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精神病院里的古怪建筑
徐福東渡,海外求得仙藥的大秦,關于這段歷史...一名自稱是秦后人的女子最近纏上了我。我現在在上都市的一家精神病院,女人名叫韋萍,她在上班,身著著護士衛衣。
來和她接觸的人當中,最多的,除了我,還有一位身穿黑色正裝,身型高大的男人。男人年紀四十過五,一頂黑色的禮帽總能遮掩住他那半張看上老辣的面容。
女人在我面前自稱是來自大秦國的后裔,對于這個詞匯,我并不難解釋這個玩笑開得有多高端,我也跟隨著她回開了個玩笑,我是大齊后人,是古代里的東夷人,女人白了我一眼。下班之際,女人脫下衛衣,單手拈來掛在撐架上的秦風漢服,又一白我一眼的走掉。來接她的正是那位看上為之紳士的黑衣男人。外面下著大雨,我隔著玻璃從窗內目送著姑娘離開。事實上我并沒有辦法去跟在她的身后,然后送她到院門口,然后客氣地問候上一聲,然而我只能被“囚禁”在這所精神病院的鐵圍欄的內圍。
晚上被鐵窗罩住的窗戶外,雨水還在淅淅瀝瀝的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我一如既往的右手捏夾著粉筆,在房內的墻壁上書寫著公式,這些公式是我提出了重疊宇宙的概念。按照我的計年算法,重疊宇宙應該會在近代與人類的主觀宇宙發生一次接觸。他們都認為我瘋了,我承認,這的確很瘋狂,但公式的演算的確是這個結果。我在墻壁上畫了一個代表著地球的球體,而在著這個球體上,我繼續書寫著粉筆,不可思議,這是計算后的結果。在地球星體上,或許有著分布其他空間的可能。
從這個空間所構出的能量磁場與人類目前生活的這片空間完全的不同,或許說,他要更強。我嘗試著計算出他們大致的相差范圍,一群密密麻麻的數字瞬間的進入了我的大腦,最后我看著墻壁上得出的這個結果,這讓我很不敢相信,他要比我預想的要低上許多,他超出地球的范圍或許在十位數以上,而地球上的能量恒律要相對的低上許多,這種環境下產生的生命體也將會是相對平穩的多的多,就像草地上的一只兔子,或者是人類,本身他并不能給自然帶來一些力量危害。算后,我將粉筆漸漸的放下,看著墻壁上的公式,這個倍數并不算太高。如果真的交融在這個現實世界,我無法想象出這樣的空間會不會把人類類的主觀空間給“吃掉”。又會讓地球上的生命變成怎樣的結果。
突然我不由的心驚一下,在這個不同的空間內,與主觀地球的環境相差無幾,他或許有著存在生命的可能。因為空間里的能量場不同,人類生命并不可能以相同的方式存在那里。那那樣這個重疊空間的生命若存在,又究竟是怎么樣的存在。想到這里,我不由的想到了一些玄學里面的東西,讓人琢磨不透的一陣陣虛渺。
“這是人類所傳說里的‘上帝宇宙’嗎?她看上去要比人類生活的星球高級的多。并且,按照這個宇宙來講,那兒的生命表現形式應該要與地球有著不同,我在算出那兒生命該有的參考數值,相信我,那兒的生命與地球現在人類有著較多的相似,但卻能創造出更完美的人類生命體征,而不是現在人類所擁有的這樣——”我低聲低語的口喃了一席。“林歌凡先生,你好。”昏暗光線的一道聲音讓我心一驚抬起頭四處望去,這個聲音似乎有著熟悉感。
“你是誰?”“誰在那?”我有些驚慌失措感的四處張望,剛才的感覺讓我心里咯噔的一下,這種感覺很不好,像是哪里出了亂子,又像是發現了什么。一只老鼠在我的視線下快速的鉆進洞里,而在那里出現的,還有著一雙油黑光亮的鞋子。我開始確定到,的確是有一個人出現在了這里。那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行頭,黑色的加厚禮帽從頭頂漸漸的脫下。
“史炳德先生。”并不算太光亮的病室里,我認出了他。
他穿著與下午接韋萍一樣的行裝。
“你好,先生。”史炳德先生遞給我一根煙,被不抽煙的我一口回絕。史先生接著拿出一塊精鋼制成的打火機,他口中的香煙在他低下頭顱,冒出的火焰將香煙點燃后,打火機上冒出的火焰并沒有我預想到的熄滅。在我視線之下,火焰在以一種可見的速度膨脹成一個直徑二十公分左右的火焰球。火球像是能聽都懂史先生的話,在他輕喃示意下,火球脫離機體的出火口,游離像了半空中。
我看著最后停止在半空中的這團火焰球,在這抹跳躍的火光照耀中,我近距離看清了史先生的摸樣,他臉龐剛毅,蠟黃的皮膚上沒有多少血色。史先生見我眼神有著迷離,他腦海里想的或許正是我在想的一樣,史先生是魔術師嗎?可我并不覺得他會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史先生,您怎么會這么晚出現在這里。”
