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問的很平靜,可這句話,已經是在說,府里王爺什么都沒有給高陽,可見高陽這個側妃,當得寒磣過了頭。
府里王爺什么都沒有給高陽嗎?
好像的確沒有……
寒夏搖了搖頭,面無表情:“沒有!”
高蕓哼的笑了出來:“看來高陽真是不受寵啊。”
高虞卻是搖頭:“如果不受寵,怎么會給高陽側妃的位置呢。”
“大姐,這有什么奇怪,我們高家的小姐,雖然是個庶女,不能是正妻,可做一個側妃,還是夠格的啊。”高蕓不以為意的神色。
她這話,是在說高陽能坐上側妃的位置,完全憑借的是高家。
也是在側面透露,高陽是個庶女,沒有資格做正妻。
再則體現著自我的優越感,她是高家嫡女,身份地位上遠超高陽。
高陽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一些搖搖欲墜,只不過那張臉太過賞心悅目,絲毫不令人覺得邋遢狼狽。
高陽睡得很熟的時候,最煩別人打擾她。
什么事,有睡覺來的舒服?
“高側妃…:”高虞和高蕓見到高陽,從位置上起來,客氣的見禮。
高陽在暖冬的攙扶下坐在,看向她們,朦朧游離的雙眼瞇起,慵懶而漫不經心:“大姐,二姐怎么這么客氣了,快起來吧。”
高蕓和高虞相攜著起身坐下。
高陽還是有一些醉態似的,皎白的手腕撐著腦袋,長發垂下,明明坐著,卻是搖搖欲墜。
高蕓和高虞有一些沒眼看了。
“咳咳……”高虞手握成拳頭,咳嗦出聲。
高陽撐著腦袋,閉著眼睛,在陷入沉睡與半醒間掙扎。
“高側妃昨夜是做什么了啊,怎么會這么困?”高蕓心底窩火,看向一旁的暖冬。
“回二小姐,我們側妃一直有病……”寒夏說著,看到進來寒夏的,她手里捧著一碗黑漆漆的中藥,放在高陽的桌子上。
高蕓和高虞相互對視一眼,齊齊看向那碗中藥。
高陽整日昏睡,難不成真的是有什么病癥?
“大夫怎么說?”高虞有一些關切的看向暖冬。
暖冬搖了搖頭:“大夫也沒說什么,說側妃這是身體虛弱……”
身體虛弱的,她們不是沒有聽過,皇城里還有好幾個呢,動不動就是暈倒……
可像高陽這樣整日昏睡的,恐怕不止身體虛弱這么簡單。
“大夫沒說其他的嗎?”高虞皺著眉頭開口。
“沒有……”暖冬搖了搖頭。
“只讓一個大夫看過?”高虞不死心的繼續開口。
她們是巴不得聽到高陽絕癥的消息。
“有,讓好幾個大夫看過了。”寒夏連忙回答。
“那些大夫怎么說?”高虞暗暗深呼吸一口氣,認真的開口。
“幾個大夫說的都不一樣……有一個大夫說我們側妃四肢不勤,還有一個大夫說我們側妃是心病,對了,還有一個大夫,他說我們側妃是莊子待久了,不適合外頭……”暖冬把拿著大夫診斷過后,說的亂七八糟的話,統統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