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群女子造成了交通堵塞,將花仙們的車都堵在了鎮門外,引起了衙門的重視。
官兵很快圍了上來,將百姓遣散:“走走走,別擋道。”
清明將車板上的手繩掃下地面,仰頭看向屋頂上的二人:“公子,夫人,道路已恢復通暢。”
經過這一出,甄夕整個人都生無可戀外加索然無味了。
“咱們回京吧。”
“嗯。”
二人重回馬車之中,依偎在一起,甄夕突然想到什么,輕掐著南宮瀟的脖子問道:“老實交代,你為什么要看那個女人的身體?!”
南宮瀟問道:“夕夕醋了?”
甄夕沒好氣道:“廢話!我若是看了別的男人,你吃不吃醋?”
南宮瀟深吸一口氣,定定地看了甄夕好一會,才一字一句道:“我會親手殺了他。”
甄夕縮回手,嘟囔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種時候,他不應該將自己摟緊懷中,然后誠心認錯,并保證下次不犯了嘛,怎么反過來好像做錯事情的是她一樣。
南宮瀟其實特別喜歡甄夕這種小女兒的姿態,可愛真實不做作。
他摸著甄夕的頭解釋道:“五年前,腿傷好了以后,我化名蕭鄞與師弟樊銳一同出谷游歷,那時我二人經驗尚淺,見受傷之人便會出手相救。在游歷途中,我二人結識了唐瑾之。”
甄夕問道:“唐瑾之是樊銳師弟身旁那個男人嗎?”
“沒錯。”又道:“他的妹妹叫唐青箐,就是方才污蔑我的那個女人。”
甄夕點頭道:“嗯嗯,然后呢。”
“一年前,樊師弟在宗蜀國開了個醫館,替貧苦百姓治病。但他一個人有時就會忙不過來,每次他要進山采藥,都會拜托我幫他照看醫館。當時唐瑾之一家遭仇人追殺,唐青箐意外中毒,被唐志凡送往醫館。樊師弟遲遲不歸,便只能我親手為她解毒處理傷口。”
在醫者眼中她就是個普通的病人而已啊,傷在背部肯定就得脫衣服,不然讓她等死嗎?
這個女人,就是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甄夕無語了:“所以你就脫了她的衣服為她解了毒?”
“她傷在背部,我并未亂看。”南宮瀟有些悔恨地嘆了口氣,“早知今日會生出事故,當初說什么也不會出手救她。”
甄夕道:“你好心救她,結果她看你長得俊美就死皮賴臉賴上你了,真不講道理。”
南宮瀟突然發出了一句靈魂拷問:“夕夕究竟喜歡的是我的臉,還是喜歡我這個人?”
這...送命題?我喜歡你的臉不就是喜歡你的人?
甄夕思索片刻,回道:“有什么區別?”
“若我長相丑陋,你可還喜歡我?”南宮瀟又問。
甄夕猶豫了,她的一見鐘情本就是看臉,若是南宮瀟一開始長得不好看,她肯定是不會心動的。可若是為了讓他心里好受些就說些好話哄他,就等同于欺騙他。
他前幾日才說過,不能騙他瞞他的。
甄夕還是如實答道:“說實話,若是你長得丑,咱兩估計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