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同一時刻依舊是宮雷趕著馬車前來將西門殷接走,昨日宮雷將西門殷接走就已經在坊間穿的沸沸揚揚的,更別提宮里頭的那位那是比誰都先知道。
御書房:
“皇上,宮雷又去東方修撰府上將西門殷接走了。”一位聲音略微尖細,穿著總管衣服的宦官進殿門來對著正在看奏折的皇帝俯身轉述。
“呵。他莫不是以為他的那張臉當真能治好?他那張臉這么些年都未能治好,連周逸都無法醫治好真當別人吹噓幾句就相信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醫治好不成。”皇帝語氣中充滿了不屑,眼都不曾抬過,只是盯著手中的奏折批閱。
“奴才聽聞軒王妃與西門殷關系甚好,指不定是軒王妃讓軒王爺醫治的。”
“當真是可笑,當年的他可曾聽從過誰的話,如今倒是聽一個女人的話來了。”
宦官見皇帝越說越激動連忙對著在不遠處侍候的宮女宦官使眼色。屋內的婢女和宦官瞧見了連忙低著頭離開了御書房。
待婢女和宦官走出了御書房才對皇帝說道:“許是軒王爺只是不好拂了軒王妃的面子才答應醫治。”
“孫海,這話說的你自己可信。”皇帝聽到宦官這般說道,終于舍得抬頭了,可說出的話依舊是諷刺的。
被喚作孫海的宦官思索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回皇上的話,奴才認為軒王爺近些時日對軒王妃著實上心。上次宮宴軒王爺當著眾朝臣及其家眷的面喂軒王妃吃食,可見軒王爺對軒王妃還是有些疼愛的。”
“孫海你說的屬實,但是你不要忘了,朕的這位皇弟可不是個會沉迷于兒女情長的人。”
“還是皇上明智,是奴才多慮了。”顯然皇帝的話是說服了孫海。
“話雖如此,但是這許蘞也不個普通人物,就她那個好友各個都不是簡單人物,還是要多多注意。”
“奴才省得了。”
“退下吧。”皇帝說罷就將手上擱置未看的奏折拿起來復而看了起來。
孫海拱了拱手后退了幾步轉身離開御書房。別說皇帝這邊注意到了,其余人也都注意到了。畢竟千羽銘這般大都動靜想不注意都難,這些人或是不屑或是懷疑或是期待或是擔憂,總之各種人都有。
有些膽大妄為的甚至私下開賭注,賭千羽銘的臉能否被西門殷治好,畢竟被世人認為神醫的周逸都無能為力一個后起之秀又能有什么手段呢。
這件事雖然沒有拿到明面上來講但是大家私底下都是議論紛紛的,甚至連軒王府發一些人也忍不住在心里期待著結果。
但是當事人卻是不管這些,依舊做著自己的事,周逸同西門殷研究該如何配藥,每日再輔以西門殷給的藥膏,千羽銘臉上的傷疤正在以緩慢的趨勢愈合。
每日過來瞧著的周逸和西門殷隨時注意著一動向,發現在慢慢愈合就立即調整藥方。
過了段時間,眾人都要遺忘這件事了,畢竟這件事雖說是很驚奇但是平日里驚奇的事多了去了,又不差這一件。
這不,前些時日有消息流出,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與勢頭正猛的葉魅做了一筆茶葉的生意。誰看不出葉魅這勢頭是要沖擊四大家族的,這李家不打壓反倒是與其合作,豈不是讓那個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