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第二屆會議做這么大倒是有個合理的解釋了。”從元感覺談話差不多結束,緩緩起身時想起一個遺漏的關注點,“您之前提到過,大廳里的介紹,能詳細解釋下嗎?”
“想趁著年輕試試?”曲集笑著問。
“不是,我有個學生,她可能需要。”從元的眼神瞥向正在休息的秋天水。
“國際性的會議很少做這個,國內的會議才會有專門的注冊程序,價格很低,一般會有個場地,有想法的學生可以向別的嗚介紹工作或者研究進展,因為不正式,所以各種形式的都有,具體要去問主辦方。”曲集認真地說。
“跟報告不沖突吧?”從元問
“可能要多交些錢,如果申請的嗚太多,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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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元走回舊多拉團隊休息的區域,距離登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從元的前掌輕輕拍打秋天水的肩胛骨,秋天水聞到了從元的氣味,臉朝向氣味傳來的方向,困倦地說:“老師,有事?”
“你之前說這是第一次做報告。”從元問。
秋天水疑惑地睜開眼,思索沒有緣由的問題,微張的嘴沒有發出聲音。
“我問到附近有幾家設計店。”從元繼續說。
“分發的資料不是主辦方提供的嗎?”秋天水打起一些精神,困惑地問。
“去做個展板,你的報告時間太早,我擔心到那邊來不及,出機場的手續我幫你辦好了。”從元遞過一份用于直接登機的單位證明,航空集體里的朋友幫他走的流程。
秋天水只拿了一疊存放數據的軟盤,比起快速城市化的溪寧,重林的裝飾設計公司更少,這些年,不少平庸的設計公司向溪寧搬遷,空出的低端市場又被快速擠占。
展板不需要重新設計,裁剪演示文稿里的工作非常簡單,從元只需要尋找那些具備打印中型廣告牌的公司,負責低端設計的設計公司反而有著異常高的效率。
確認公司能立即打印后,秋天水占據了簡陋的顯示屏。
原始演示文稿很多,從元要求更改報告者后,報告時間從半小時縮短到十分鐘,主辦方沒有將一場大型報告交給無名學生的先例,縮短時間是可理解的行為。
秋天水在舊多拉多次確認報告的時長,將一份六萬字的論文或者說五千字的會議報告壓縮到一千五百字需要舍棄很多重要部分,從元準備的演示文稿大多無法使用,現在很多優雅的結果都能呈現在展板的某處。
即便不能確定溪寧的主辦方會不會答應,從元還是準備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