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真相的唯一辦法:等。
這才剛開始,要等到結束,那不得是星期五啊?
此刻,我想起名叫做孤獨等待。
萬萬沒想到,楊子木下課居然跑到老王身旁:借手機。
其實也不用那么著急,對吧?其實這種事急一點也好。
有西捂著嘴傻笑。
過了幾分鐘后,她還沒進來。
大家可能以為她像個小孩子一樣想家了,打電話訴苦呢!雖我倆都是不大不小的孩子,可真的與小孩子有所不同。
她慢慢地走進來了。
我那期待已久的眼神和滿腦子的渴望已經沖昏了我的神經系統。
“怎么說?到底是不是啊?”有西給楊子木傳了張紙條。
有西瞟了一眼楊子木。
看這神情,八九不離十是有西想的那樣。
“好像弄錯了。”有西迫不及待地打開紙條看了看。
這心里的巨石可算是落下了。
她沖我笑了笑。
確認過這迷之微笑,沒錯。可是,我這心里怎么也高興不起來,興盡悲來?
從前的我,多么渴望這一刻世界為我們綻放一束煙花,也為我們停止一秒。可是,我從那一刻起,不敢像之前那樣偷偷在鏡子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更害怕與她說上一句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
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晚自習,范欣悅叫有西下課輔導她語文,有西自然也爽快的答應了。
人去樓空,后來只有我們倆在教室里,燈還在亮著。
“今天晚了,我們走吧。”范欣悅起身對著我說。
“還沒弄完呢!”有西回頭看著她說。
“叫你走你就走嘛,明天在教也不遲。”范欣悅有些激動。
然后她走過去把燈給關了。
有西滿腦子的糊涂,被迫走了出來。
“我覺得你今天好奇怪啊。”有西看著她說。
“沒有啊。”范欣悅慌張地回答。
看著這情況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他也就走了出來。
突然,有人被推到有西的懷里。
有西嚇得趕緊退到門后,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呼吸也是凝重至極。
她是誰?發生了什么?
借著微光,模模糊糊看出是楊子木的身影。
“這是怎么回事?”有西發出陰陽怪氣的語調。
“我也不知道呀!”楊子木滿臉疑惑的看著有西。
“你們真無聊。”有西對她們吼了一聲。
然后頭也不回的朝樓梯下走去。
那一夜,他氣沖沖地回到床上,用被子捂著頭心煩意亂了一整夜。
他起得很早……
第一個坐在飯桌旁,最后一個離開飯桌。
楊子木沒來吃早餐,余婷、范欣悅也沒來。
有西知道,楊子木肯定是生氣了。
后來證實,和我猜想的一樣。
她那小眼睛哭成了大眼睛,眼角紅紅的,看起來很憔悴。
這下真的惹她哭了,那也是第一次見她哭。
還好有西用飯盒從食堂弄了點早餐。
還是熱乎乎的。
“喂!”有西小心翼翼地扯了楊子木的衣服。
“干嘛啊?”范欣悅很嚴肅的對著我說。
“送一點東西。”有西努力笑了笑。
“自己去!”她義正言辭的回答。
看來這次是說真的,半點玩笑話也沒有。
那我只能負荊請罪了。
有西在座位上磨磨蹭蹭弄了好久。
“再磨蹭可真涼了。”范欣悅那鄙視的眼神很刺眼。
有西終于站起來了。
和從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他低著頭挪了過去。
“子木,昨晚不好意思啊。”有西把飯盒放在桌上低聲細語地說。
“我……我有些沖動。”
“你快把早餐吃了吧。”
“對不起了,我真的錯了。”
他們盯著我看了好久,也許我現在是他們的敵人,可我卻不是一個合格的的對手。
她瞪著我,一直不回答。
大小姐,我是真心悔過,我從來不會給女生帶早餐的啊!你肯定是第一個。
這群人,給我一個生存的空間可以嗎?他們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看似是譴責、憤怒,可實地里卻是多么希望我倆鬧騰,然后你們都知道的。
管不了這么多,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