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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唐

第三十一章《鎮(zhèn)衙司秘聞》

俠唐 我是武林中人 3618 2020-08-17 22:20:12

  第三十一章《鎮(zhèn)衙司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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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臣此去江南,目的就是引出潛藏在長安的西夏間諜。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離開江南的頭天晚上,書房中的涼州城防地圖就被賊人盜走。”

  問題此言,文宗有些著急。

  “那可關乎到涼州十五萬士兵的性命之憂啊!”

  “陛下無需擔心,那份涼州城防是假的。本就是我用來引出他們的魚餌,真正的地圖現在就在微臣的懷中,陛下若不信,盡可驗看。”

  秦王從懷中拿出一份地圖呈上,黃邪只是身形一動,那份地圖就擺在了文宗的面前。

  “地圖無恙便好。”文宗松了一口氣,最近西夏對涼州府的攻勢越來越猛烈,前線的軍情更是布滿了龍書案。隨即便追問道:那賊人蹤跡可有線索。”

  秦王和宰相對視了一眼,把頭低得更深了。

  趙嵩回道:“回稟陛下,那賊人便是鳳棲樓的徐娘。”

  “鳳棲樓?這名字為何如此熟悉?”

  文宗喃喃自語,想起了前幾日轟動長安的一首詩,便是從鳳棲樓傳出來的。他也看過那首詩,做得確實不錯。

  “那如今徐娘人呢?”

  “今晚就在圍捕的時候...才發(fā)現徐娘已經跑了,只剩下樓中的一些伙計和煙花女子。現在以交給大理寺查辦,微臣辦事不力,請陛下責罰。”

  啪!文宗猛得一拍桌子,氣急敗壞。

  西夏間諜潛入長安這么久,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動,都無人發(fā)現。怪不得前線戰(zhàn)事屢次受挫,想來都是因為這西夏間諜的功勞。

  “還有何消息,一同呈上來!”

  文宗的語氣有些憤怒,利于兩位是朝中大臣,他才沒有破口大罵。

  “犬子經常出入鳳棲樓,想來泄露了朝中不少機密。如今已被打斷雙腿,關在府上,嚴加看管,也同意大理寺的調查,罪臣教子無方,罪該萬死。”

  趙嵩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

  想起趙禮這些年在鳳棲樓干得好事,這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任,唯獨這種通番賣國的事情,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

  若是趙禮真的泄露了朝中機密,那他這個宰相的好日子也到頭了。與其讓陛下責罰,丟到牢里遭受刑獄之災,他還不如先把趙禮打殘,以此來表明自己的忠心。

  “前段日子,重兒也曾踏入鳳棲樓。想必人賊人認出了重兒的容貌,這才肆無忌憚潛入我王府竊取地圖。不過重兒只是飲酒,不曾接觸任何女子。”

  聽著兩人的說辭,文宗的心態(tài)蹦了。

  兩個朝中大臣的兒子出入風月場所,本就是不光彩的事情。

  這偏偏還跟西夏的間諜搭上了關系,自己還能處罰嗎?一個是宰相之子現在都被打斷了雙腿,下輩子已經夠苦了。而秦王的小兒子,又是自己的親侄兒,只是去喝酒的,他也似乎也沒有適當的理由去責罰。

  “朝中官員,還有誰曾去過鳳棲樓?”

  “六部的官員皆去過,翰林院監(jiān)圖尉,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晉王的門客,據說也是鳳棲樓的常客。還有二殿下也曾到過....”

  “這兩個逆子!”

  也不知道這鳳棲樓有何等誘惑,就連二皇子都去過。這大唐的都是他家的,要什么樣子的女子沒有,偏偏要跑到煙花之地,皇室臉面都被丟盡了。

  文宗大怒:“宣晉王,齊王,翰林院監(jiān),上殿!”

  “趙嵩,把當天的事都給朕講清楚!”

