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你為什么這么說?”陸川好奇的問道。
余良策把自己剛剛做好的作品整理好,擺在了通風的地方吹著。
“陸老板,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能夠讓蘇氏珠寶在江州銷聲匿跡,你能不能讓我入股云水良閣。”
陸川聽著這個要求雖然有點過分,但是這也側面反映出了余良策現在已經找到了之前奮斗時的狀態了。
從云水良閣建立到現在,陸川細數了一下也算投入小千萬了。
現在連錢都沒有賺到,就跟他提股份,的確有點過了,不過陸川想著這個前提條件如果是能夠把蘇家趕出去,那也算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有雄心是好事,如果你真的能夠把蘇家趕出江州,那我可以讓出一半的股份給你!而且,我還能給你找一個靠譜的靠山做后盾。”
余良策一聽這個靠山,來了興趣。
“靠山?陸老板,我雖然知道你人脈廣泛,可是你說的這個靠山,能不能給我一點信息?”
陸川的嘴角微微上揚,“等你有成績了,自然就會知道了。”
此時余良策把自己工作室背后的那面柜子上百葉窗一打開,瞬間整個工作室都被珠光寶氣所籠罩。
陸川看著這每一件首飾都如同工藝品一般,遠觀而不可褻玩。
另一邊蘇家上上下下都在歡迎著烏馨蘭的到來。
“歡迎歡迎,維多利亞大師的到來,可是我們蘇氏珠寶的救星啊。”蘇秀討好的說著。
烏馨蘭卻非常傲氣的說道:“那是自然,不過看看你們蘇家,這余良策都已經被封殺十年了,你們居然一點新意都沒有,還在沿用著那個老家伙的設計,太落伍了。”
蘇秀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那看樣子維多利亞大師你也已經有辦法可以推陳出新了。”
烏馨蘭冷哼一聲,似乎對他們的恭維非常的不屑。
“那還要你說?”
“對了,那個老東西的小徒弟呢?”
“這既然我來了,那他的徒弟自然是不能和我一起共事了,你們自己辦法把她打發出去。”
蘇秀一邊覺得這女人的態度也太橫了,對她好點還真當是福氣了。
“你放心,蘇慧她是不會來公司的,因為她早就已經搬出去了。”
烏馨蘭冷漠地瞟了她一眼。
“這還差不多,好了我要準備開工了,閑雜人等退下吧。”
蘇秀尷尬的假笑著,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一關門蘇秀就學起了烏馨蘭的樣子。
“哎喲,閑雜人等退下吧。”
“都把自己當成什么了。”
正當蘇秀在裝模作樣的時候,蘇彥在她身后問了一句。
“干什么呢?又是扮鬼臉又是做樣子的,給誰看啊?”
蘇秀被蘇彥說得嚇得一激靈。
“爸!你不要嚇人好不好?”
蘇彥沒好氣的教訓著蘇秀。
“這么大的人了,整天裝模作樣地給誰看呢,你有這性格,難怪找不到男朋友。”
“哦不,現在都不能說是男朋友了,是找不到老伴!”
蘇秀這下又被蘇彥催婚,不高興地轉身就要走。
“誒,干嘛去?”
“我說你這個女兒怎么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呢?”
看著自己的女兒這么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蘇彥也懶得再提這個事情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烏馨蘭怎么樣?她現在開工了嗎?她對我們有沒有什么不滿意的?”
“不滿意的倒是沒有,只是一條,不能讓蘇慧在公司里。”蘇秀不耐煩的回答著。
蘇彥得意的笑道:“這倒是沒有問題,反正蘇慧那個小丫頭片子不可能再在蘇家掌權了。”
“不過蘇秀,你得要加把勁,不能再讓蘇慧這樣趁虛而入了聽到沒有!”
蘇秀心不甘情不愿的聽著蘇彥的嘮叨。
“知道了爸。”
幾天后。
陸川坐在顧海的辦公室里,對面是李正英和顧海二人,無奈地翻著這些已經看了無數遍的資料。
“已經過去好幾天,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可利用的點嗎?”
李正英看著這些文件,說出了一個其實他不太愿意去做,可是如今只有這個辦法的辦法。
“陸總,我有一個提議,只是...這種做法有點冒險。”
李正英似乎非常懂得如何在這種事情上鋌而走險,而這幾次的幫忙,都無疑證明了邱杰之前所說的,李正英是經歷過人性陰暗面的。
“沒事,你說,如果說這個辦法真的行得通,我也只會把他當作備選。”
李正英說起了傳媒業的一個特性。
“雖然這只是猜測,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個在傳媒業里做了這么多年旗下還有這么多美女主播的老總,想必桃花新聞不會少。”
陸川被李正英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他,如果說不能從公司里下手,那他陸川完全可以從丁又青的身上找缺口。
“你明白你的意思,主意不錯,不過你忽略了一件事情。”
“現在江州的頭條和各大傳播平臺都是在榮盛的管轄內,江州有點什么新聞他榮盛都是要過目的,你現在就算是登上了他的桃花新聞,很有可能會被壓下來。”
李正英突然提醒了一下陸川,“江州是不可以,京城可以啊。”
陸川頓時陷入了沉思,這么貿然的刊登這些桃色新聞,會不會影響到自己,會不會被陸家的人發現。
看來這次的保密工作非同尋常。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像之前說的這個作為備用計劃吧。”
“現在是在商業板塊上,我們能夠做些什么可以實質性打擊到他們的事情。”
一時間他們對付榮盛的問題上陷入了瓶頸。
陸川這次想試試如果單純靠自己的人脈力量是否能夠解決自己面前的敵人,可是就目前看來,有點困難。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樓下的前臺給顧海的辦公室打去電話。
“顧董,榮盛集團的丁董說要來找你。”
三人在辦公室里面面相覷,顧海先是淡定的答道。
“讓他進來。”
掛了電話后,顧海都愣住了。
“我們剛才還在說他,他這就來了?難不成是來講和的?”
“否則我還真的不知道他來這里能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