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隱約聽一聽,可以聽到好像有動物的叫聲,仔細聽。”
韓思文皺著眉頭,仔細的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然后用力點頭說道:“我好像確實聽到有什么動物在鳴叫了,不過聽上去好像非常的遠,在這里最起碼應該有好幾公里的距離吧。”
陳風點了點頭說道:“除了動物之外還有吉普車和槍的聲音,只不過這些槍聲經過了消音器的處理,所以很難聽到。甚至比這些動物的吼叫聲還小,但是我猜測這家店應該是一一家偷獵者的聚集之處,老板是個男人偽裝的。不行的話,等會我去把他們的真面目揭穿給你們看。”
聽到陳風這么說,韓思文和白毛女也變得很有興趣起來,但是韓思文卻擔心的說道:“你一個人面對他們這些家伙不會有什么危險吧,要不咱們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看見離開這兒回頭去報警,把他們抓了才是比較安全的做法。”
陳風明聽他這么說,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對,這樣吧,我給你們兩個人每人刻畫一個符咒,等到時候他們要是闖進來就能保護你們的安全。”
說著陳風隨手畫了一張符咒掛在兩人的身上,兩個女生見到這個符咒表示一臉的懵逼:“這東西有什么用嗎?你該不會是江湖術士吧?騙我們這玩意兒能夠驅鬼辟邪什么的。”
陳風哈哈一笑:“要是沒有用,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他們三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一陣吉普車的動靜,看樣子是偷獵的人回來了。
陳風一個人出去接著只聽外面響起了一陣槍聲,陳風在外面大聲說道:“突擊檢查!都不準動,給我趴下來。”
只聽外面一陣火光砰砰砰的亂響,接著很長一段時間就沒有什么動靜了,而之前聽到那個旅店老板的聲音也變得十分粗獷:“你小子是什么人?該不會是特種兵吧?”
陳風微微笑著說道:“你見過我這么厲害的特種兵嗎?”
聽到陳風說話的聲音,韓思文和白毛女立即又平靜了下來,陳風果然有一套。
兩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見到陳風把十幾個偷獵者都按在了地上,韓思文和白毛女鼓起了掌。”
“陳風,你太強了吧,竟然一個人收拾了這么多壞蛋,回頭我們應該給你申請國家發一個錦旗才對。”
陳風哈哈大笑:“這點毛賊算什么更厲害的我也見識過了。”
第二天白天陳風報警把這幾個家伙給抓了起來,警察臨走的時候還一頓夸獎說他是一個英雄,特意給他頒布了一個獎狀,說是在草原地帶都很有用的。
韓思文和白毛女好奇的看了一眼警察頒布的獎狀,說道:“這里竟然還有這種東西,看上去他們也不像警察呀,身上穿的那么厚厚的衣服,而且滿臉風塵仆仆的樣子。”
陳風一臉尊敬的說道:“你以為在這個地方當警察是什么好差事嗎?他們都是維護這里的治安和平,這個旅店之所以不想讓客人住進來,大概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大家知道這里干了什么特別的勾搭,我們誤打誤撞來到這里,反而破獲了一起偷獵者的案件。”
他們在旅店休息了一晚上,這時候精力已經養足了。
三人重新上路走,到下午的時候韓思文打開手機說道:“我看到一條新聞說,是在咱們附近的警察破獲了一些案件,而且有個熱心市民幫助這個陳先生照片,還特意打上了碼,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就是你你看到他身上穿的這個手表沒有和你的一模一樣。”
白毛女也好奇地湊過去看,說道:“果然啊,咱們三個都上電視了,只不過咱們兩個只有一個背影,看上去有些不爽啊,要是我們也能夠被刊登到報紙上,那該多好。”
韓思文笑著說道:“你能夠有個背景都已經不錯了,這功勞完全就是陳風自己一個人的,而且這事也不是什么特別讓人覺得高興的事,畢竟你信息暴露出來之后,那些偷獵者的同伙沒準過后就會想著如何報復你。”
陳風思考了一會說道:“我倒是不怕報復,不過也許咱們這次的經歷去收購羊毛的時候,能夠派得上用場。”
三人又行進了幾天,終于來到廣袤無際的大草原,然后找到了當地的負責這些生意的相關人員。對方直接就把他當成了游客,帶他們來到羊毛生產廠來參觀。
等到陳風說自己是來收購的,并不是參觀的時候,那個導游便冷笑一聲說道:“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個各大公司的人來這里跟我們談生意,你以為事情有這么簡單嗎?我帶你們去見老板之后,你們能夠能不能夠談得成?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見這個家伙態度這么傲慢,韓思文有些不高興,白毛女也在一旁說道:“不就是個導游嗎?像是有多厲害一樣,在我們那里的導游根本就不敢這樣說話。不然到時候被游客投訴他自己就犯了是小事,到時候連帶著旅游公司也要受牽連。”
陳風解釋說道:“她們這樣的導游本身就是個兼職,平時自己在這附近都養著牛羊什么的,也不怕被辭退。而且你看這里生活條件這么匱乏,也沒有什么可以享受的地方,人家還怕你不給工作嗎?”
三個人來到了帳篷里面,這時候大概是當地的畜牧業大老板,一個滿臉胡子的草原人看向陳風說道:“你就是那個在路上打擊了偷獵者的見義勇為的好市民吧。”
陳風呵呵一笑:“閣下是怎么認出我來的?”
對方指了指陳風戴的手表說道:“雖然我是個草原人,但是之前我也在著名的國際學校上過學,受過高等教育,我能夠看的出來,你身份非比尋常。不過今天咱們既然是來談生意的,你就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牛羊毛的價格不管提高了多少,我都不可能違背祖宗的訓斥提供給你們。”
聽對方這么說,韓思文皺著眉頭說道:“你既然這么說,那就是沒商量的余地了,還叫我們過來干嘛?”
對方呵呵笑著說道:“不過我們祖先有個規律,那就是誰能夠立下對我們族群的公老師,就是我們族群的答案,人從今以后時時代代,我們就可以給他提供羊毛,這個規矩一直傳遞了100多年也沒有被打破。”
聽他這么說,韓思文和白毛女都來了興趣:“那你想說讓我們怎樣給你提供幫助?”
這個草原人看了眼陳風說道:“我們的頭羊現在生病了急需照料,如果你們有手段高超的獸醫,可以讓他過來幫忙。這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地方。”
聽說對方竟然要一個獸醫,韓思文和白毛女對視瞬間傻眼了:“我們根本就不會治病救人,更別提給牲畜看病了。”
陳風呵呵一笑:“這個我勉為其難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