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折騰這么久早就餓了,吃什么?”顧幼清挽著方意晚的手臂,也不想在討論那事了,沒來由煩自己做什么。
“說吧,想吃什么了?”方意晚知道兩人回來,也未吃飯就為了等他們,這不巴巴的把人等來了。
“雞髓筍,胭脂鵝脯,藕粉桂花糖糕,單籠金乳酥,這要是說吃的定是說不過來的,一時餓了什么都想吃。”顧幼清念著菜名,肚子已經咕咕叫,表達不滿了。
“你呀你,干脆了也別出去吃了,你好久不回來一次,應是想念家里做的菜了,一會啊讓阿婆做幾道拿手好菜,記得多吃些。”方意晚細細打算著。
顧幼清咂咂嘴,“嫁人了就是不一樣了哈,現在做事考慮很周全嘛。”
“那是,我可是賢妻良母。”方意晚轉身轉了一個圈,輕撫臉龐,得意洋洋的樣子傳到顧幼清的眼里。
顧幼清連忙將她推到一遍,“咦,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受不了你受不了你。”
她一遍嫌棄一遍打了個冷顫,看來真的被方意晚啥樣子雷的不輕,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餓了餓了,我要吃飯呢。”顧幼清不想在和這個傻子待在一起了。
“把你嫌棄的眼神收一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走,叫他們準備一下,可以開飯了。”方意晚也恢復了正色,她要是再嘚瑟下去,估計真要被人看做有病了。
“這么快的,要開飯了?”顧幼清有些質疑,看向她。
“早就吩咐人去做了,等你,怕是要被餓死了。”方意晚眼睛一翻,指她啊,她靠不上。
顧幼清看著方意晚的白色眼仁,她有些不服氣,雙手叉腰問道:“你這是什么眼神,來來來,你告訴我你這是瞧不起誰呢?”
“我瞧不起誰,你還看不出來嘛?我以為已經夠明顯了呀。”方意晚仰著頭,傲嬌傲嬌,就傲嬌。
“好呀,你竟然不顧姐妹情深,嘲笑我?你居然嘲笑我?”得了,兩個傻子好久沒有見面了,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語何種表情何種動作來表達她們的沙雕本質了。
一旁的金梅,識月,躲得遠遠的,用手捂住眼睛,她們表示她們沒眼看了。誰能想到這才是她們主子的日常呢?
“誰嘲笑你了,啊,我錯了,太癢了,住手住手。”
顧幼清撓著方意晚的癢,聽著她求饒的話,得意的笑了。
兩個小姑娘在庭院內嬉笑著,引來外廳內兩個男人的矚目。
“清清一直這么可愛嗎?”剛認識,他覺得這小姑娘高冷極了,誰能想到是個小傻子呢?
“那是自然,我們清清可是被寵大的,晚晚也很可愛啊。”顧辭隨手又下了一枚旗子,說道。
“還是清清更可愛些。”云棲南搖頭笑著,隨后也下了一枚棋子。
顧辭聽了,有些不樂意,他的晚晚明明也很可愛好不好,撿了幾個白棋說道:“好生下棋吧,你要輸了。”
“小瞧我。”云棲南將目光收了回來,落在棋盤上,破解了顧辭的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