  看著怒氣騰騰的陛下,趙嵩這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

  ====

  宮門外,齊王的馬車與晉王的馬車一同達到。

  皇宮內院,只有太子可以居住,那便是東宮。其余皇子均被賜予宮外宅院,不可擅入皇宮。

  “二哥!”

  “九弟!”

  這兩兄弟在宮門外打了照面,打起了招呼。

  二殿下唐承智,生得瘦弱,年紀不過二十七。相貌平平,深深的黑眼圈,走起路來都有些搖晃。平日里一定被紙醉金迷的生活掏空了身子。

  反觀九皇子,倒是氣宇軒昂,年紀二十三左右,談吐非凡。走起路來步伐沉穩(wěn),健壯的身軀,透露出這是個文武雙全的男子。

  “你說父皇大半夜的把我們兩兄弟宣來作甚,本王正喝得盡心呢。”

  唐承智不痛快的發(fā)著牢騷,勾著晉王的肩膀,他確實有些醉了。

  “九弟不如待會出宮,到我府上喝上一杯?”

  晉王有些排斥酒氣,怎么說這都是自己的二哥,也不好推辭,只能挽著他邁步走了進去。

  “小弟不好飲酒,二哥的好意心領了。待會兒順路,送二哥回府吧。二哥你醉了,小弟也不放心。”

  “還是九弟心疼二哥,哪像父皇....整日就知道批評我,不過是喝了幾杯酒罷了,就要我罰跪到明日早朝。”

  “二哥將來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父皇嚴厲一些也是應該的。”

  “繼承大統(tǒng)?只不過把我當作太子的替代品罷了....”

  “二哥,你小點聲,被父皇聽到那可就不好了。”

  “噓!”

  齊王伸出手指做出噓聲狀,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晉王差點沒把他一腳踢開,好在晉王的忍耐力足夠強,最終還是忍住了。

  軍機閣內里,文宗已經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圖尉比兩位殿下到的早,也解釋清楚自己去鳳棲樓的原因。只不過是受了趙禮的邀請,是去作詩的。文宗也是明事理的君王,只是指責了圖尉身為翰林院監(jiān)要做好表率,便讓他早早退下。

  其實對于官員出入風月場所,文宗并不在意。

  他所在乎的,是否有人泄露的朝中的機密。

  這關系到的是大唐的百姓,前線無數戰(zhàn)士的性命,這才是重中之重。

  文宗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那蘇云瑾與董霓裳的下落呢?”

  趙嵩低頭看了秦王一眼,見他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得回答:“啟稟陛下,那夜過后,二人下落不明,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文宗不免指著趙嵩怒罵:“堂堂相府,連兩個人都找不到。”

  也許是怒火攻心,身形一晃,用手支撐在龍書案上,傳來陣陣咳嗽。

  “罪臣萬死,陛下息怒,龍體要緊....”

  趙嵩連連磕頭,這件事他趙家確實難辭其咎,最大的禍根還是因為自己的敗家兒子。

  黃邪見狀,知道文宗的老毛病又犯了。便將右手放在了他的背后,傳入一絲真氣。文宗的臉色才好轉了許多,看著趙嵩的頭都磕出血了,心里一軟。

  趙禮雖然敗家,可是趙嵩對于大唐可是忠心耿耿。

  “宰相,平身吧,還未查出真相,是朕過于心急了。”

  “謝陛下恩典。”

  額頭的血流到了趙嵩的臉龐,看起來無比的滲人,他卻絲毫不在意的站著。這些比起文宗的龍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因為自己陛下出現了差池,他這顆腦袋也別想要了。

  看到文宗的氣色好轉了許多,秦王這才開口說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兄,但說無妨。”

  “微臣覺得,蘇云瑾與董霓裳,應該不知鳳棲樓就是西夏間諜的窩點。還有鳳棲樓的閑雜人等,應該也是徐娘臨走前所布下的一個局。”

  文宗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布局?”

