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拜師？
司寒有些意外。
他如果想憑醫術掙錢，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哪家大醫院不搶著邀他坐診？
他如果想自己開診所，也很簡單，因為他父親生前有就自己的診所，而且診所的房子還是自己家的門面房。
如果為了錢跟李暖央合作搞美容院，那就多此一舉了。
至于拜師，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要收徒弟。
司寒思忖片刻，盯著李暖央，問了一句，“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學的好像是現代醫學，不是中醫。”
李暖央趕緊解釋：“沒錯，但是自從你給我治好病，我就對中醫產生了深厚的興趣，后來又選修了中醫課程。”
這時，那七個姐妹，又開始報怨了。
“姐夫，暖央姐真的沒有撒謊。”
“我也可以做證，自從暖央姐開始學中醫，我們幾個的噩夢就開始了。”
“暖央姐對待我們，簡直太慘無人道了，天天拿我們當人肉標本，練習找穴位，練習針灸。”
“我們是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啊！”
“姐夫你就收了暖央姐，就當做好人好事，解放我們幾個可憐的奴隸了。”
“姐夫，今天早晨我有點兒腰酸，暖央姐非要給我針灸，結果針灸完了，我更難受了，現在不但腰酸，還隱隱的疼。”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生，帶著哭腔向司寒訴苦。
司寒瞅了一眼雙馬尾，“她給你扎的哪兒？”
雙馬尾背過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就是這里。”
司寒明白了，“問題不大，只是傷了人神而已。”
“人神？”李暖央還是第一次聽說，“什么意思？”
司寒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黃帝蝦蟆經》里有記載，神所藏行，不可犯傷。季節不同，時間不同，體內精氣神的根源不同，這個地主輕易不能入針，否則就有可能傷了人神，讓人產生不舒服的感覺。”
李暖央聽得一頭霧水，“我還是不太明白。”
司寒放下茶杯，解釋道：“簡直來說，人神所在的地方，春季在左脅，秋季在右脅，夏季在腰，冬季在臍。現在是盛夏，你給她扎了腰，恰恰扎了最不該扎的地方，如果再不懂得運神用神，那就會起反作用。”
“啊？”李暖央有些嚇到了。
雙馬尾一點兒中醫基礎知識都沒有，聽不懂司寒說的是什么意思，但也聽得出來不是好事兒。
她趕緊向司寒求救，“那怎么辦？姐夫你可要救救我呀！”
司寒瞅了一眼火鍋，發現鍋底是清湯，里面放著靈芝、人參、石斛和冬蟲夏草。
果然，所謂的養生鍋，根本就是外行用名貴藥材胡亂堆砌，根本不懂中醫最基礎的配伍規矩。
司寒瞅著養生鍋，有了注意，望著雙馬尾，“聽說過祝由術嗎？”
“祝由術？”雙馬尾搖搖頭。
所謂的祝由術，其實就是披著神秘面紗的心理療法，所以才會有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的說法。
司寒又問雙馬尾，“你相信我嗎？”
“信！”雙馬尾毫不猶豫地答道。
司寒又扭頭問李暖央，“你們店里有白酒嗎？”
“有！”李暖央說著，立刻吩咐服務員去拿一瓶白酒過來。
很快，身穿旗袍的美女，端過來一瓶尚未開瓶的飛天茅臺。
司寒仔細看了一眼，竟然還是10年前的酒。
咳！
壕無人性啊！
算了！
司寒雖然有點兒心疼酒，但是也沒說什么，開打酒，往精美的白瓷杯里倒入大半杯。
他又拿起一根筷子，蘸了蘸養生鍋的湯，然后以湯當墨，在一張餐巾紙上畫符。
李暖央和七個女生，全都聚精會神，目不轉睛地看著。
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新奇而又震驚。
司寒口中念念有詞，有模有樣地畫完符，然后將杯中白酒點燃，再將畫著符咒的紙巾，放入杯中燒為灰燼。
司寒又指揮著雙馬尾，“你現在坐北朝南，閉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只想著一團寒冷冰氣，從腰間緩緩釋放出來。”
“好！”
雙馬尾應了一聲，趕緊按照司寒的要求，調整好坐姿，閉上眼睛。
“其他人都背過身去，不要看，否則這團寒氣就會跑到你們身上。”司寒對其他女生說道。
“啊？”
嘩！
李暖央和另外六個女生，瞬間全都轉過身，背對著司寒和雙馬尾。
“暖央你不用背對著我，你幫我撩起她的衣服，露出你給她扎針的地方。”司寒對李暖央說道。
李暖央也不知道司寒想做什么，聽從他的吩咐，又轉過身，幫忙撩起雙馬尾的上衣，露出柔軟雪白的腰身。
此時，杯中白酒的火焰還沒有熄滅，司寒用手指迅速蘸了一下杯中酒，然后在雙馬尾的腰背上開始徐徐推壓，同時煞有介事地嘀咕著：“暖央，仔細看，出來好多寒氣。”
李暖央一臉懵13，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只看到司寒的手指在雙馬毛的腰上徐徐推壓，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看到呀？
但是，她什么也沒看到，也沒敢吭聲，只能拼命地瞪大眼睛去看。
司寒推壓片刻，又用手指重新蘸一下杯中燃燒著的白酒，然后又繼續推壓。
李暖央有些怕，手指蘸燃燒的白酒，是很危險的動作，稍有不慎就會燒傷。
司寒如此反復數次。
“看，又出來不少寒氣。”
“嗯，又出來一些，快沒有了。”
“這是最后一點兒寒氣了。”
“嗯，沒有了，寒氣全都出來了。”
司寒說完，結束儀式，示意李暖央可以放下雙馬尾的上衣了。
雙馬尾緊張得額頭上冒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兒，聽到司寒說寒氣全都出來了，頓時如釋重負，瞬間有一種渾身上下通透舒坦的感覺。
“好了，現在感覺怎么樣？”司寒有模有樣地轉到雙馬尾面前，一臉認真地問她。
雙馬尾左右扭了扭腰，仔細感受了一下，興奮地驚呼：“好神奇耶！太神奇了，真的不酸也不疼了。”
另幾個女人，也都被震驚得張大了嘴巴，直呼不可思議。
李暖央看得一頭霧水，甚至有一點兒自卑了。
“你們都回避一下，我和暖央有點兒私事兒要說。”司寒突然對她們幾個說道。
“好勒！”
“你們慢慢聊，不急著，我們先去三樓的私家影院看個電影。”
七個女生，識趣地跑出去了。
李暖央有些懵，司寒有什么私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