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啊,肉,我想吃肉。”
第二天睡醒的宇智波塵看著眼前的泡面抱怨著。
“昨天已經(jīng)吃了一天的泡面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宇智波塵作為一個吃貨暗暗發(fā)誓。
“錢好像被原身的父親藏在床下。”宇智波塵一邊吃泡面,一邊回憶。
快速吃完泡面,張塵跑上樓,開始在父親床下的柜子里翻找著。
“找到了,還好沒換位置。”
宇智波塵從柜子里拿出錢,笑著說道。
原身曾看到過父親把錢放到了床下面,可能認(rèn)為自己癡呆兒子不會動,所以他也就沒有換位置。
至于說別人會來偷錢,那更是不可能的。在宇智波族地里偷一個宇智波上忍的錢,這件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
看著柜子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拟n票,宇智波塵拿出了其中的一疊,便把現(xiàn)場恢復(fù)成了原樣。
“肉啊肉,肉啊肉。”
宇智波塵一邊哼著,一邊走到了集市。
“孩子,來來來。”
走到市場,宇智波塵看到了一直送他水果的老婆婆向他招手。
知道宇智波塵是一個癡呆兒的人,也僅限于與他們家一樣的忍者世家,畢竟癡呆意味著宇智波塵沒有絲毫的忍者天賦。
沒有忍者天賦的宇智波,沒有絲毫價值。
宇智波族地中也有著許許多多普通人,他們經(jīng)營著各類門店。
所以老婆婆僅僅是看著瘦小的宇智波塵可憐,并不知道他癡呆,只是覺得這個孩子過于靦腆。也不會因為宇智波塵像個正常的孩子而感到驚奇。
“我想多買一點(diǎn)。”
宇智波塵拿著水果看向老婆婆。
“沒問題,婆婆給你挑最好的。”
看到今天的宇智波塵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老婆婆開心的說到。
“婆婆再見。”
付完錢,宇智波塵抱著一袋水果向老婆婆說道。
“嗯,再見。”
老婆婆慈祥的笑著向宇智波塵道別。
“以后還是多吃點(diǎn)水果吧。”
宇智波塵看了看懷中飽滿的蘋果搖了搖頭。
隨后宇智波塵又去肉店買了半扇豬肉,在店老板的幫助下運(yùn)回了家。
將豬肉放入冰箱,宇智波塵迫不及待的把切下來的豬肉處理干凈,加入店老板贈送的調(diào)料后便開始煮。
聞著熟悉的肉香味,宇智波塵的嘴角不自覺的流下了口水。
“是頭好豬啊。”
宇智波塵大口的吃著燉豬肉。
吃了一定量,宇智波塵便停了下來。突然吃太多的食物,會讓現(xiàn)在孱弱的身體消化不良。
一個月后。。。
“嗯,這樣看起來才健康嗎。”宇智波塵看著鏡子里已經(jīng)有了嬰兒肥的自己說道。
在過去的一個月里,宇智波塵的食量變得越來越大,那半扇豬肉一個星期就被宇智波塵吃完了。
隨后他又買了各種肉,直到將從床下拿出的錢全部花完。
回想起來,宇智波塵就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四歲的孩子能這么能吃,這也讓宇智波塵明白這個世界的人體比地球的更加高級。
吃過晚飯,宇智波塵拿著水果,像往常一樣,在街上慢慢的走著。
突然,一個忍者出現(xiàn)在宇智波塵的面前,嚇了他一跳。
面對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忍者,宇智波塵并沒有過多地?fù)?dān)心,因為他眼中的三個勾玉表明了他宇智波的身份。
“馬上回家,接收澤的遺物。”
說完,那個忍者又憑空消失。
宇智波塵眉頭一緊,轉(zhuǎn)身向家跑去。
回到家,宇智波塵看到了一個和父親走時一樣打扮的中年忍者站在門口,手上還抱著一個箱子。
看著跑來的宇智波塵,那個忍者的眼里閃過了一絲悲傷。
跑到家門口的宇智波塵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
一陣沉默后
“你的父親為了掩護(hù)我們的大部隊,犧牲了。”
“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的忍者,明天族長將親自為他舉行葬禮,早上七點(diǎn)我會來接你。”
宇智波尺率先說著,看著呆呆的站在那里的宇智波塵,將箱子交給宇智波塵后就離開了。
默不作聲的宇智波塵走進(jìn)家門,看著胸前的盒子,不由得抱緊了它。
宇智波塵站在走廊,異常的低著頭,就像是他穿越來,第一次看到原主父親時一樣。
久久
在張塵回過神后,身體依然站在走廊。
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凝固,一股悲傷的情緒不由的從心底浮現(xiàn)。
正奇怪的張塵看到樓道盡頭的鏡子時愣住了。
雖然是漆黑的夜晚,但宇智波塵還是能清晰地看到,血紅的雙眼中有三個勾玉。
回過味的張塵長舒一口氣。
“不愧是“我”,你竟然也是一個天才。”
“我能控制身體是因為你不想和我爭嗎?”張塵苦笑著。
“我占了你的身體,既然你想?yún)⒓铀脑岫Y,那明天我就把身體還給你。”
說完張塵便躺在床上,思緒漸漸沉寂了下去。
張塵意識再恢復(fù)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
張塵平靜的看著宇智波尺將他父親的神龕和母親的神龕并排的放在了一起。
“你今后有需要的就來找我,畢竟你的父親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在祭拜完,宇智波尺對宇智波塵說道。
宇智波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你叫什么名字。“向外走的宇智波尺向跟在他身后的塵說道。
“宇智波塵。”張塵悲傷的看著宇智波尺的眼睛。
“宇智波塵嗎。”以為不會有回應(yīng)的宇智波尺,低聲重復(fù)了一遍宇智波塵的名字。
走出房門,宇智波塵看到門口還站著一個穿著印有宇智波一族族徽和服的男人。
“這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富岳大人。”
宇智波尺向宇智波富岳點(diǎn)頭,向塵介紹到。
“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接下來你每個月的花費(fèi)我會派人交給你。”
宇智波富岳看到宇智波尺生后的塵,彎下腰說。
宇智波塵悲傷的看了一眼宇智波富岳沒說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宇智波塵沒有說話,富岳也沒有糾結(jié),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叔叔,你有孩子嗎?”
突然,宇智波塵向準(zhǔn)備離開的宇智波富岳發(fā)問道。
富岳轉(zhuǎn)過身,疑惑的看向宇智波塵。
看著一臉悲傷的宇智波塵,以為他還陷入在喪父的痛苦中,也沒多想。
“還沒有,我剛剛和我的妻子完婚。”
“對不起,我冒昧了,謝謝富岳大人。”宇智波塵向宇智波富岳彎下腰。
“沒關(guān)系。”說完,宇智波富岳便帶著宇智波尺離開了。
回家后,宇智波塵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沒有絲毫悲傷,只是靜靜地看著對面的兩個神龕。
“我記得,宇智波富岳曾經(jīng)帶著三歲的鼬上過戰(zhàn)場,也就是說我的時間還充足。”
宇智波塵一邊想著,一邊靜靜地感受著體內(nèi)逐漸消失的靈魂。
“再見。”
說完,宇智波塵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便走上樓。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