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冬,你監督蕭風將這里重建起來。”葉修說完,就又走進了他那間小屋之中。整個院子也就只有那一間小屋還完好無損了。
蕭風懷疑,那間小屋其實是一座小世界,里面別有洞天,可惜葉修根本不讓他進去。
流云鎮的人也都紛紛跑了過來,剛才他們還以為是地震了呢。看到玉符店的廢墟之后,他們都是一陣疑惑還有震驚。
此時天上還下著雨,蕭風拉著葉無冬和伍仟跑到了客棧之中,這下沒有辦法,只能來住客棧了。
泡了一個熱水澡,蕭風換上一身衣服之后,這才舒服的躺在了床上。半個月的時間不眠不休實在是讓他累到了極限。
躺下沒有多久,蕭風就睡著了。
外面的暴雨依舊在持續,一道人影悄悄的來到了蕭風房間的窗戶外面,在黑夜之中顯得尤為恐怖。
“剛來到流云鎮,就聽說鎮子上出了事,那道白色的光束究竟是什么東西?”女子在窗戶外面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夜深風高,加上暴雨傾盆,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候。而這個女人,正是從王家趕來的胡玉,是王家傾力培養的高手。
他來,是為王浩報仇的。
“趕緊解決完了回去復命吧。”胡玉輕輕打開了窗戶,然后進入了蕭風的房間中。
她根本就不怕被蕭風發現,發現了又能怎么樣?他已經是脫凡境一重的高手了,可蕭風依舊停留在真元境。
脫凡境和真元境,就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境界啊。
沒想到的是,蕭風睡的很死,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闖了進來。
“正好,也省的麻煩了,直接送你歸西。”胡玉喃喃說道,他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所以輕車熟路。
她輕輕拿出一把長劍,然后走到了床前,劍尖對準蕭風的心臟,然后猛然刺了下去!
對付一個沒有防備的修士來說,這一劍將會是致命的。
可胡玉只看到蕭風身上閃光一道光芒,似乎是一道光罩一般,轉瞬即逝,而她手中的長劍,刺破了蕭風的衣服,卻沒有刺穿蕭風的皮膚。
蕭風吃痛,直接從沉睡中醒來,然后就看到了愣在那里的胡玉。他直接將長劍格開,然后直接跳到了床下。
“該死的,怎么睡的這么沉啊。”蕭風有些懊惱的看向了胡玉。剛才胡玉的攻擊,像是給他撓癢癢一樣,只感覺到輕微的刺痛。
他走到了桌子旁邊,然后將桌子上的油燈點燃了。
胡玉面如冰霜,“沒想到你的皮竟然這么厚,就連我的劍都刺不穿。”
蕭風趕忙擺手,“不要誤會,其實我很細皮嫩肉的,只不過現在有些不一樣了。說起來,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替人報仇。”胡玉冷冷的說道,手中長劍橫在胸前。她原本以為能夠輕松解決,可即使無法輕松解決,也不過多費一些力氣罷了。
“報仇啊,我想想,”蕭風摸了摸下巴思索了起來,“這個時候來找我的,應該是王家的人吧?”
“你說你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子,偏偏要做這種事情,真是可惜啊。”
在燈光之下,能夠清楚的看到胡玉的面貌,那是一張標準的美人臉。蕭風滿臉可惜,可卻讓胡玉心中升起了憤怒。
“就是你們這種男人,根本看不到一個人背后所做的努力,你們只能看到女人的外貌。骯臟的東西,趕緊去死吧!”
胡玉似乎對蕭風的話很是不爽,身體猛然沖了過來,長劍直指蕭風的喉嚨,誓要將蕭風擊殺當場。
龐大的真元鼓蕩,房間中猛然掀起了一陣狂風撲向蕭風。火光此時劇烈跳動了起來,蕭風也快速后退。
可沒兩步,蕭風就撞到了房間的門,他只能朝著一旁閃躲過去,“你不要誤會啊,我只是夸你漂亮,怎么還夸出罪過來了?”
胡玉一劍刺穿了木門,然后猛然橫掃,“少廢話!”
堅固的木門被一劍斬斷,一道的微弱的劍氣猛然朝著蕭風襲去。可劍氣撞到蕭風的身體之后,竟然直接就被彈飛了出去。
即使仙皇的攻擊,蕭風身上的仙氣也能夠阻擋下來,何況是一名脫凡境的修士而已。
“算了,我讓著你還不行嗎?”蕭風也不退了,就站在原地,任憑胡玉攻擊的樣子。
胡玉憤怒不已,因為蕭風的輕視讓她回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于是她縱劍沖了上去,朝著蕭風的身體不斷劈砍。
一連十八劍,劍劍劈砍在蕭風的要害之上。可蕭風就真的站在了那里一動也不動,可長劍劈在蕭風的身上,立刻就傳來了一股反震力,反倒是讓胡玉感覺虎口發麻。
“你究竟是什么東西?難道妖獸修煉成人?”胡玉震驚的喊了出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妖獸修煉成人,那至少也是仙皇境界啊。
蕭風嘿嘿一笑,他的仙器‘無敵’初出茅廬就立下了大功啊,脫凡境的強者對蕭風來說,根本就破不開他的防御。
說是無敵,也絲毫不為過。
“我無敵,你隨意!”
“我不信!”胡玉怒喝一聲,看到蕭風的笑容就讓她感覺蕭風在嘲諷她一樣,更是讓她怒上心頭。
她收回長劍入鞘,身體微微彎下去,眼睛緊緊的盯著蕭風。
下一刻,劍光一閃,胡玉猛然拔出長劍,一步就來到了蕭風的面前,當頭劈下,速度快的像是一陣風一般。
“可惜啊,這里不能攻擊。”無敵雖然將蕭風的全身都保護了起來,可偏偏頭部漏在外面,所以頭部可能是蕭風唯一的軟肋。
黑色藥鼎驀然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后狠狠砸了過去。
“轟隆!”
胡玉不光沒有攻擊到蕭風,甚至被藥鼎直接砸趴下了,地板被砸出一個大窟窿來。
這種動靜終于將整個客棧的人都吵醒了,葉無冬和伍仟兩人也趕忙來到了蕭風的房間,“小哥哥,這是怎么了?”
“沒事,”蕭風擺擺手,“有人想要殺我。”
伍仟透過地板上的大窟窿向下看去,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