  “西夏間諜從來不會泄露任務,他們不會傻到去籠絡我大唐的百姓,其目的就是為了混淆調查的方向。如果陛下因為此事,而遷怒鳳棲樓的無辜百姓,到時候民間謠言四起,就正好中了徐娘布下的圈套。”

  秦王的話引起了文宗的思量,西夏的間諜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策反。

  但是有沒有證據可以直接證明,文宗臉色微變,接著道:“皇兄此言,可有證據?”

  “陛下若不信,可宣大理寺少卿上殿,今夜與微臣一同前來,現在就在殿外等候。”

  秦王似乎早有準備,就等文宗這么問了。

  “宣大理寺少卿上殿!”

  一聲冗長的喊聲,徐劍南身披官服走了進來,對著坐在龍椅上的文宗跪下。

  “卑職,大理寺少卿徐劍南,參見陛下。”

  “徐愛卿平身,這蘇云瑾和董霓裳,可是我大唐百姓?”

  “啟稟陛下,蘇云瑾,半月之前初到長安,在戶部存有戶籍證明,僅僅去過鳳棲樓一次便不見蹤跡。相比之下,鳳棲樓的清倌人董霓裳更有嫌疑,此女子在十六年前江南那場雪災流落到的長安,后來被鳳棲樓的徐娘所收養(yǎng)。據大理寺檔案記載,二人均無作奸犯科的案例。”

  “那二人現在何處?”

  “幾日前,大理寺的線人曾在北門城外見過蘇云瑾,緊隨其后,得知蘇云瑾與董霓裳,便藏身在離長安城不遠的東廬村。其消失的目的,恐怕就是擔心相府的報復。”

  “火速派人去緝拿二人,不得有誤!”

  聽得文宗這么說,徐劍南剛想說些什么,就被秦王打斷。

  “且慢!”

  看著站出來的唐祈武,文宗不解:“皇兄?”

  “陛下,這二人還不可緝拿。且聽大理寺少卿說完,在決定不遲。”

  秦王對著徐劍南使了一個眼色,徐劍南才接著說道。

  “根據線人偵查,事后徐娘并沒有到東廬村找過蘇云瑾,所以這兩人并不是西夏間諜。”

  “那萬一他們是利用往來信件聯系,又或者是徐娘為了保護他們二人,徐愛卿怎么能肯定他們就不是西夏的間諜呢?”

  “陛下可還記得半月前,楊柳巷發(fā)生的那一具無名尸骨的奇案。”

  “略有印象,不是說調查清楚了嗎?難道大理寺又翻案了?”

  “卑職原本以為也是調查清楚了,可是在事發(fā)之后,大理寺與秦王府攜手追捕徐娘,在城外卻遇上了一批賊人,全部官差皆命喪賊人的手下。其作案手法,便和半月前無名尸骨一樣。而且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發(fā)現了一道奇怪的痕跡。”

  說到這里徐劍南不免停了下來。

  “什么奇怪的痕跡?”

  “陛下恕我無罪,卑職才能說。”

  文宗目露思忖之后便道:“恕你無罪,盡管說來。”

  徐劍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忐忑的回道。

  “那道痕跡,像極了二十年前,南北鎮(zhèn)衙司白御風的奇門八劍!”

  徐劍南話音剛落下,黃邪卻睜開了眼睛。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除了秦王之外,其余的人都一臉的驚駭之色。

  文宗的臉色更是差點了極致,手里捏著奏折都變了形狀。

  在皇宮內,有兩個不能提的禁忌。

  一是七皇子,二是白御風。

  二十年前,身為鎮(zhèn)衙司的白御風與七皇子密謀造反,血洗長秋殿,劫走了蘭揚公主。行跡敗露后,逃離的七皇子被抓捕,如今關在不見天日的地牢。

  而白御風卻銷聲匿跡二十年,毫無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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