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顏虞早早就起床洗漱,衣服雖然沒有,臉總得洗干凈吧。
“早上好啊,蘋果蘿卜。”
“滾,睡覺呢。”
“死蘋果,到底誰是主人誰是靈獸啊,人家小說里的都是對主人的話言聽計從,怎么到你這兒我還得被你教育呢?”
對于這件事情蘿卜給出了答案,“因為,別人家的主人都很厲害,能做可行性的決策。”
“我不能嗎?”
“呵呵……你能嗎?”
行吧,自己做的孽這就是,本以為收個狐貍,結果給自己找了個“爹”。
收拾了一番,顏虞就下樓去了,掌柜和小二見到自己依然是繞道而行,但凡看到顏虞下樓的顧客,都跑了。
掌柜的點了點,在賬本上記著,五月二十八,七人未付賬。
“嘿嘿嘿。”顏虞尷尬地笑了笑,自己還是降低存在感吧,要不然萬一讓自己付錢怎么辦?
“顏虞,你起來了啊。”
陸衍今日穿著白衣鑲金線的衣裳,顯得特別仙風道骨。
“陸衍昨晚我想了很久,這么一直賴在這里白吃白喝實在是不好,要不然我幫你一起查失蹤案件,就當付房錢了怎么樣?”
“你太客氣了,不管你吃多少住多久,我都是負擔得起的,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此行危險,我不一定能保護得了你。”
顏虞拉著陸衍的胳膊就往外走,“哎呀,走吧走吧,我不用你保護,主要是想讓你帶飛,再說了,我又不是傻子,遇到危險我自然就躲起來了。”
剛走出客棧,門口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每個人面帶怒氣,手里拿著棍棒,怒氣沖沖地盯著顏虞。
為首的人壯著膽子上前,“你這個兇手快滾出我們陸羽城。”“對,滾出去,快滾。”
陸衍上前一步擋在顏虞身前,安撫著眾人,“大家先別生氣,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公子,你怎么還和她靠的這么近,她就是個災星,自從她來了之后,我們各個家里出了多少事情。最重要的是白月曇被毀了。”
“什么?!”
白月曇被毀了,那白月呢?
顏虞上前一步拽著那人的衣領,“你說什么?什么叫白月曇被毀了,怎么毀的?”
“你可別裝了,自從你這個事故體質來到我們城里,我們每家每戶都沒有順心的日子,你還天天粘著陸公子,真是不檢點,如今白月曇被毀就是你這個災星的錯。”
“兇手,你就是兇手!”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想一把刀狠狠地扎進顏虞的心里,她確實委屈,也很憤怒,她終于明白了顏虞曾經的心情。
但是她更擔心的是白月,昨天還和自己交談的活生生的他如今怎么樣了?蘿卜又怎么能接受這個消息呢?
她推開眾人,朝著城郊的方向沖過去,她要去一探究竟,哪怕真的是自己的原因也要確保白月無事。
所有人不依不饒地跟著顏虞,這倒是成了城內所有人的集體運動了。
“白月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當趕到城郊時,顏虞崩潰了,滿湖的白月曇全部枯萎,枯黃的花瓣在根莖上搖搖欲墜,甚至水下的根都翻出了水面。
“這些白月曇已經沒有一絲靈力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