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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91、商業(yè)互吹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576 2020-11-19 10:18:39

  農(nóng)學(xué)、化學(xué)、醫(yī)學(xué)、算學(xué)、機械學(xué)、地理學(xué)……在座監(jiān)生們驚奇的發(fā)現(xiàn),凡是他們好奇與不解的一些現(xiàn)象與事物,這個李白似乎都能懂得一二。

  李夕將自己所能記得的知識,只要不涉及賺錢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盡數(shù)與在場求知若饑的監(jiān)生交流了個遍。

  簡寫數(shù)字的效率;乘法口訣表的奇妙;齒輪、螺絲帽的精妙;人體構(gòu)造的神奇;非、歐大陸的神秘;雷電云雨等自然現(xiàn)象的成因……無不讓大家如癡如醉。

  在監(jiān)生們的眼中,這個‘李白’不僅文采冠絕天下,旁門雜類更是無所不通,奇聞異談亦是信手拈來。簡直就是個寶藏男孩!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從上午巳時到下午申時,一只鉛筆都快寫沒了,手也快抽筋了。李夕嘴上雖然過癮,但感覺身體被掏空。

  嗎的,今天有點興奮過頭了。本只想走個過場,卻沒想到耗時如此之長。

  為保住革命的本錢,李夕迫不得已,最終以拉屎為這次講學(xué)畫上了句號。

  溜出學(xué)堂,繞過茅廁,躲在一處不起眼的小亭里,休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聞得一個低沉渾厚的男音想起:“李翰林,原來你這這里!”

  抬眼望去,卻是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他消瘦英俊的臉頰有如刀刻,身形瘦長更顯風(fēng)度翩翩。

  這人是誰?

  李夕正納悶,卻聽李白哈哈笑道:“是你啊,張拯。上次去尋你不得,卻沒想到在這里遇見!”

  原來是他,張九齡的兒子。上次正是去他家借的飛奴!

  張拯拱手道:“蒙家父余蔭,圣人令我侍奉太子,故而在此。”

  “原來如此。上次去府上拜訪老丈只說你外出了。倒忘了向他問個明白!升遷賀禮日后一定給張郎補上!”

  張拯連連擺手道:“李翰林何須與我客氣。上次你送那幾瓶好酒,便是再好不過的賀禮了!嗯,太子還在等著李翰林,我們邊走邊敘吧!”

  跟著張拯,一邊敘舊,一邊從太學(xué)殿舍后院繞了一個大圈,然后從一個不起眼的側(cè)門再次進入到太學(xué)學(xué)堂。

  不過這次是在學(xué)堂的二樓。這二樓設(shè)計在學(xué)堂講壇之后,語學(xué)堂正廳的屋頂差不多高。如此,這里正好可以看到一樓的講壇。而學(xué)堂里的人卻是無法看到二樓。難怪自己搜尋了半天不見太子的蹤影,原來在老子背后!

  樓下學(xué)堂里已悄無聲息。想必已經(jīng)有人宣布‘李白’拉屎不復(fù)回,讓監(jiān)生們放課回家去了。

  幾位年幼的皇子正向端坐在正中的太子行禮,然后慢慢退下。見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李白過來,他們打量著這個男人,忍不住低聲討論起來:“就是他把孔先生罵到吐血!太好了,明后兩日我們應(yīng)該不用來聽學(xué)了吧?”

  “豐王此言差矣!我看孔先生只怕一個月都緩不過來,我們至少一個月不用來學(xué)堂了。”

  “那太好了,不如我們明日去打馬球怎么樣!”

  “太子殿下不會同意吧?”

  “太子殿下才不會管我們呢。”

  “那再好不過……”

  幾人一邊低聲討論,一邊下樓離去。

  “這幾位皇子倒是有趣!”李夕開口打趣道。

  “哎!”張拯壓低聲音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好在太子殿下為人謙遜好學(xué),此乃我大唐之福!”

  “是也是也。”李夕嘻嘻附和道。

  說話間,已是離太子十步之遙。

  太子此時正與身邊的一位年輕的道士低聲說著什么。

  張拯拱手稟道:“太子殿下,李翰林到了!”

