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今天我就是在這里殺了你,家族也不過會是象征性地懲罰我一頓罷了,因為,你就是一個廢物!徹頭徹尾的廢物!對家族沒有一點貢獻!”
秦歌神色猙獰,看著方平那頹然的模樣,心中怒氣更盛!
“其實在你出現(xiàn)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就有一個疑問,像你這種徹頭徹尾的廢物,究竟憑什么能得到家族那么多資源的支持?”
徐白衣,四個死士,《純陽功》,還有耗費了家族好幾個人情,去請了武當(dāng)少林數(shù)個高手去像你傳功。
你知道為你求來太極家族耗費了多大的力氣嗎?
秦歌說到這里,看著方平的眼神好像就像是在看一直蛆蟲,“可是家族為了耗費了這么多,你為家族帶來了什么?”
方平默然。
“你以為每一個家族子弟就那樣站在哪里盡情地享受就可以了嗎?你以為秦家是靠著什么成為天下第一的家族?可以成為整個世界最強的家族,甚至可以讓許多小國家在秦家面前都俯首稱臣?你以為靠的是一個又一個像你一樣的蛆蟲嗎?”
秦歌神色厭惡,“還有,為了你,我手下已經(jīng)死了近二十個先天武修!為了培養(yǎng)出這些武修,未來還要死上一百多個!憑什么他們?yōu)榱四氵@個廢物就要死?真是諷刺?反正你都要死了,死得利落一點,透徹一點,不好嗎?”
比起方平的人身攻擊,秦歌的話也四號不落下風(fēng),甚至可以說更加惡毒。
在他嘴里,方平好像連活著都算是一件相當(dāng)多余的事情一般。
等他說完,便抬起頭冷冷地看著方平,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弧度。
“可笑!”不成想,剛剛還被說教得好似喪家之犬的方平卻突然一笑,抬頭看著秦歌冷笑一聲。
秦歌一愣,又冷笑一聲,“怎么,你覺得我說得不對?”
方平搖搖頭,“你說的當(dāng)然對,我確實對家族沒什么貢獻,也確實在啃老,不過那又怎么樣?”
秦歌無奈搖搖頭,“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無恥和惡心。”
“確實,不過你一個跟我一樣只會靠著家族的蛀蟲,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吧?”方平冷笑一聲看著秦歌,“你在這里冠冕堂皇地指責(zé)我,當(dāng)然你說得并沒有錯,但是很可惜,你并沒有資格指責(zé)我。”
方平神色鄙夷,看著秦歌微微變化的臉色不屑一笑,“你也不過是一個吃著家族還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損害家族勢力的二五仔而已,我確實對家族沒有什么貢獻,但是你,不僅沒有貢獻,而且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損害家族的利益!”
“秦歌啊秦歌,你說我無恥,但是你,比之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方平搖搖頭,“你此前為了刺殺我,令多少武修慘死?現(xiàn)在又因為你挑起家族紛爭,有犧牲了家族多少利益?”
“你確實比之我更有能力,但是你的能力,似乎都用在了損害家族利益而滿足你的一己之私上面!秦歌,我當(dāng)然知道秦家為何任由我自生自滅的元嬰!但是你知道家族為什么要直接廢了你的原因嗎?”
就在剛剛,或許是實在看不下去秦歌的侃侃而談,方平在天和徐白衣的傳音下,已經(jīng)對自己的狀況和秦歌的狀況有了充足的了解。
這也是他突然態(tài)度大變的原因,就像秦歌說的,方平對秦家確實沒有一點貢獻,但是如果要論在兩人身上耗費的資源,方平絕對拍馬趕不上秦歌。
而秦歌對在這些年為了和秦奉月和秦元二人斗爭,不知道耗費了多少資源。
在這些面前,方平耗費的資源,簡直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這也是秦家能夠一直縱容方平胡作非為的原因,畢竟方平這一年耗費的資源,其實說少,是不少,但是要說多,也還真的多不到哪里去。
甚至比之外家的那些敗家子,方平都算是勤儉持家了。
知道了如此情況,方平自然也就心安理得多了。
至于那么多武修為了救自己而死,方平是實在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方平自然有自己的處理方式,也絕對輪不到眼前這個罪魁禍?zhǔn)字甘之嬆_!
“秦歌,你大義凜然地指責(zé)我說是我害死了那些武修,讓他們?yōu)榱酥委熚叶溃沁@些人究竟為何而死,你比我更清楚!”
方平看著秦歌驀然冷笑,“我有我的處理方式,但是你放心,你絕對不會占到一絲好處!”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兩人一番唇槍舌戰(zhàn),秦歌最終還是落入了下風(fēng),這讓身旁的袁飛瀚有些不可思議。
不是占據(jù)上風(fēng)了嗎?怎么這么快情況又逆轉(zhuǎn)了?
真是無趣,袁飛瀚收到秦歌眼神示意,立刻上前一步,“叫白露露出來!”
方平皺眉,“叫白露露?那是我的私人助理,怎么?你還想搶我的人?”
“一個普通人看你緊張的,真是廢物!”秦歌冷笑,“連武修都不是你居然還如此看重,真是沒有一點眼力見,也是,你畢竟就那么一點可憐的家底,如果沒了那么女孩兒幫忙,你甚至連買車都被一幫人刁難,秦家大少爺混到這種可憐地步,真是悲哀。”秦歌現(xiàn)在就是被激怒的瘋狗,只要易逮住機會就逮住方平一陣亂咬。
方平不想在秦歌面前表現(xiàn)得太過在乎白露露,不然著瘋狗要是發(fā)瘋,真的有可能傷害那些對他來說重要之人。
“呵,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又怎么樣?那也是我的人,我的一個拖地的下人,你動了我都會讓你付出代價!”方平冷笑一聲,又問道:“你想要她出來做什么?欣賞你這幅惡心的模樣?打狗還需看主人,秦歌,你要是敢動我的人,你確定你現(xiàn)在這幅可憐境遇的你,真的承受得住我的報復(fù)?畢竟你現(xiàn)在手下的狗應(yīng)該不多了吧?小心我一個不高興全給殺了,相信秦家也沒人會說說什么。”
“抱歉,來晚了。”突然,一個白發(fā)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秦歌身旁,又對著方平微微鞠躬。
方平原本以為來人是一個老頭子,但是仔細看居然是一個真正鶴發(fā)童顏的男子,不是什么皮膚好的老人,而是一個英俊少年長著一頭華發(fā)。
“先天人級。”徐白衣緩緩道,似乎不明白這種情況,帶著一個初入先天的小子有什么用?
送死嗎?
只是甚至都不用抬起頭,就可以用真氣隔空碾死這個家伙。
“哼,廢物一個,這么點距離跑這么久!”秦歌不滿地冷哼一聲,“快開始吧!”
白發(fā)少年點點頭,“好的少爺。”
說著那白發(fā)少年轉(zhuǎn)身看向方平,方平警惕地看著這個家伙,又神色疑惑地打量著秦歌,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