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并沒有說什么,但是眼神已經很明顯了。
提克斯擺擺手,說道:“開個玩笑,當然不是了,我手里有你最感興趣的東西,那東西就是你加入巴洛克工作室的根本理由。”提克斯從胸前口袋掏出一張泛黃的羊皮卷紙,卷紙上拓印著密密麻麻不知名的文字,看上去神秘而古老。
“我最感興趣的東西?難道是……”羅賓情急之下使用了能力,從提克斯手臂上生出一條玉臂,將提克斯手中的拓印本取了過來。
提克斯并未阻止羅賓的動作,不然羅賓的能力再怎么詭異,都不可能從提克斯手中奪走任何東西。
“你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呢,劍士先生!”看到內容后,羅賓由內而外的欣喜通過那張俏臉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這可是一份大禮,羅賓!”提克斯伸手將那張契約紙抽了回來。
“你這……”羅賓情急之下伸手去搶,卻被提克斯一把抓住了伸出來的那只手,阻擋了下來。
“別著急啊,你還沒有答應我的條件呢,羅賓小姐?”提克斯目光中帶有揶揄的色彩。
羅賓冷靜下來,看著提克斯手里的羊皮卷紙,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你的條件我答應了,給我紙和筆,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想要的東西寫出來,不過先把拓印本給我。”
她加入巴洛克工作室,為的就是阿拉巴斯坦那塊歷史正文,不然她一個歷史學家、奧哈拉的遺存,高額懸賞金的通緝犯,為什么要只身赴險,還不是鱷魚的名氣和關于歷史正文的情報。
“別介,還有一個微不足道的條件,只要你答應,這張歷史正文的拓印本就歸你了,除此之外,我還可以告訴你那塊歷史正文原本的具體方位。”提克斯將拓印本高高拿起,這一次羅賓搶不回去。
“還有條件?”羅賓冷靜下來,說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前提是我能承擔的起,不然即便有歷史正文,我也無法給你確切的答復。”
提克斯微微一笑,“無妨,不是什么太讓你為難的要求!”
提克斯將新一份互助契約再度拿了出來,將上面的內容稍加修改,改成人和人雙方的互助契約。
“簽訂契約,這份拓印本和指示歷史正文方位的定位就是你的。”為了讓羅賓相信他不再更改條件,提克斯將拓印本和契約一并放在桌子上,推到羅賓面前。
羅賓從桌子上下來,順手拿起了提克斯推到她面前的紙張。
“契約?這難道不是哄騙小孩子的把戲?”羅賓將信將疑,拿起契約紙隨意的掃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將所有內容都記在了腦子里。
“這算什么?”羅賓有些不解,她還以為是什么讓人難以接受的東西,結果就是一份互助協議?這算組隊邀請嗎?
羅賓詢問的眼神看過去。
“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提克斯,全名斯帕羅斯·提克斯,你也可以叫我契約人,不是殺手也不是刺客,是貨真價實的契約人!”強調了一句,提克斯嘴角勾出一抹職業式的微笑。
羅賓斯再三確認,契約紙上沒有一條是對自己生命安全或者其他不正當權益造成損害,也沒有什么失禮的硬性要求,便將信將疑的問道:“是用筆簽?還是按手戳?”
提克斯沒說話,握著羅賓的手還沒松開,抽出龍吞,在羅賓手心割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羅賓吃痛猛的收手,但是卻被提克斯牢牢抓著,撤不回去。
“不用緊張,只是有點痛,就像蚊子叮一下一樣。”
羅賓眼神中充滿懷疑,心說你是不是對蚊子叮咬這種概念有什么誤會?
提克斯沒有理會羅賓在想什么,而是握住她的手按在契約紙上,完成了契約。
“這就好了。”
提克斯收起契約紙,但是握著羅賓的手并未松開,依然緊緊抓著。
“劍士先生,再這樣下去可就有些失禮了。”羅賓倒是不在意提克斯這點舉動,可是這么被拉著手也不叫個事。
提克斯翻轉羅賓手心,掌心涌現出一股綠色的能量,在綠色能量的作用下,傷疤逐漸止血,并且在羅賓驚訝的目光中快速愈合,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
如果不是剛才的痛感持續了一段時間,羅賓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幻覺。
“這是果實能力嗎?”羅賓好奇的問。
提克斯并未回答而是反問一句,“萬一是契約神賜予我的力量呢?”
羅賓抽回手,對提克斯的話語不置可否,神靈什么的,她從來都不相信。
羅賓的注意力回到契約紙,將之完整的展開攤在地上,一個字一個字仔仔細細的看過去,那些艱澀難懂的文字在她看來不過是串好的古老秘密,散發著致命而令人著迷的魅力。
“原來如此,這就是藏在阿拉巴斯坦的秘密?難怪克洛克達爾費盡心思想要得到它,如果有了這件武器,他的理想國前奏確實可以很快實現。”羅賓喃喃自語。
“武器,是冥王嗎?”提克斯站在羅賓身后不遠,對她自言自語的內容聽得清清楚楚,脫口問了一句。
羅賓猛的回頭,眼神驚疑不定,她的嗓音微微顫抖,“你……你能看懂上面的文字?”
“……難怪……難怪你會知道我的身份……難怪你會刻意拓印歷史正文的內容……”
“你是奧哈拉的……”欣喜的神色還未在羅賓臉上綻放,就被提克斯強行打斷了。
“不要激動,我同情奧哈拉和你的經歷,但我和那個歷史圣地沒有半點關系,我出身斯帕羅斯,雖不算古老,但也是個有點歷史的王國。”
“不是嗎!”羅賓神色間有些失望,也是,她親眼目睹奧哈拉被屠魔令毀滅,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都不一定能活下來,怎么可能會有另外的幸存者呢。
更何況,以提克斯的年齡計算,奧哈拉毀滅的時候也不過5、6歲,這個年齡段除了她被批準進入奧哈拉學者中心研究,就再沒有別的同齡人了。
“可是你是怎么……?”羅賓有心詢問,但看提克斯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向她解釋的打算,羅賓只能咽下到口的話,將契約紙疊起來塞進胸口中。
她以為自己對提克斯了解的很全面,到頭來卻發現錯的離譜,這個男人的神秘程度簡直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