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大人的回應后,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飯廳,留下時皓和江瑟瑟面面相覷。
時皓懵圈的盯著好友遠去的背影,他在這賣力的替他說好話,結果那廝倒好就這么把他拋棄了。
“阿姐,等等我。”江瑟瑟臨走前還不忘從桌上拽了張她媽媽烙的薄餅,邊吃邊追。
時皓看了眼飯桌上的殘羹冷炙,“嬸嬸那我收菜了。”說著就想上手端盤子。
宋詞攔住他,“不用不用,你去追他們吧,年輕人之間話題才多呢,陪著我們反倒讓你不自在了。”
時皓揚起笑臉鄰家大男孩的模樣,“沒有的事,喜歡和你們相處。”
最后時皓在宋詞的“驅趕”之下,前往藥房尋找張予寒他們。
一看到好友時皓就忍不住抱怨,“你狗不狗,把我一個人丟在哪?”
張予寒暼了他一眼,“你不相處的挺好的么。”
“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我一片苦心……”時皓嘴巴就像上膛的機關槍,噠噠噠說個不停。
感覺這邊比較熱鬧,江瑟瑟吃著餅湊過來,“怎么了這是,跟上了發條似的。”
“來的正好,沒人陪他聊天閑的,你陪他聊。”張予寒抓住機會就撤退。
“哎……又讓這狗男人跑了。”瞧見張予寒又朝著江吟在的方向過去,時皓滿面愁容的老父親既視感,可把他急壞了,上趕著倒貼可還行。
“他對我阿姐圖謀不軌。”江瑟瑟仇視的盯著張予寒的背影,惡狠狠地撕扯手中的餅,仿佛是在撕他一般。
“你姐知道了?”時皓看著江瑟瑟問。
“原本不知道,但是我告訴我姐了。”江瑟瑟不樂意的說著,嘴巴噘的老高。
時皓:“你看出來的。”
江瑟瑟:“昂,就這不安好心的大尾巴狼,誰看不出來。”
時皓在心里嘀咕,還能有誰,你姐唄。
瞥見江瑟瑟要過去,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時皓眼疾手快的一把薅住她頭上的小揪揪拽了回來,“小祖宗,別湊熱鬧了,壞人姻緣是要下地獄的。”
行動被制止的江瑟瑟兇巴巴的瞪著他。
“這頭發扎的不錯。”時皓捏了捏她的小揪揪,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愛不釋手。
江瑟瑟“啪”的一聲拍開在頭頂作惡的手,“真討厭,這哥哥一點都不好。”
“嘿小丫頭片子脾氣見長啊。”時皓又改捏她嘴巴上的肉。
江瑟瑟不甘落后反手也捏住他的臉,各種蹂躪。
互相扯著對方的面皮,誰也不肯先放手。
相對于這邊的劍拔弩張,張予寒那邊就平和多了,兩人低聲交談著時不時還能聽見江吟輕快的笑聲傳出。
張予寒始終側頭瞧著她,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夠。
“張予寒。”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江吟喊道。
“怎么了?”張予寒回過神。
“你盯著我做什么?”江吟面上有些不悅。
“我在看你整理藥材的手法。”張予寒指了指她的動作解釋。
“哦。”江吟應著卻不相信他的說詞,也找不到阻止他的理由,顯得她過于自戀,只得由他去了。
就這樣張予寒和時皓天天找各種借口往藥房。
用江瑟瑟的話來說就是死皮不要臉,賴上她們家了。
一日如此。
日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