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趕我走啊。”夜塵有些無奈,但同時又有些感慨。
“宿主不愧是男主,自帶主角光環,這種男配可是比宿主這樣的智障要少見的太多了。”
“呵。”夜塵已經對系統的明諷內涵產生了抗體。
“旗先生。”夜塵正色道:“既來之則安之,我既然被卷了進來這便是天意,我要是走了那就有些太不夠意思了。”
雖然夜塵嘴里這樣說著,可還是對系統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可不。”系統道:“無利不起早的事情宿主可是不會做的。”
系統這么說自然有道理,畢竟自從夜塵下山之后主線劇情就消失了。
可就在幾秒鐘前夜塵突然見到了久違的主線任務。
“待在皇城直到歷練時間結束,并幫助九派度過難關。任務成功獎勵:根據任務完成情況而定。任務失敗:未知。為方便宿主可以完成任務,開啟臨時任務和定時任務。”
“我也許會小賺,可系統永遠不會虧,是這個意思嗎?”夜塵無奈道。
“夜兄……”旗承似乎被夜塵的話給鎮住了,有些遲疑道:“夜兄如果想留下,那無比保證自己安全,不然我定會后悔終生。”
……
“我們這樣溜了不好吧。不需要在觀望一下嗎?”夜塵道。
“如果你不想被拉走盤查就快點,這次火災來的突然,城衛隊也沒有來,要是你還留到這里就不好解釋了。”旗承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謝棋安和夜塵離開火場。
“等一下。”謝棋安突然道:“我要回一趟我那里。”
說罷不等夜塵和旗承反應掙開旗承的手拄著拐杖便走向了另一條小路。
“旗先生,要不你先送謝棋安回吧。”夜塵剛冤枉了謝棋安,現在又看謝棋安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自然有些不忍。
“哈哈哈。”旗承似乎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夜兄弟有所不知啊。”旗承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夜塵往前走。
“謝棋安和育派的韓默都有一些疾病,可他們兩個一個精通算計,只有他坑別人,沒有別人坑他的份,另一個人脈廣布,別人不敢輕易動他,就算有個別鐵憨憨看著他坐著輪椅上前找事,那……”
旗承臉上漏出一絲有點欣慰,也有一些好笑的表情。
“媽誒,四大名捕啊。”這是夜塵的第一反應。
“這兩人也可以說是我們九派的兩個極端了。”旗承笑道:“畢竟他們兩個出了都是九派之人,沒有什么別的共同點,甚至還是截然相反,但可笑的是他們兩個的關系卻好的有些詭異。估計老謝是去找他了吧。”
“旗先生,那這次事件你有沒有什么想法”夜塵問道。
“不知道啊。”旗承和夜塵躺在一張床上有些無奈的道:“估計只有九派再次聯手才可以得到這個答案。”
“旗先生,九派的會議就是每天嗎?”夜塵道。
“不,商派和暗派都要處理一下這些事,育派雖然有所損失,可驚天著火的玉門書院也只是育派的象征,出了一些書籍,估計損失也不大。”
“但商派就慘了。”旗承道。
“商派應該是最有錢的才是為什么會是最慘的。”夜塵想了想地球的那些大佬,就算是個別產業鏈出了什么問題,大不了就是欠債六個億慢慢還。
“呵。”旗承笑道:“夜兄弟你剛來,不知道情況,商派的祖訓和我們一樣,商派的祖訓是亂世,散凈救國救民。盛世,開店為商,富到流油。”
夜塵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商派的創始人似乎有些調皮啊。
“而這也導致商派很難做到家財萬貫,這次事情估計能讓王胖子掉一層皮了。”
“夜兄,夜兄。”旗承看了看不在說話的夜塵,才發現,自己這個恩人,不知什么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咔。”
“tua”
“砰”
夜塵是被一陣噼里啪啦的噪音吵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一把閃著光的小刀就插在自己臉的旁邊。
“我去。”夜塵一個鯉魚打挺變跳了起來。
也沒有管自己有沒有穿衣服,直接沖出了門。
門外,旗承手持長槍正和一個黑衣人打的如火如荼。
夜塵見狀,魔改板磚悄然出現在他的手中,接著一個預判,一板磚拍想那個黑衣人。
接著心念電轉,空間之門在夜塵身后打開。
黑衣人避開夜塵的板磚,可卻沒有避開旗承的槍,手中短劍被擊飛,而旗承的槍頭也點在黑衣人的咽喉處。
“高覽張郃,帶人把周圍探查清楚。”夜塵一聲令下,高覽張郃帶著自己的人馬四處散開。。
“夜兄弟。”旗承制止道:“自己人,不用這樣。”
說罷,手上長槍網上一挑,挑破了黑衣的面罩,漏出了一張絕美的面容。
“旗承,你無恥。”絕美面容的主人十分生氣的道:“我就處理一下我們暗派的事情,沒想到你就勾搭上了別人。”
旗承和夜塵汗顏,夜塵道:“美女,旗先生昨天是和我睡得。”
這話說的似乎更曖昧了。
黑衣美女看了看夜塵道:“流氓,先把你衣服穿上再和我說話。”
此時夜塵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內褲。
“你什么時候喜歡上男人了。”黑衣美女轉頭看向旗承,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雙手甚至還要摟住旗承的腰。
“黃小姐請自重。”旗承向后退了兩步道:“我暫時,至少現在沒有斷袖只好。”
“哦。”黑衣美女似乎瞬間開心了。
轉頭看向已經從系統空間拿出一套衣服換上的夜塵道:“既然這樣,那沒事了,你和旗承是朋友,那我們也就是朋友了,我是黃藍螢,暗派之主。”
說著,一個點地變消失在二人眼前。
“這是什么情況。”夜塵被這出反轉劇轉的有些蒙圈。
“如你所見。”旗承的攤開手有些無奈的道:“這丫頭從小沒人管束,冒犯夜兄了,我先替她賠個不是。”
“唉,習慣了。”夜塵有些曖昧的道:只不過我看旗先生似乎桃花運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