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寂地戈壁上,枯草滾動,相距很遠的地方才能看見幾塊相似的怪石,這里生命的痕跡少的可憐,在這片大陸上顯得格格不入。
天蒙蒙亮,青藍色的陽光傾灑在地上,就是在這片寂寥的最不該出現人群的地方,此刻正匯聚著不少人。
他們此行的目的,關注的交點:
是一片有著數道深不見底溝壑的決戰之峰!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里本該青藍的天空,現在一片緋紅;本來這里應該能量欠緩,但現在卻刮起了能量風暴。
距其邊緣地帶,隱隱能感到有股莫名吸力,似乎在引誘靠近它的人,進里面一探究竟。
空間忽的變的扭曲,從中走出一眾人。
“夕王!”
見到眼前緩緩出現之人,眾人皆拱手行禮。
“情況怎么樣?”夕擺擺手,問道。
“這方屏障再有幾日將徹底破裂,屆時就是與那面位之眾一較高低之時。”
“鄰舍之人來了多少?”
“除異之國之人沒到,其他國基本全部到達,總和人數將近六百余人。”
“哈哈,特這老東西還是一樣記仇啊,不就因為那么點小事嗎,至于嗎……”
“還有軒之國的源神并沒有來,只來了那個女人……”
“不來正好,我本來也沒有請他,來了反而讓我心煩。”
……
……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便逝,期間從谷底不斷有巨響傳出,拌雜著風暴卷上高空。
由于風暴的持續擴大,風暴的力量逐漸爭強,一些弱小之人以是開始自覺退向遠方,其中大多是年青之輩。
終于,經歷多年催殘的面位之墻破裂了。
頓時,再其周圍之人便感到不同程度的異樣感。
倆個世界就因這個小小的通道,最終是連成一片大陸!
風暴也隨著它的出現逐漸減弱,這就很難用常理解釋了……
轟,巨大的能量從深壑噴出,似乎是儲蓄以待,又或是預謀已久……
夕看著這巨浪,微微皺眉,心中暗道:這位面之人夠兇啊!
“顏,能看出對方的能量驅動嗎?”夕看著能量浪潮,問向身旁之人。
“差不多吧,從我們的能量進去后,并沒有形成能量沖浪,可以說明的是那面位有我們的能量,也就是說我們可以進入他們的世界,”顏頓了頓接著道:“反過來說,他們的能量進到這世界引起浪潮,則他們進這世界就得小心了……”
夕聽聞也是感知了一下:
在這能量中真的能感到淡淡的、熟悉的能量氣息……
這就好辦多了,想來那面位之人翻不起多大的浪了。
面位的暴露與發現,本來就帶有一定幾率性,倘若發現的新面位對自己不利,那也只能自認倒霉。
大陸也曾遇到過難對付的面位,那仗打的慘烈,大陸多半之人都投入戰斗,死傷遍野,最終只是將其打回原面位,用能量封住入口,才保證了現在的安寧……,但也因為如此,好容易的安寧,又有心懷鬼胎之人想挑起爭端……
“夕王我們進去嗎?”一名實力不低之人問道。
“不急,看看那些人怎么做,”夕看著還沒消失的能量浪潮,緩緩說道:“畢竟來了我的地盤準得做點貢獻……”
原本眾人因為共同的敵人,所以匯聚在一起后都克制著;現在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也對,對于弱者,人們不會提起的絲毫。
既然匯聚在一起,那便要較量一下高下,也為一血前恥……
明明能量浪濤還沒有結束,明明這面位之事還沒有個結果,但冥冥之中又似乎局勢有了些許微妙變化,人心有些許變動……
……
……
“喂,我說,你是能不能放我出去,把我留在這,對你有什么好處,還得天天忍受我的嘮叨……”
我照例和她扯皮;我照例還是沒能進入那城堡;她照例不理會我;以是行成習慣。
我知道她能聽見我說話,就像她知道我知道她能聽見我說話,但她就是不給予理會。
由于沒有時間概念,我只是大致推測出:我在此處已經待了四天左右,是呀,都四天時間了,我他媽還在這破地方,心中各種怒火交替在一起,但還是得壓著,畢竟在人家的空間中。
照例巡視一圈,最終沒有結果。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做出這一步了!
看著這城堡,也該讓它嘗嘗我的厲害了:
我嘗試打了它一拳……‘砰’果然反彈,好吧得慎重考慮,先摸摸它的底吧,――額,要不站遠點再打它,…似乎也不行……
哼!不如把心一橫,碰碰它的上限,也比在這耗著強。
心中打定主意,也不廢話,飛起來找了個好角度:
干他娘的!
……
……
涵涵和往常一樣,進行著每日修行。母親曾告訴過她:
“想要變得強大,就必須刻苦修煉,也只有變的強大,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受人尊重……”
是的,她的確也是這樣做的。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成為族中新秀……
那個人又在亂喊亂叫了,是的,自從他進入自己的世界后,就開始這樣,涵涵起初還想安撫一下這人,但最后才知道:這人腦子有問題……
例如:
先是被自己救了以后,非但沒有感謝自己,反而對自己滿口抱怨,謾罵……
似乎是什么自己這樣救他,讓他名譽掃地,也不知道他說的些什么虎狼之語,……自己大度,不與他計較,可哪知……唉,就當自己救了只禽獸吧……。
于是……也是……
看來他病的不輕:
之后的幾天出現了奇觀,那人一有時間就在城堡外‘吵鬧’,請讓我這樣形容,反正是不消停。
最主要的是,他說的不知是何方語言,反正涵涵是聽十句有九句不懂……
時間一長,涵涵突然察覺到,這樣的場景,似乎在某位先生的著作中出現過:
戰士戰死了的時候,蒼蠅們所首先發見的是他的缺點和傷害,嘬著營營地叫著,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但是戰士已經戰死了,不在來揮去它們。于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地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聲音,因為它們的完美,遠在戰士之上。
的確的,誰也沒有發見過蒼蠅們的缺點和創傷。
去罷,蒼蠅們!雖然生著翅子,還能營營,總不會超過戰士的。
你們這些豸蟲們!
……
……
看著外面之人的舉動,想著這劇情,感覺……形象至極,涵涵這樣想到。
也是該放他出去了,爺爺只是說要要保證‘羽靈’在他身上,又沒說是活人還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