  太子停下與小道士的交談,向張拯點點頭:“好,有勞了!今日這里沒你事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張拯唱了個喏,回頭向李夕李白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

  此時整個二樓便只有太子與他身邊那位年輕的道士。

  見李白到來,兩人站起身。太子指著自己書案對面的一張蒲凳道:“李翰林,請坐!”

  然后又為身邊年輕的道士引見:“長源,這位便是我大唐第一才學(xué),李太白李翰林。”

  那道士揚了揚扶塵,向李夕李白拱手見禮道:“久聞李翰林才華橫溢、學(xué)識廣博。今日幸現(xiàn)場聆聽,更是大開眼界。李泌受教了!”

  李泌?李夕、李白俱是一驚。這個小神童的名號,可是早就傳遍大唐了。

  李夕細細打量這個李泌。他臉上仍是稚氣未脫,眼睛卻是鎮(zhèn)定有神。肚子里沒些學(xué)識,可駕馭不住這種眼神!

  對道士天生親近的李白,知道李泌年輕聰慧,便又多了幾分好感。他拱手回禮道:“道友名號白亦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英雄少年!不知道友平日里何處修行?”

  “李翰林謬贊了!與李翰林相比,李泌便如皓月下的螢火,微不可察。又豈能當(dāng)?shù)闷鹩⑿鄱帧V劣谛扌校蠲谟稣嫒吮阋哉嫒藶閹煟环晟剿阋陨剿疄閹煛P雄櫜欢ǎ粦{緣分。”李泌雖是年輕,其言談舉止卻是相當(dāng)老成。

  太子見兩人商業(yè)互吹把自己晾在一邊,他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李翰林的才學(xué),天下難有出其右者。長源年紀尚小,能有今日的學(xué)識,已是人中俊杰。能得二位為大唐效力,是大唐之福。能與二位坐而論道,是本宮之福。大家先坐下再說吧!”

  待大家坐定,太子又道:“我聽阿翁說,李翰林此番來講學(xué),是想見本宮?”

  “正是!”李夕回道。忙活了大半日,現(xiàn)在終于要進入正題了。

  “李翰林請講。”

  “啊哈,上次乞巧節(jié),在華清宮見太子殿下為圣人與楊太真所創(chuàng)畫作甚是新穎,白甚好奇是如何繪得。還請?zhí)拥钕轮附蹋 ?p>  太子眼睛快速一眨:“李翰林弄出今日陣仗,就為這事?”

  太子雖是鎮(zhèn)定,但李夕已然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神色。

  他不會以為我們是來投效的吧?高力士難道沒有與他講我此行目的?這玩笑開得有點大哦。

  李夕故作不察,呵呵笑道:“讓殿下見笑了。不知太子肯否賜教?”

  太子微微一笑:“李翰林身懷大才,依舊敏而好學(xué),真是天下人之楷模。只是這方法我亦是不久前隨一位西域而來的畫師所學(xué),手法還不甚精湛,對其理解也不甚深刻。若李翰林不嫌棄,本宮自當(dāng)竭盡所能。”

  “有勞殿下了!”李夕趕緊拱手道謝。

  太子在身前的書案上鋪開一張米白的紙張,又在案頭拿起一截也不知是什么成分、比小指略細的黑色小棍。

  “西域而來的這種繪畫技巧,與我華夏傳統(tǒng)的作畫不同。首要講究的是光與影、明與暗的對比。而線條則講究真實還原事物原本的樣子……”太子用自己的理解,洋洋灑灑講了一通。

  李夕從美術(shù)老師那兒學(xué)到的理論知識可比他講的要全面、透徹得多。奈何自己以前被“學(xué)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口號荼毒太深,以致于對畫畫不屑一顧。現(xiàn)在又要費勁心思來學(xué),實在有些可笑。

  太子講了一遍理論知識,然后笑道:“今日作畫就以長源為題,不知長源可同意?”

  李泌微微頷首,以示同意。

  有了模特,太子將手中的黑色小棍遞將過來,“李翰林用這個吧,此畫需得以炭為筆。”

  李夕伸手接過,只覺其質(zhì)地緊密,有些小沉,應(yīng)該是上好的木料燒出的炭條。在紙上輕輕一劃,手感尚可,不過比起自己的鉛筆還是差了些。

  李夕從腰間掏出還剩小半截的鉛筆,將炭條還給太子,笑道:“太子留著用吧。我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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