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蕪,你找什么呀?我幫你找找看……”
“婚戒,我的婚戒不見了。”江蕪拿起枕頭四處觸摸。
秦霜的嘴角抽了抽,她站了起來,“小蕪,你這做戲也太逼真了吧,演戲就演戲,哪還用戴戒指啊?你從來就沒戴過啊,你說你這輩子都不會戴的。”
江蕪身形微頓,她僵硬地回頭看秦霜,滿臉不可置信:“你在胡說什么?”
“……”秦霜覺得莫名其妙,“我哪有胡說,你明明……”
莫時謙提著飯回來,她們倆的對話戛然而止,江蕪表情不太好,對秦霜說道:“我要吃飯了,你先回去吧。”
秦霜看著莫時謙,挪不開眼,江蕪是看到莫時謙回來了才這么說吧,演得這么逼真,她差點就信了,江蕪不去當演員可惜了呢。
江蕪抬眸看到秦霜看莫時謙的眼神就像狗看到了骨頭,她心里極其不舒服。
“秦霜。”江蕪出聲。
“啊。”秦霜笑了下,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小蕪,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秦霜看了看莫時謙,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病房。
病房門關上,江蕪泄氣地靠在床頭,嘴巴撅著,氣呼呼的。
莫時謙移出小桌子,將餐盒放在桌子上,依次給她打開。
“你愛我嗎?”江蕪突然出聲,在寂靜的病房顯得很突兀。
莫時謙的手突然頓住,他側首去看江蕪,嘴角彎起一個極淺的弧度,眸色很深:“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回答我。”江蕪神情認真。
“愛。”莫時謙看著她的眼睛道。
“那我愛你嗎?”江蕪搖了搖頭,重新問道:“那過去的我,愛你嗎?”
莫時謙薄唇掀起,“江蕪,我也想知道。”
“……”江蕪擰起眉頭,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不愛他嗎?
江蕪朝他伸出了手,問道:“為什么我的無名指上沒有戴婚戒?而且秦霜剛才說的話很莫名其妙,好像我們很不相愛似的。你的話也讓我覺得我們……”
莫時謙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看著她道:“你的婚戒在家,之前你做手術的時候摘下來了,我擱在家給忘了,明天給你帶來。”
莫時謙細細摩挲她柔軟的手指,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就為這事?”
“我覺得秦霜看你的眼神不對。”江蕪挪動屁股上前摟住莫時謙的脖子,“她是不是喜歡你?”
莫時謙輕聲哼笑,清俊斯文的臉龐一片柔和,他托著江蕪的后腦勺,湊近說道:“怎么聞到一股酸味。”
江蕪勒緊了他的脖子,“兇巴巴”地瞪圓了眼睛:“她可是我閨蜜,要是她喜歡你,這也太那個什么了,我覺得很怪。”
“她喜不喜歡我我不知道,可我只喜歡你,莫太太。”莫時謙親了親她的唇角,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江蕪只覺得心里劃過一絲暖流,還帶著點觸電的感覺。
……
早晨,江蕪一睜開眼就看到莫時謙放大的俊臉。
今天難得她醒得比他早,也是第一次看莫時謙的睡顏呢。
江蕪凝視著莫時謙的五官,笑得眉眼彎彎,眼睛里滿是崇拜和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