他的突然間憑空出現,這一點也是讓我捉摸不透。“是你成功得到了我們的關注,先生。你的《論重疊宇宙假說》成功邀請到了我們。”
我聽不太懂史先生的意思。對于這位史先生,我最開始的印象是在我的一次公開演講中,我并沒有按照學校校長給我早已準備妥當,關于微生物學的一些學識論文。而是第一次大膽提出了空間學的一些論理,也是第一提到了重疊空間的假說,結果,當然是很不好,座位下的絕大多數人對我嗤之以鼻,還有少部分人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另我想不到的是,底下坐著的一名教授竟和正演講的我討論了起來,他的論點和我竟出現驚人的相似,這讓在場嘗試提出這些倫理的我,不可思議的吃驚著。
“先生,上次你對我學術上的一些補充,讓我受益非常的巨大。”我不在糾結先生憑空出現的問題,他燃起了我學術上的很多共鳴,我也正在走向他。
“哦,那很幸運。”
“先生,你支持著我的理論,但我現在還沒找到辦法去證明他的存在。”直覺讓我相信史先生會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更多東西。“林先生,我來想跟你吐出一些當年徐福東渡的故事。”
“什么意思?”我不解。史先生他并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怎么他也和韋萍提出這件事情。史先生不等我一臉迷惑的表情,手指對著半空中的火球輕輕一點,轉臉面對著我;
“你看...”我應聲看去,火球開始如云朵般出現變化,最后幻化成前些天出現在黃海海域的海市蜃樓景象。史炳德繼續放大著海市蜃樓中的一處景象,隱約間,那里出現了一張“人臉”。
“他們已經出現在了地球上。”
“重疊空間的生命?”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些息影。
“或者你可以稱他為‘第二地球人類’。他們中的一個已經出現在了這片空間上,要不了多久,地球將會出現你想象不到的災難。”
“史先生,那為什么我們還沒能見到他?”這副海市蜃樓的發生時間距離現在也已經過去了至少兩周多的時間。
“那是因為我們。”史先生看著我。
突然,這所精神病院的時針走到了零點,報鈴的聲音也隨之的出現。我始終有著一些不好的預感,突然間的,我想到了什么,我的心跳也如漏跳了一拍。只是因為這家精神病院的病人們不約而同的傳出,院里經常有著邪乎的東西存在著。
雖說精神病人變得話并不可信,但當病人們說的多了起來,在這所精神病院也傳的詭異了起來。我一直沒見到過病人們口中的邪物是什么,直到剛才的那一刻,我開始心里愈發忐忑。站在我面前的史先生,會不會就是這個院里傳出的邪物,他的出現也的確的有些不符合物理常識。
在我心里愈發緊張的那一刻,一個名字浮現在我的腦海——韋萍。這時,病室里鎖上的門突然毫無征兆的被打開,鋼鐵鉸鏈的摩擦聲,仿佛讓我在這一刻回到地獄般驚恐錯覺。室外,隱約間開始冒出一些似乎發著白光的煙霧,我越發的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
“林先生,不介意的話,跟著我過來,會得到你想要知道的東西。”話音剛落,史先生也不管我會不會答應,便一腳踏出門檻,邁向霧蒙蒙的室外。我站在原地,腦海里不停著想著護士韋萍的畫面,這也是我對眼前的這位怪客先生唯一能夠聯系的信任感。僅管我對韋萍并談不上太熟,但這家精神病院,她也是唯一把我當做正常人來相處的人。
甚至還擦出一些關于心理上的火花。看到眼前的這位與他相見較多的史先生,我眨了眨眼睛,勉強一笑。或許她和他有著一樣怪異,不為人知的一面。我猶豫片刻下,就當是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奇怪的人,我現在在別人眼里,不也是個怪異的瘋子。雖然想到這些心里還是一片抽搐,但也并未有那般的可怕,我腳踏出門檻,跟了上去。與我相像的并不同,過道上除了這些奇怪的煙霧和前面怪異先生的背影,并沒有出現可怕的東西。
我掐了一下我的左手臂,還能感覺到疼,又壯著膽子觀察到了四處。跟著怪異客穿梭到幾條過道后,此刻的我眼前不再迷霧飄渺,這是一座我發誓從未見到過的奇怪建筑,怪異客這時也停止下了腳步。
“你很勇敢,還是跟了過來。”
黑夜里,怪異客踏著臺階,然后打開大門,招呼著我可以進去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