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啊?!”蔣依婷挑眉,睜大雙眼,這比她家里一年的收入還高。可是如今閆寧說給就給,還只是給別人當工資,還只是個總經理的職位!
蔣依婷抿嘴,想要拉住閆寧的手詢問他明明這么有錢可當初為什么要說自己沒錢?!
相比蔣依婷的失望和驚訝,劉海鵬是喜出望外,自己變得這么有錢,那小姑娘豈不是會恨不得撲進自己懷里?他連忙點頭答應,說:“好好,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嗯。”閆寧點頭,斜眼看了一眼蔣依婷,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人了,而劉海鵬跟在他后面嘰嘰喳喳地講著自己一定會忠心耿耿。他們都沒有管在后面看著他們離去的蔣依婷。
蔣依婷有些茫然,看著桌面一千萬的小票,她瞬間明白了,她一直都在被閆寧戲耍。蔣依婷苦笑,將小票拽在手里,坐在位子上發呆。
良久才起身離開包廂去找張月娥。
肥胖油膩的大叔一直抱怨蔣依婷怎么還沒有回來,而張月娥一直耐心賠笑說:“我閨女可能身體有些不舒服就花的時間比較長。”
臉上充滿了討好的意味,可是心里卻在抱怨,要不是看在你有錢的份上怎么可能會理你這種人。
“是嘛?身體不好這是什么借口?”肥胖油膩的中年大叔冷笑,“她可是我未來的兒媳婦!怎么能不打聲招呼就離開這么久,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嘛?”
肥胖油膩的中年大叔畢竟也是個老板,這種什么身體不舒服的借口他看多了,分明是不想看到他們。
但是,肥胖油膩的中年大叔一想起蔣依婷那美麗嬌小的臉蛋,他瞇了瞇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蔣依婷一進來就看到自己所謂的未來公公露出的表情,身體打了個寒戰。
這就是親生父母啊,為了錢強逼我離開自己心愛的人,為了錢不顧我的意愿強逼自己嫁給這種人!
蔣依婷冷笑,然后裝作臉色痛苦的樣子走到他們面前,說:“抱歉啊,我身體不舒服,不是故意要離開這么久的。”
樣子楚楚可憐,令人憐惜。
中年大叔見蔣依婷來了,眼睛都開始發亮,眼底的意味令人惡心。
中年大叔把心思藏在肚子里,佯裝很生氣地拉過蔣依婷說:“兒媳婦,你這可就不對了,就算身體不舒服也要和爸說啊,搞得好像我們欺負你似的。”
乍一看,還像慈祥的老父親在訓斥女兒不聽話,可是中年大叔的手卻悄悄地附上蔣依婷纖細的腰。
蔣依婷忍住惡心,不找痕跡地躲過中年大叔的手,笑道:“我疼得厲害就沒來得及告訴你們,抱歉。”
臉上的笑容到位,令人挑不出什么錯誤,更何況蔣依婷臉上蒼白,顯得整個人蒼白無力。要是在糾結下去,就顯得中年大叔無理取鬧,故意刁難她。
中年大叔是個老油條,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他裝作很關心蔣依婷的樣子摸著她美麗的臉蛋,那手感很是美妙:“好好,是爸的錯,爸給你道歉。”
可嘴上說得是道歉,可是表情還有動作可是沒有表現絲毫歉意,還有些變本加厲。
“謝謝您的關心。”蔣依婷越發惡心這男人,還有些恨張月娥,居然就只是看著自己被這油膩的大叔猥瑣自己壓根就沒有要救自己的意思。
蔣依婷的心冷寒下來,她遠離中年大叔的手,笑道:“謝謝叔叔的關心,我現在有點餓了,我吃點東西。”
說完也沒等中年大叔同意就坐回自己位子上。
中年大叔有些不開心,但也不好說什么,整理好自己情緒后,中年大叔笑道:“兒媳婦離開這么久,要自罰三杯。希望兒媳婦給我這個面子。”
中年大叔看了一眼蔣依婷,隨后又看向張月娥,說:“你不會不答應吧?”
“本應就是我女兒的錯,當然得罰,當然得罰。”臉上討好的意味令人看得作嘔,蔣依婷冷笑,是指望不上自己母親了,她可巴不得把自己送進別人嘴里。
蔣依婷笑著給自己杯子里倒酒,那是一瓶九二年紅酒,貴是貴,但卻敵不上閆寧他們兩吃的那兩道菜。不過對于中年大叔來說卻已經算是很給蔣依婷她們一家面子了。
“cheers。”蔣依婷舉著酒杯讓中年大叔看清楚里面是酒后便一肚子灌下去,沒管什么格調不格調。
喝完一杯后又倒了一杯,直到三杯才沒有喝。中年大叔見她喝完三杯后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這才對嘛,不愧是我兒媳,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蔣偉開心地連忙給中年大叔倒酒,賠笑道:“對對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話說,我們家那個資金問題?”
“好說好說,畢竟是親家嘛。”中年大叔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眼神從未離開過蔣依婷。
蔣依婷之前在閆寧那吃過了,又加上杯這么惡心的眼神盯著,她更加沒有胃口了。
蔣依婷盯著眼前的菜肴看,努力忽視那令人作嘔的目光。
雖然只是被盯著,但起碼沒有被那雙油膩的手摸,蔣依婷心里安慰自己。
可是好景不長,一雙手悄悄地撫上她的大腿。
蔣依婷瞳孔放大,猛地抬頭一看,是長得像尖嘴猴腮的那個男人。見蔣依婷看過來,尖嘴猴腮的男人朝她笑了笑,然后變本加厲地往上摸。
蔣依婷把手放進口袋里,把那張小票揉成團,咬緊牙關隨后不著痕跡地遠離那雙手。
往張月娥那邊看去。
張月娥自然是注意到蔣依婷那邊到情況,她心一橫,在桌子下推了一把蔣依婷讓她離尖嘴猴腮的男人更近一些。
蔣依婷瞪大雙眼,尖嘴猴腮的男人見蔣依婷這反應頓時有些不開心,他冷聲道:“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聽到動靜的中年大叔和蔣偉往她們那邊看去。中年大叔皺眉,說:“你怎么回事?”
蔣偉怕自己好不容易談下來的合同泡湯連忙向張月娥使眼色。
張月娥了然地點了點頭,賠笑道:“怎么會呢?可能是她不習慣別人摸她吧?”
“我怎么能算別人呢?!”尖嘴猴腮的男人顯然對這解釋不滿,“我可是她未來老公,不給我摸還想給誰摸?!”
張月娥也有些不開心,但不能表現在臉上,她笑道:“畢竟她以前從未和男子親密接觸,可能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吧?”
“是嗎?”尖嘴猴腮的男人單手撫摸下巴,眼底的意味很是明顯。
“是啊是啊。”張月娥連忙點頭,生怕惹對方不滿。
“那好吧。”尖嘴猴腮的男人了然地點點頭,然后靠著蔣依婷更近了,“那我就讓她習慣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