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眾人到晚上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們的小姐真的有孫女了,現在孫女還專門來接小姐回去!
他們以前接到的消息小部份是假的?
也就那九分真一分假徹底讓他們相信小姐已經被放棄。
對了!
“讓人把東渡國山井帶過來,我到要問問他,他的消息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當時就是這個人,帶來溫若身死,溫世同的繼承人另換的消息。
當時他們也都不相信。
可后來從電臺里聽到的消息與他所相差無幾,他們才慢慢相信。
何況后來,也一直未聽到有關國主尋找小姐的消息。
他們才真正相信,溫世同是真的放棄小姐另尋新歡了。
現在不僅溫若公主好好的,公主的女兒還專門前來尋找小姐。
鷹也不是背叛小姐,而是回去想辦法。
要不然,陛下也不會這么快獲得準確的位置。
這樣想來,當初那個人就有很大的嫌疑。
“我當初回去后就一直遭到追殺,這里面就有東渡國的勢力。
當初小姐不就是不愿意與東渡國的東渡家族合作,才會被他們算計。
容林也只是東渡家的棋子。
看來這些年,他們一直沒放棄對小姐的迫害。”
在鷹分析的同時那人也被帶了過來。
“虎,你受傷了?”
來人尖聲慘叫著撲過來。
鷹一腳將其踢開。
“啊---
你是誰?
敢在我們的地盤撒野?
來人,來人----”
所有都像看猴戲一樣看著他的表演。
原來這個人是如此浮夸,怎么就能上了他的當了呢?
他們是小姐身邊的精英,難道沒有小姐連智商都沒有嗎?
“說吧,你是哪股勢力派來的人?
他們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跟著我們在這里吃這么多年的苦?”
虎雖是虛弱也還是強撐著問。
信任這個人將是他一生的恥辱,是他毫無智商的表現.......
“虎,我就是海難到這里的,哪里有什么勢力?
我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離開過,我能給誰做內線?”
山井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那么巧?
就在我們來到島上不到兩個月你就被沖到岸邊?
你還故意裝做無意的把外面的信息講出來。
你為何重點要說明,溫世同要將國主之位傳給姓金的?
鷹說過,當時沒有溫世同從來沒說過,也沒有一家報社報道過。
而且溫世同還在媒體上公開表明態度,不承認姓金的,你怎么這一點就從不提起......”
現在想想,就憑東渡人的身份,他們也該懷疑久一點,多幾分的查證。
要是讓林昕知道,只會說一句‘結果都一樣!’
在大陸的人也有很多外婆的舊部相信,何況是在這個信息閉塞的小島上。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人心難測。
當初容玉本就是負氣出行,自然而然的聯想到溫世同的背叛也很正常。
不過林昕現在卻難得的放松。
虎專門安排人帶著林昕與舒殊去摘樹上的椰子。
遠處林昕清脆的笑聲隨著海風吹進孌沵的耳朵。
“舒殊,你摘那個大的,左邊的。
哎呀,不是那個......”
舒殊在林昕的指揮下,將相鄰的四棵椰子樹上最大的全都砍了下來。
“可以了,還是給別人留幾個。”
孌沵寵溺的在林昕頭上揉了揉輕聲說道。
“將軍,后山上還有很多,我們從來都沒吃完過,讓陛下砍吧”
跟著前來的小伙子大方的說道。
被太陽曬得呦嘿的臉上真誠的笑容,讓林昕也受到感染。
“這位少年,你想回大陸嗎?”
少年有神的大眼看著林昕,欣喜的問“我們可以回去嗎?”
他從小在這里長大,大陸上什么樣他都是從父母那里聽來的。
他想去看看的,以前他不敢提出來,因為這里有規定,出去后就再也不允許回來。
他舍不得爸媽,他們也不會愿意跟自己一起走。
“是我們都一起回去嗎?”
“對,只要你們愿意,都可以跟著一起回去。”
林昕了解過,這里有一部分人是不愿意回去的。
他們說他們老了,回大陸也不能適應那里的生活,不如在這里養老的好。
這里雖然沒有現代化的科技,但就像一個世外桃園般。
小島大概有近五十平方公里,有一個天然的港灣,把風暴都擋在外面。
里面溫暖濕潤,物產豐富。
再加上他們換來的各種種子,這里就像一個大型農莊。
島上的居民與各種毒物早就能和諧共處。
“那我還能回來看爸媽嗎?”
小伙子臉上全都是希望的光。
林昕笑笑“當然。”
將外婆接走后,就沒什么忌諱,他們當然可以來去自由。
“好,好,陛下您帶我回大陸看看吧,我想見見爸爸說的高山,我也想看看媽媽說的草原......”
林昕微笑著傾聽他的向往。
多好,在這樣一個閉塞的地方還能有自己夢想和希望。
“小姐,這小子速度賊快。”
空七興奮的插話,剛上島他就發現這小子從自己身邊奔跑而過。
一看身形,空七就知道他的速度跟自己有得的一拼。
“我聽說跑得快可以做運動員,是吧空七哥?”
小伙看著空七等待答案。
空七從來不擅于引導小孩兒,他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說事業這件偉大的事情。
一臉為難的看著林昕。
孌沵:“沒出息!”
空七縮了縮脖子。
“你跑得快不只可以當運動員,還有很多的可能.......”
孌沵也難得的跟這位陽光少年講了很多職業選擇。
總歸一句話‘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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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個地方成為一位少年的人生導師,有何感想?”
“甚好!甚好!”
遠處紅日沒入海平線下,星星已經偷偷爬上天空。
月光重新掌管整個大地的光明。
“沵哥哥,你說,為什么人們都喜歡月光而討厭日光呢?”
長長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在月光下人們更容易隱藏真實的自己,而陽光下卻很難!”
“就連美人都是在月光下更美吧?
不然沈先筆下的美人在月光下怎都美得如夢似幻。”
怪不得說‘人生不只有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
原來詩和遠方是缺一不可的,當回到自己的世界,怕又只剩下生眼前的茍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