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妤微微張開唇又合上。要笑不笑,有些諷刺的味道:“我私奔還有人要我,你倒貼,人都未必看你一眼。”話落,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寧靜心,而后就走了,女人的背影都透露著“囂張”和“野性”。
寧靜心在口頭上說不過江景妤,只能站在后面氣急敗壞的跺腳,聲音分貝大,還有些尖銳:“我不像你,掉價。”
江景妤聽見了,腳步微微頓了一下,沒有轉(zhuǎn)頭,聲音不大,但字字都是傲慢:“掉就掉咯,說明我有價值。不像你,不僅沒有價值,還……屁都不是。”
“……”
江景妤和旁邊路過的傭人說:“讓寧靜心去后院的農(nóng)園干活,誰都不準(zhǔn)幫。”
那傭人顯然露出了驚愕的神情,后院的農(nóng)園是整個御園最累最臟的活。
農(nóng)園不大但絕不小,里面種著各種各樣的蔬菜水果花朵,全部是傭人一桶一桶拎著水去澆,還要定期修剪花葉,土壤什么的都是一點一點搬進去的。本來就累,一個人干不得累死。
“沒有聽見?”江景妤的眼睛微微瞇起,語氣有些危險。
“聽見了,我這就去吩咐。”傭人連忙點頭應(yīng)聲。
江景妤滿意的走了,后面寧靜心慍怒的話聽的漸行漸遠。
……
江景妤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有專門的人負責(zé)接送。
“江設(shè)計師,您看,”負責(zé)人指了指斜對面的柜臺,笑著說:“那些人都是來看您設(shè)計的【簡·單】戒指的。”
江景妤看去,那里人確實還不少,嘴里還說著關(guān)于戒指的一些話。
設(shè)計出來,上市的時候有多熱銷,她就有多高興,這就是江景妤繼續(xù)設(shè)計的動力,無關(guān)錢財。
江景妤莞爾回應(yīng)負責(zé)人的話:“挺好的。”
“景妤。”江景妤的耳畔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她眼皮跳了下,轉(zhuǎn)頭往后看。
“好久不見。”安城笑的溫和,今天他沒有穿西裝。相反穿了一件黑色長袖,一條淺色牛仔褲。一步一步的朝江景妤走來,宛如那年初秋的少年。
江景妤看著移動的人影,一時間眼神空洞無神,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浮現(xiàn)高中時期的場景。
……
九月一號開學(xué),安城身穿港風(fēng)薄款衛(wèi)衣,下穿一條藍色直筒牛仔褲。陽光撒在了他小麥色的皮膚上,給他又增添了幾分少年的氣息。
“江小魚,暑假作業(yè)寫齊了嘛你。”安城的嗓音溫柔,帶著笑意。
年少的江景妤不屑的“呵”了一聲,回他:“瞧不起誰呢你?我寫齊了好嘛!”
“那哥哥沒有寫齊,小魚考慮給哥哥寫一點?”
江景妤翻了一個大白眼,“寫個屁。你不就是比我大幾個月嗎?還自稱哥哥。”
……
“景妤?”安城在她眼前揮了揮手。
江景妤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抱歉啊,我剛才想事情呢。怎么來凌城了?”
安城一如既往的溫和:“公司給我調(diào)來的。”
“啊,這樣的啊。”
話閉就冷場了,兩個人之間多多少少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