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福爾摩斯有著極強的控制個人感情的能力,在這兩小時里,他好像把我們糾纏其中的怪事遺忘了,他全神貫注地觀看著近代比利時大師們的繪畫。從我們離開美術館直至走到諾桑勃蘭旅館為止,除了藝術之外他什么也不談。其實,他對藝術的見解是非常粗淺的。
“亨利·巴斯克維爾爵士正在樓上等著你們呢,”賬房說道,“他讓我等你們一來馬上就把你們領上去。”
“我想看一看你們的旅客登記簿,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