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術語及一般規定輪、盤、圈、局、圈風、門風、定位、莊家、輪轉、手牌、將牌、順子、刻子、對子、字牌、幺九牌、吃牌、碰牌、杠、補花、聽牌、和牌
、自摸和、點和、報牌、番種、罰張、單放、多張、少張、荒牌、詐和、牌墻、牌城、牌池
出牌
凡是抓進或吃、碰、開杠、補花后,不和牌便要打出一張牌。莊家第一次從抓牌完畢(包括補花)到出牌的限定時間為30秒。此后,包括各家,每次從上家打出牌后,到自己出牌的時限為15秒(包括吃牌、碰牌、補花);允許同時打出吃進的牌;打出的牌必須先放在自己門前明示一下,然后歸入牌池內;放入牌池內的牌子要有序地從左向右擺放,放置到第6張后,再依次另放一行,排列要整齊,以便于觀察。
吃牌
上家打出牌,與自己手中的牌可以組成一副順子,便可以報吃,把組成的順子擺亮在立牌前。允許同時吃進(或碰)打出的牌;允許吃碰(杠)、和跟張打出的牌;報吃應稍慢些。
碰牌
有人打出的牌與自己手中的對子相同,便可報碰,組成一副刻子并擺亮在立牌前。“碰”比“吃”優先。碰牌要快,要在3秒之內報出。
開杠
報開杠后應即在牌墻最后補進一張牌。吃牌時,手中有杠牌,不能開杠。只能在下一次自己抓進牌后才能開杠“杠”比“吃”優先。杠分以下兩種:明杠、暗杠……骰子正常時由坐在東面的人擲的,然后輪流來,一次是東南西北。”
宋先生已獲得說道:“關鍵是現在沒有人會玩這個,想要快速發展起來很難。”
季清歡可不讓他們就此退縮:“不要擔心,有我來教你們的,我們可以將麻將雅間僅僅提供給皇家和王公貴胄。如果一開始有紈绔公子來打麻將,那么以他們愛玩的性子,肯定會愛上麻將,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把自己的親朋好友都介紹來的。”
賀書禮饒有深意地打量著季清歡。說道:“我們可以先制作一副麻將,做好之后,季清歡教會幾人。”
接下來賭坊事宜基本定下了八九成,眼下最要緊的還有一件事兒,就是賭坊的賬房先生請誰來當。
陳管事推薦的人,只能管理明面上的鋪子,賭坊的賬,賀書禮肯定不會讓五皇子的人來管。
宋先生一時也犯難,他會打算盤,可賬目復雜,他恐怕沒有時間打理,他滿面愁容道:“我眼下倒還沒有認識的賬房,且等我這兩天去替三爺尋摸一二。”
賭坊開業在即,只怕遲了,就是一筆亂七八糟的賬。
季清歡左右看了一眼,斗膽道:“不如讓奴婢一試,我在院里管過賬,暫時做個賬房先生,簡單記收入支出,倒是可以勝任。”
現在普遍使用簡明扼要的單式記賬法,季清歡從前學過算賬,最難的其實是賬目分類,她擅長這個,應付起來應當沒有太大難度。
宋先生忍不住大笑,管過賀書禮院里的賬?
這可遠遠不夠。
賭坊盈利巨大,極易出錯,根本不可放在一起比較。
宋先生見賀書禮也微有訝異之色,心知季清歡是夸口了,便捻須而笑,道:“姑娘沒有打理過外邊的鋪子怕是不知道,這鋪子里的賬可和內宅的不一樣,要復雜得多,所以賬房先生難尋,否則我也就不愁人才了。不過姑娘天資過人,若有這方面的能力,我倒是可以為師,假以時日,姑娘便可替三爺管賬了。”
賀書禮抬起眼尾看她,道:“你能不能勝任,不能靠嘴說。”
季清歡狡黠一笑,人家宋先生未必有當場教考她的意思,賀書禮真壞,還特意挑起話題,她只得順勢道:“好啊,那就請先生您現在就考察考察我。”
賀書禮沒有說話,嘴邊卻勾了個淺笑看著季清歡,眼睛里閃著微光,手指也輕敲著桌面,似有期待之意。
古靈精怪的丫頭,也不知道腦子里東西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還一肚子壞水。
宋先生聽了賀書禮的話,也正有此意,他左手騰出來,掐著手指頭出題,道:“五千八百七十六,減兩千九百八十七。”
季清歡抿唇一笑,很快便道:“兩千八百八十九兩”
賀書禮眉頭稍蹙。
王先生的拇指正掐著無名指,似乎才算到十位數來,他當即又出題:“二百五十六乘以五十九。”
季清歡眼珠子靈活地轉動著,略加思索道:“一五一零四一。”
誒???
太快了點兒吧。
賀書禮眉頭擰著,汪先生也瞪大了眼睛,學著她的報數方式又出一題:“四五六七八九,除去一二三四五六。”
季清歡嘴皮子快速地動著,眼睛往左看,一半眼白一半黑眼珠,稚嫩的小臉顯出幾分純粹天真,她又是第一個道:“三……點……七……零零零,后邊的我就不算啦!”
“……”
宋先生老臉一紅,方才他說什么來著——不過姑娘天資過人,若有這方面的能力,我倒是可以師。
季清歡笑瞇瞇問:“先生現在可以收我為徒嗎?”
宋先生臉更紅了,拱手淡笑道:“姑娘可以出師了。”
賀書禮抿住嘴邊的笑,輕皺眉頭,斥道:“不得無禮。”
季清歡“哦”了一聲,乖乖低下頭。
不過無傷大雅之事,宋先生隨即笑贊道:“三爺倒是教的好。”
賀書禮緩緩搖頭,斜了季清歡一眼,道:“這可不是我教出來的。”
季清歡齜牙一笑,同宋先生解釋道:“我在內宅管賬的時候學的。”
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并且接受過高等教育,這高等數學可不是白學的。
宋先生訕訕一笑,又夸了季清歡兩句,凌霄院還真是臥虎藏龍,只可惜是個丫鬟出身,若是男子,當有經天緯地之才。
這時候差不多就都商量完了,汪先生起身告辭,賀書禮亦拱手道:“靜候先生好消息。”
隨后不久,賀書禮主仆便回了凌霄院。
夜里賀書禮回上房歇息,季清歡替他鋪床暖床,他抱著手爐淡聲道:“過來,告訴我,麻將和算賬,你打哪兒學的?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家鄉還有麻將這種玩法,季清歡你身上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