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無縛雞之力的秦安那里是肥頭大耳的張縣令的對手,他被張縣令給抓住了。張縣令把秦安圈在角落,圍得死死的,一臉橫肉笑得不懷好意,伸手就摸上了秦安的臉。
秦安心里慌得不行,可面上不動聲色,強裝鎮定:“縣令大人,請自重,我是男人。”
縣令聽罷大笑起來:“秦老板如此好看,是男是女有什么區別。”
縣令的手腳已經不安分的動了起來,情急之下秦安只能拼命的去阻止縣令不安分的手:“縣令,縣令,我是將軍府的人,傅家公子傅裴乃是在下的朋友,你不能動我。”
縣令楞了一下,緩過神來后不屑的冷笑道:“你還敢搬出將軍府來唬我,你不過就是一個下九流的戲子,還和傅家三公子是朋友。”
話落是衣服撕碎的聲音,縣令伏下身來,秦安只能拼命的掙扎著,絕望的呼救,卻無濟于事兩行淚從眼中滑下。
秦安只覺身如地獄,鼻腔里是惡心渾濁的酒氣,粗暴的動作像只發狂的猛獸,后背抵著桌子因為身上人的動作整個背脊都在疼,指甲已經死死的扣在手掌點點血腥。意識開始慢慢模糊,迷糊不清時他影影約約聽到了槍聲和慘叫雞還有眾人慌亂逃跑的腳步聲。
他好像聞到了血腥味,有一雙靴子離他越來越近了,他得救了,身上的人被人一把抓起來扔到了一邊,一聲燜響,他得救了。
縣令被撞到墻上,一時間鮮血直流,他已經暈死過去了。
那個人站在他面前駐足許久好像在打量他,打量他!秦安猛的一睜眼,渾身都疼,但是他還是忍著疼裹緊了早已被撕破的戲服,藏起了自己的身份。
趙四收回了目光,戲子只有男的,沒有女的,這個規矩他還是知道的,可眼前這個人卻比他見過的那些個女人都柔弱些,都漂亮些。
想到自己剛進來那一幕,趙四不知怎的,怒氣橫生,狠狠的踹了地上已經暈過去的縣令一腳:“你奶奶的,還真是色鬼投胎,連個男的你都不放過。”
秦安擠在角落里緊緊的抱著衣服和自己的身體不敢動彈,一是怕他們發現自己的身份,二是怕自己惹怒了他們小命不保,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山上的土匪。
看到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動物蜷縮在角落里的秦安,趙四覺得心頭有什么地方被觸動了,他見他的衣服已經被撕破就隨手拿了一件披風給他披上:“沒事了,他已經死了,你別害怕了。”
他和剛才那個兇殘的土匪判若兩人,底下的弟兄們都吃驚了,他們老大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秦安也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人很快就穩了心神,用披風把自己罩住,站了起來拱手行了個禮,以雄厚的嗓音:“多謝。”
他也裝模作樣的回了個禮,輕聲問到:“你怎么稱呼?”
“梨安園秦安。”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秦老板啊!我是云崖寨趙四。”
“原來是云崖寨的大當家的。”
“秦老板,今天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那是不是要報答我一下。”趙四笑著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湊到秦安跟前,見秦安沒有搭話,他又問:“要不給我們唱唱戲吧。”
“好。”秦安一口答應了下來,他也就會唱點戲了,他們若想聽他便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