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總卻搖頭道，“這個問題不大。我們和版權局的目的都一樣，如果能用市場經濟的手段把盜版消滅，版權局當然舉雙手贊同。

　　我們真正要擔心的信產部，沒跟他匯報，就拉攏了幾家運營商，這事恐怕會讓他們反感。”

　　方寧笑著道，“還是你剛才的話，我們用的是市場經濟的手段，信產部那邊應該也不會有問題。

　　唯一的問題，可能是我們這么做，會動到一些人的奶酪，我們要如何合理、合規彌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