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京都這邊,南宮翎成為了最年輕的醫學生,已經是最年輕的博士了。
“南宮醫生,你下班了?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嗎?”一位漂亮的護士突然擋住他的路,開口詢問道。
“不了,謝謝。”南宮翎后退一步,禮貌的道聲謝。
“那......那明天呢?”那位護士還是不甘心,繼續詢問,藏在衣服里面的手攥的發白。
“明天我有事,麻煩你讓一下好嗎?你擋到路了,謝謝。”南宮翎眉頭微皺,還是很客氣的語氣,但孰知的人便能看出他不耐煩了。
“好的,對不起,南宮醫生。”那位護士臉色變的蒼白,連忙道歉。
南宮翎走出醫院,抬頭看了看天空,低下頭便看到一輛紅色越野車,旁邊還靠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卻沒有半分驚訝,顯然已經是常態了。
“你來了,我們走吧!”南宮翎坐上車,對著白衣少年道。
“好,走吧!還是老地方嗎?”楚羽浩轉頭詢問。
“嗯。”南宮翎閉上眼睛輕應一聲。
“她......快回來了吧!”楚羽浩有些激動的詢問著。
“你知道了!”南宮翎睜開眼睛,看著周圍劃過的一切風景,陷入了回憶中。
“嗯,她說她兩年后回國。”楚羽浩也是說出自己的知道一切。
“當年......如果沒有出現那件事該多好!”南宮翎緩緩開口。
“是啊!可惜已經發生了。她好像失憶了,其他人和事都記得,唯獨忘記了溫糖這個人。”楚羽浩也是惋惜的開口,當初他把南宮翎和蘇瀾當做他人生中很重要的人,如今,卻早已物是人非。
“忘了......也好,蘇蘇啊,你終于舍得回來了。”南宮翎逐漸睡著了,陷入夢中他一如當年那個溫柔少年。
“我們等你歸來,希望你還能是當初那個溫柔活潑的女孩,依舊開心肆意。”楚羽浩看著睡著的南宮翎,對著前方笑著開口。
……
蘇瀾自從兩年前醒來以后,便越發的冷漠了。只是對自己身邊的人,對自己熟悉的人溫柔活潑,而對待別人更像千年寒冰。
兩年時間拿到了雙博士文憑,還自學了黑客成為了黑客帝國王者。蘇銘看著她這副模樣,還是決定回國,希望可以解開心結。
哪怕醫生告知說蘇瀾失憶了,蘇銘仍舊不放心,因為蘇瀾什么都記得,唯獨忘了一個人。
“銘哥,我們真的要回國嗎?”顏糯十分擔憂的看著蘇銘,當時蘇瀾毫無聲息的模樣她歷歷在目,她擔心歷史重演。
“你看看瀾瀾醒后是不是不一樣了?她封閉了自己。”蘇銘把一切都看的透徹,細細說給顏糯聽。
“是啊!我的瀾瀾變冷漠了。”顏糯一聽就明白了,最后沉默一陣還是決定回國。
一晃兩年而過
京都有多少人開始沸騰起來,而南宮翎與楚羽浩一早便來到機場接機。而溫糖也被溫遲暮告知蘇瀾回國的消息,他也來了,不過卻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蘇瀾當年出國后,并沒有切斷與溫家的聯系,只是絕口不提溫糖。后來,更是失憶了。
在那人出現的一剎那陷入了安靜,一身紅裙傾國傾城,板栗色的波浪長發隨風飄搖,有著一雙看透人心的寒眸,眼里卻沒有半分波瀾。
“爹地,媽咪,我們走吧!我看到翎和浩了。”轉身說完這話便徑直向南宮翎與楚羽浩方向走去。
“瀾瀾她很開心,我感覺到了。”顏糯有些激動的跟蘇銘說。
“嗯,我們也走吧!”蘇銘扶著顏糯緊隨其后。
“好久不見,翎。”蘇瀾笑著打招呼,還是和從前一般無二的神情,好像逝去的歲月不存在一樣。
“蘇蘇......蘇蘇,你回來了。”南宮翎有些哽咽的喊著蘇瀾,忍不住抱住她。
“好了,好了,我回來了。乖!”蘇瀾輕輕拍著南宮翎的背,暖暖的哄著。
“嗚嗚......蘇蘇不愛我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楚羽浩委屈的看著南宮翎和蘇瀾擁抱,于是,用衣袖遮住臉,開始假哭起來。
“噗嗤!”顏糯在一旁看著楚羽浩這模樣,實在是沒忍住。
楚羽浩耳朵紅了起來,不過還是繼續假哭,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哈哈!浩,你還是這個性格,別裝了,你也不嫌丟人。”蘇瀾回頭抱抱楚羽浩,在他耳邊說道。
“那還不是讓我抱到了?哼!”楚羽浩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拉著蘇瀾上車了,而南宮翎則陪著蘇銘夫妻二人。
影藏在黑暗中的溫糖,只覺得自己的心此刻好像被無數蟲子啃噬一般,痛的快沒有知覺了。想喊住蘇瀾讓她別走,卻只能看到車子漸行漸遠,終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老大?老大?”張愿焦急的呼喊著溫糖。
“先扶老大回去吧!還好我們也出來了,不然......”肖閆看著暈過去的人,無奈的搖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情啊!真叫人難解。
“老大,沒事吧?”白晨看著溫糖被人背回來,看著張愿道。
“沒事,只是受了點刺激。”張愿檢查后回答道。
“嗯,那就成。”這次說話的是李潯。
張愿也沒有說什么,這幾人的性格他也清楚,一個比一個淡定。
“報告!”門外響起了士兵的聲音。
“有什么事嗎?小張。”肖閆打開房門,詢問道。
“肖隊好,首長叫你們過去一趟。”小張摸摸腦袋,嚴肅的傳達。
“好,我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謝謝”肖閆拍了拍小張的肩膀,目送他離開了。
“首長,是不是又想讓我們帶新兵?”白晨有些疑惑的問著眾人。
“不可能吧!這新兵還沒帶出來,應該不會再安排了。”張愿接話了。
“估計是大學學習的事情,之前我聽首長提起過。”肖閆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后,便開口說道。
“可,老大他還沒醒,怎么辦?”張愿看著昏迷的人,有些焦急。
“用水潑,這也沒辦法了。”肖閆邊說邊上手了。
“咳咳......”溫糖咳嗽的聲音響起,眾人都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