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這樣?”貓兒忍著淚問。
左野臉被她打得偏向一邊,他一直保持著,沒敢轉(zhuǎn)過頭來,他不知道這要怎么跟她解釋。
解釋不是他干的,是林明睿那個畜生。
可是,如果跟她說了,她一定會崩潰,如果她認(rèn)為是他左野碰了她,也許,她只僅僅難過和失望而已吧。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左野。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給你,在我清醒的情況下給你,你為什么要用這種畜生不如的方式?為什么?”貓兒強(qiáng)忍著想吼出來的怒意,失望透頂?shù)囟⒅鴤?cè)過去不吭聲的他。
他眼里全是沮喪,他轉(zhuǎn)過了頭,注視著她擒著淚的雙眼。
又是一陣風(fēng)吹過,她的發(fā)絲都被吹起來,左野伸出手,幫她穿褲子,貓兒一把推開他:“滾!”
左野被推在一旁的草地上坐著,看著她穿好褲子才問:“你下面有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
貓兒瞬間暴怒,湊過去抓起他衣領(lǐng)就是一拳:“你他媽還敢問我?你想要我有什么異樣的感覺?”她狠狠地松開他,站起來,指著他,“我告訴你,左野,你該謝謝勞資醒了,沒真被你欺負(fù),不然,今天不是你死在我手里,就是我自殺!”
左野心里的石頭落下,還好,還好她沒事。
她已跨出兩步,左野起身拉住她的手,貓兒憤怒地甩開:“別碰我!”
她走了幾步,停下,背對著他說:“左野,我怎么都沒看出來,你也這么壞。”說完,眼淚滴了下來。
左野,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diǎn)就喜歡你了,只差一點(diǎn),我就被你拿下了。
...
貓兒和左野一前一后地回了篝火處。
貓兒直接鉆進(jìn)了她和左野的帳篷,沒人看清她哭過,只有顏卿感覺出了貓兒的不對勁,她氣場太冷了。
左野被喝多了的小魚兒拉住:“野...野哥,我難得喝酒,我...們倆哥們兒整...整兩杯...”
“你醉了。”左野點(diǎn)了下她的頭。
小魚兒抓住他手:“沒...沒醉,”她硬拉著他到擺滿了一地空酒罐的草坪處,拿起兩個罐子,遞給他一個,自己拿起先喝了口,“來,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一起...跳...跳蘇喂!嗝~”
她跟他碰了下,仰頭又開喝。
旁邊燃燒著熊熊烈火,光線充足,小魚兒忽看到自己手指頭紅紅的,“哇”一聲哭出來。
一旁和顧池聊TOP戰(zhàn)隊(duì)正事兒的黑桃忙轉(zhuǎn)過頭問:“怎么了?”
“我...我流紅湯湯了哇...”小魚兒丟了啤酒,攤著雙手看,兩只手都沾了些血。
黑桃緊張地抓住她雙手翻看:“沒傷著啊,疼不疼?”
“就是不疼...我...我才哭啊?我是不是今天下午對那個貞子不敬...撞了...鬼了?”
這時,左野拿著啤酒倒在流血的手心,忍著刺痛說:“在我手上蹭的,剛不小心被玻璃扎了。”
左翼一聽,忙吩咐手下去取車?yán)锍涞乃幭洹?p> 其余人,除已醉的小魚兒信以為真,他們都細(xì)看著左野嘴角和顴骨的紅腫。
顏卿更覺不太對勁,便去看貓兒。
還不太清楚貓兒和左野發(fā)展境況的左翼站到左野面前,問道:“少爺,你剛被貓兒打得很慘嗎?怎么鼻青臉腫的?”
“嗯,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