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疼。”武凡按了按‘傷口’處道。
至于這疼，武凡也不確定，到底是被火繩槍子彈打得疼，還是心理覺得應該疼，所以才有點疼。
“你看，這玩意對千軍境一點作用沒有，你還研究這玩意干嘛？”藥老把火繩槍放回乾坤袋道。
不過經過這事，他也發現，這孽徒確實在煉金方面有天賦。
如果武凡是在工部或者兵部，看到火繩槍后，想出那什么手槍，這還不能說明什么。
就像武凡通過官斗，然后弄出了撲克牌一樣。
你說厲害吧，確實很厲害，但你說就那樣吧，也確實就那樣了。
同理，對于武凡所謂的手槍來說也是一樣。
但武凡是在錦衣衛，而錦衣衛是沒有火繩槍的！
因為這玩意對錦衣衛沒用。
在沒有前者提供參照的情況下，武凡能想到煉制手槍，這天賦確實厲害。
當然，前提是武凡真能把手槍煉制出來，而且還要達到一定的殺傷力。
不然就只能是個玩物，屁用沒有！
“軍中情況，我略有了解，別說千軍境，就是煉體巔峰都不多。
所以兩軍交戰，大部分還是煉體初階的普通人。
這樣的話，我煉制的手槍，必然可以造成有效殺傷！”武凡立刻回答道。
手槍能否對煉體修士造成殺傷，這個在手槍沒煉制出來之前，武凡不好確定。
但手槍對普通人的殺傷，那是絕對有效的！
另外，就算手槍威力不行，同樣無法破千軍境的皮，但如果打的是眼睛呢？
所以哪怕是當‘暗器’，手槍也會有用武之地！
“隨你吧。”藥老沉吟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道。
在東西沒煉制出來之前，一切都說不準。
何況武凡已經走了煉金師的道路，不隨武凡，也沒其他辦法了。
隨后又交代道：“現在說說官斗的事情。
到底是你自己察覺的，還是聽別人說的？”
煉金方面的事情，暫時只能這樣，但官斗的事情，就不能就這樣了。
“這個啊……當然是我自己察覺的。”武凡沉吟了一下道。
武凡經過思考，覺得自己察覺的，那后續一切行為都比較合理。
要是說是聽別人說的，那師傅可能會覺得自己成為了棋子，然后弄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是如何覺得，官斗有問題的？”藥老隨后詢問道。
官斗弄出來后，真正察覺到官斗有問題的，那真是鳳毛菱角。
但凡是點出這事，或者涉及到其中的，沒一個有好下場。
所以這事水深的很！
畢竟一個、兩個，你還可以說是巧合，但一連出現好幾個，說巧合就牽強了。
“咳……我就是覺得，按照正常來說，最大的不應該是皇帝嗎？
可官斗里面卻沒有皇帝！
而沒有皇帝也就算了，但偏偏出現了皇后……”武凡干咳一聲，然后開始解釋了起來。
“行吧，以后別人問起，你就說撲克牌是為師弄的。”藥老沉吟了良久，才開口說了一句。
如果武凡不是聽別人說起，而是真的是憑自己察覺的，那武凡對這些事情，確實比較敏銳。
但那些潛藏在水下的人，可不知道會怎么想。
何況潛藏在水下的人，要真覺得武凡才思敏捷，搞不好更想弄死武凡。
而他不一樣，他沒有官職，加上年紀一大把了，能從官斗中研究出撲克牌，外人也不會覺得太奇怪。
只要后面沒有再與官斗有關的事情糾纏，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好！”武凡立刻點頭道。
隨后略作思考，便把棋牌室開業的情況，一并匯報給了師傅。
當然，原本開設棋牌室，是武凡自己的想法。
但在匯報中，武凡把大理寺卿拿出來頂包了，說是大理寺卿說這東西不錯，可以適當推廣。
所以武凡才聽從了大理寺卿的吩咐，把撲克牌推廣了出去……
“這老東西不安好心！”藥老罵罵咧咧了一句。
不過事已至此，除了罵罵咧咧幾句外，也做不了其他了。
當然，主要是他也可以理解大理寺卿的做法。
畢竟身在其位，考慮的事情自然要多很多。
而他不同，他沒有官職，啥也不用考慮，只要武凡能在明年匠考中取得殿試前三，他就滿足了。
“師傅說的對！”武凡立刻稱贊道。
因為武凡當天想明白后，也覺得大理寺卿對自己不按好心。
“沒點新意。”藥老翻了個白眼道。
隨后又交代道：“官斗之事，你不可沾染半點。
至于撲克牌，賺不賺錢無所謂，撈點眾生之力就行。
免得有人暗中使手段。”
畢竟撲克牌有官斗的影子，哪怕你不去管官斗之事，但架不住那些潛藏在水下之人，認為你此舉就是在針對他們。
現在頭已經起了，收回來是不可能的，就只能別去推波助瀾，安心撈點眾生之力。
“明白！”武凡立刻點頭道。
之前武凡還在猶豫，一副撲克牌要賣多少錢才比較合適。
現在經師傅這樣一說，那還有什么好猶豫的，直接不賺錢，平價賣！
一是，只要賣出的撲克牌越多，得到認可的人越多，這樣積累的眾生之力也會越多。
二是，師傅愿意扛撲克牌的事，但因此也會造成眾生之力分流的情況。
就像當初師傅說的，讓自己也去推廣馬蹄鐵一樣，這樣可以從中分到更多的眾生之力。
不過武凡原本就已經可以分一小部分了，加上也不想沒事去得罪工部的員外郎，再加上武凡腦子里還有很多其他想法，不需要靠馬蹄鐵來積攢眾生之力，所以武凡沒有選擇去推廣馬蹄鐵。
這次用了師傅的名義，師傅自然也可以分得部分眾生之力。
所以武凡想要按照計劃中的時間去突破，就需要推廣的更廣，這樣在師傅分去一部分后，還能得到足夠的眾生之力。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果自己這里是平價賣，其他人在沒有利潤的情況下，就不會來仿造。
畢竟撲克牌跟馬蹄鐵差不多，都是沒什么技術含量的東西，不說看一眼就能學會，多看幾眼，總能學會吧！
“滾吧，看到你就來氣！”藥老一擺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