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一段時間后，衡毅才背了個小包裹出來道。
“很好，你去跟那兩人交代幾句家里的大致情況。”武凡點了點頭道。
衡毅以后還會回來住的，所以有些東西可能衡毅不希望別人亂動。
而武凡是不打算回原主家住了，所以一切都無所謂，自然就不需要交代什么。
衡毅點了點頭，立刻跑過去跟兩人交代起來。
其實整體來說，也沒什么好交代的。
畢竟宅子就那么大，交代了搞不好他們還更想去看看情況。
等衡毅交代完后，武凡便帶著大家回城。
魚餌拋出了幾個，就看有沒有大魚上鉤了。
要是有魚兒上鉤，那么這案子還可以繼續查一查。
要是沒有魚兒上鉤，那這案子就這樣了……
畢竟現場可能被人動過，而李元杰的說辭，也是經過統一的。
想從這些地方找到線索，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至于費建業的尸身，武凡又不是專業人士，看不看都無所謂，到時候直接看仵作的尸檢案卷就行。
奔波了一天，武凡回到飛虎堂，便跟咸魚一樣躺尸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頭，我覺得……
我們真的需要去申請幾匹戰馬來當腳力。”顏藍夢看到頭的樣子，再次提了一句道。
她也挺累的了，不過頭沒有表示，她之前也不好二次提及。
現在頭這樣子，顯然也是累了……
“到時候再說吧……”武凡沉吟了一下道。
正常情況下，武凡是不會再跑了，那么自然也不需要去申請戰馬來當腳力。
不過就怕有魚兒上鉤，那么案子要繼續查下去，還真要申請戰馬來跑腿。
否則耽擱時間不說，這樣跑還真挺累的！
時間緩緩流逝，隨著散值時間的到來，飛虎堂的新人們，也都開始陸續返回。
不過對于這些新人，武凡不需要表現的兢兢業業，所以依然是咸魚躺尸……
“你這什么樣子？真不像話！”張頭進來后，看到武凡的樣子，便喝斥了一句。
“這不累的嘛。”武凡立刻坐好道。
“累就回去休息，躺這里像什么？”張頭冷哼一聲道。
散值嘛，其他衙門是否按時散值，他也不怎么清楚。
反正錦衣衛除了守衛宣武門的幾個衛所，他們坎、離衛所都比較隨意。
“這不等著張頭的詢問嘛……”武凡隨口瞎扯道。
如果是正常案子，張頭肯定是要詢問的。
不過這不是不正常的案子嘛……
所以張頭肯定不會問！
“我跟藥老商量過了，就按你師傅說的辦。”張頭輕輕搖頭道。
這案子你證明李元杰是兇手，就會得罪刑部尚書，你要證明李元杰不是兇手，就會得罪兵部尚書。
別談什么證據確鑿，在官場混的，只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證據什么的，統統可以偽造……
所以這個案子的根本問題，不是案子本身的問題。
也就是說，不是兇手是不是李元杰的問題，而是背后那些人博弈的問題。
要是兵部尚書死抓著李元杰不放，那么就算兇手不是李元杰，也一定要是李元杰，就算你拿出證據證明李元杰不是兇手，兵部尚書不信，這案子就不算完。
同理，只要兵部尚書不抓著李元杰不放，就算兇手真是李元杰，最終也肯定不是李元杰。
而這種涉及到多方博弈的事情，短時間內是搞不定的。
不是案子本身搞不定，而是后面那些大人物沒有達成一致，你怎么弄都是錯的！
“明白。”武凡點了點頭道。
如果死者是普通人，以武凡的三觀，身在其位，那必然要替死者找回公道的。
可死者不是普通人，后面涉及的水太深，加上死者父親可能都不太在意公道，武凡自然也不會閑得沒事，非要去替死者說話。
畢竟武凡是死過一次的人，特別珍惜現在活著的時光，絕對不會腦子一熱就是硬剛什么公平不公平。
相比于那些一死百了的，自己這個穿越者還可以多活一世，本身就不公平……
“明天雖然是沐休，不過你案子在身，所以還是要處理案子。”張頭點了點頭，然后交代了一聲。
隨后又補充道：“對了，你這幾天想一下，你想要學個什么類型的功法。
根據上頭評估，你這個招式，暫時評定為乙等。
所以上頭同意，用甲等功法，來與你領悟的那招進行交換。”
畢竟是自家人，上頭肯定不會讓武凡吃虧。
何況武凡學走甲等的功法，也只能武凡一個人學，而武凡交給錦衣衛的那一招，則是整個錦衣衛都可以學。
所以雙方都得到了好處。
“張頭，你建議我學個什么類型的？”武凡沉吟了一下，然后才開口詢問道。
交出功法，武凡自然沒意見，這是早就想好了的。
只是學習功法的類型，武凡就不太好把握了。
“身法類的吧，適合保命。”張頭想都沒想道。
不管是武凡轉修煉金術，還是接手目前這個棘手的案子，都非常需要保命的功法。
而甲等功法，已經可以說是頂級功法了，也就皇宮少數幾本可能會更厲害，但皇宮中的功法，又不是你想學就能學的，所以自然不容錯過。
武凡聽后沉思了一下。
適合保命……這真是一個無法讓人拒絕的理由。
不過仔細一想，進攻類的殺招，自己有靈光一閃領悟的招式，這身法確實是適合自己。
“行，那就選擇身法。
頭有什么推薦的嗎？”武凡隨即又詢問道。
“你自己去看吧，這個我不就好幫你做選擇了。
畢竟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張頭沉吟了一下道。
我推薦個錘子，我都沒資格去學甲等功法，你讓我怎么推薦？
當然，他也不怕被識破，因為只要功勞夠高，你就算只是力士，也一樣可以兌換甲等功法。
而想不花功勞就學會甲等功法，只能成為千戶，才有一個免費的資格。
“好吧，那我到時候再做決定。”武凡點了點頭道。
因為張頭說的也對，每個人都是不同的，適合張頭的身法，不一定適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