空間。所以,我們所認為的“外星人”,只能是伯利乾這類自稱是從柯伊伯帶來的“地源太空人”了。”韓燁在他的論壇上發布他的觀點。
“你什么時染上戴伯瀚的神徑病了?”劉興很快跟貼嘲笑道。
“你用不著嘲笑我們,等以后那些太空人來時,我讓你自己去看就是了。只怕到時你嚇尿了。得多帶點空塑料瓶,省得讓柯伊伯人看不起我們地球人。”韓燁反駁道。
“行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的這戲是什么演的,到時我去看看,你可別反悔。”
“好,一言為定!”
“是啊,”韓燁回敬道:“圣仙與神佛也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人間的善良與丑惡,卻無法形容比我們更高級的人類文明。正因為這樣,我們地球人才把外星人描述的牛頭人身,變形金鋼。這與吳承恩所寫的《西游記》中的獸頭人身的人獸相爭的神鬼小說沒什么兩樣。”
“神話小說嘛,不那樣寫就不是神話小說了。”劉興反駁道。
“但外星人不是神鬼,”韓燁說:“他們是現實世界中的活生生的一個比我們更高一級的文明社會的人類。”
“比我們更高一級的文明社會,就象你想象的那樣,只有善,沒有惡的社會么?那樣不合對立與統一規律的。”
“我說過他們只有善,沒有惡嗎?”韓燁反問:“我是說,他們既無愛也無恨,這算那門子不合對立與統一規律呢?”
“你說什么?既無愛,也無恨,我怎么想象不了這么一種人類喲?你能造這么一個高級的人類么?”
“只因你是一個地球人,自然沒法想象比我們更高文明的外星人世界。明白了嗎?地球人愛把外星人描述成兇殘無比的毀滅地球人的兇神惡煞,就是不明白一個道理:森林猿人與外星人是不能劃等號的。否則森林猿人早已成了比我們還高的文明人類了。”
“我同意你的這種見解,但外星人沒有人類一樣的愛與恨,善與丑的提法,則無法想象。”
“只因為你是地球人,自然對比我們地球人更高的文明世界的外星人的社會意識沒法想象的。”
“按你的意思,沒有善與惡的外星人,就不來占我們地球,毀我們人類么?這算什么邏輯?”
“是這樣的邏輯:”韓燁說:“外星人完全沒必要做占與毀這類動作。國為,外星人的邏輯中,并無象我們地球人這樣的占與毀的意識。”
“那我倒是懷疑你在寫天書,編我們地球人無法讀懂的天書。”劉興嘲笑道。
“這不怪你。”
“什么意思?”
“因為你是地球人。”
“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地球人不能用地球人的看法去想象外星人的世界。但是,如外星人的意識與地球人完全不同,那還算人嗎?”
“算。”
“為什么?”
“因為,森林猿人也算人。”
“你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你所提的那些所謂地源太空人說自己是世前文明時期進.入太空的人類的提法,因考古學的發展,史前文明的觀點被逐步否定,考古學已經有大部分進化中的古人猿化石。這就是實證。”
“如地球遭到毀滅性災難,被搞成面目全非,你那考古學還考那門子古呀?”韓燁反問。
“考古學包含地質學的地球演化史,”劉興說:“如地球發生過重大災難,如被外來星撞.擊等,那必然會留下不同年齡的巖石,或兩種混合物。利用放射性同位素測定,專家們搞清他們的不同之處。就是我們這地球的年齡,也是依據放射性元素來測定的,這是現在最權威的方法。據有關資料,地球與月球的巖石經同位素測定,都相同,約45億年。”
“你說得不錯,但如我問你,奧爾特云與柯伊伯帶上的天體的年齡,地球的考古學家測定過沒有,你怎么回答?”
“不知道,估計沒測定過。”
“那不就對了么?如是地球和月球同屬從奧爾特星云中形成的天體,就算前后相隔數億年來太陽附近結伴而行,總不會變成年齡不同的石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