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上,第一次坐飛機的易曼麗感覺好像很不適應,有點暈機的現象。
但是在場唯一能幫助她的徐白衣又在開飛機,無奈只能開一段距離便聽一段時間,讓徐白衣為易曼麗渡氣,讓她好受一點。
“你們武修,還真是神奇。”易曼麗臉色恢復正常,對著身旁的徐白衣微笑道。
沒了剛剛怒發沖冠,易曼麗顯得有些失落。
特別是要離開那座她從小待到大,從來沒有離開過的學校,讓易曼麗心中百味陳雜。
“伯母,以后易家人,說是不會再和你聯系了。”方平神色有些愧疚,上前對易曼麗道。
以后絕對不能讓易家人和易曼麗再聯系,一旦自己在易家的所作所為被知道了,恐怕自己以后會平白多出很多麻煩。
當然,為了不讓易家和易曼麗聯系,也讓易曼麗再也聯系不上易家人,一些必要的手段的無可避免的。
“這……”易曼麗臉色發白,畢竟對于一個對家族感情十分深厚的女人來說,這種事情有些難以接受。
“算了,我理解的,爸爸他們想必非常生氣。”
易曼麗神色悲傷,對著方平笑容勉強道。
方平神色上的愧疚真的不是裝的,畢竟但是出氣是爽了,為自己老婆復仇殺伐果斷是相當痛快,但是卻有些忽視自己這個丈母娘的想法了。
整個家族被打得殘廢,又加上殺了易博遠,這些事情一旦被易曼麗知曉……
為了自己以后和丈母娘的感情和諧,不管用什么手段,也必須讓整個易家都乖乖閉嘴!
以方平的勢力,他有的是手段讓易家和易曼麗再也沒有任何聯系。
也可以讓易家人,再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嗯,我已經好多了,我們還是快走吧.”易曼麗笑道。
“允兒最近都是住我家的,因為易家的事情,不過沒事,我家里比較大,所以您來了空間也完全夠,我是允兒未來的丈夫,您放心住便是。”
易青允臉紅,沒有多說什么。
易曼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才第一次見面,丈母娘就要跟著女兒住到女婿家,實在有些……
不過離開了易家,易曼麗已經沒有了可以住的地方。
易青允又被易家嚴重剝削,居然已經淪落到只能住在男朋友家,要知道易青允好歹也是全國知名的明星,居然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實在罕見。
易曼麗對女兒心中愧疚,最終還是點點頭道:“好的,距離HN市也不遠了吧?我們快走吧。”
四人再次出發,這一次,他們直接到了方平的別墅。
易曼麗第一次走近別墅的時候,整個人都仿佛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拘謹,后來在方平和易青允的一致開導下這才好了許多。
和易家內的眾人認識之后,方平這才察覺自己別墅里的人是真的多。
易曼麗似乎有些不適應同時認識這么多人,顯得有些怕生。
方平知道易曼麗為何會養成這種性格,也不可能嘲笑。
不過在易曼麗見過蘇茶暖那個小丫頭時候,整個人心疼得不行,想要上去抱住她。
結果更怕生的蘇茶暖一把撲進方平懷中不肯撒手了。
方平無奈苦笑,“她比較怕生。”
易曼麗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我理解。”
家里終于有了一個正兒八經的長輩,方平顯得有些拘謹。
難免,畢竟是第一次見自己丈母娘。、
楊嘆那老小子還泡在酒窖里不肯出來,似乎是打定注意必須要喝空方平的酒窖。
方平也不在意,就任他去了。
反正自己又不喜歡喝酒。
一家子人就這樣好好聚了聚,在別墅內舉行了一場不算盛大但是也熱鬧的宴會。
沒有安排什么節目,畢竟方平這些年輕人,要讓他們在長輩勉強展示什么才藝,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不過一眾人的晚宴還是很熱鬧,特別是眾人談及即將開始的環球旅行的時候,眾人都有些興奮。
別提那些小年輕,畢竟他們都是非常期待那次旅行的。
方平最擔心的還是易曼麗,但是還好。
她看上去雖然有些忐忑,但是還是看上去很期待。
畢竟是和女兒一起,還有女婿還有女兒的朋友們,身為長輩,易曼麗看上去甚至有些驚喜。
方平也就微微放心。
畢竟如果易曼麗不喜歡,讓他們放下易曼麗不管直接去沒心沒肺地開始環球旅行,他們反正是做不到。
就這樣在一片歡聲笑語中,一直到深夜。
最后還是易曼麗有些熬不動了,畢竟年紀大了
眾人最后也慢慢會自己房間睡了,為了不至于讓自家丈母娘誤會,方平和徐白衣是最后一個去睡的,確認了自家丈母娘睡著了之后方平才放心地讓徐白衣進了自己房間。
“怎么感覺和做賊似的?”方平有些無奈地要要吐,對著身旁的徐白衣道。
“我又沒干什么對不起允兒的事情,真是的,這以后可咋整哦?”方平不禁有些煩惱。
徐白衣遲遲沒有動作,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咋了?衣衣你沒事吧?”方平疑惑,上前詢問道。
但是徐白衣還是沒有動靜,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方平疑惑,從床上坐起拍了拍徐白衣的肩膀。
突然,方平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頭野獸盯上一般,心臟在一瞬間跳得無比快速,仿佛血液流動速度一下子爆表了一般。
方平驚恐后退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徐白衣。
“衣衣……”
徐白衣猛然抬起頭,好似大夢初醒,“少爺!啊!額,我沒事,你放心吧,你沒事吧?”
方平看著徐白衣的模樣將信將疑,“你,什么情況?”
徐白衣臉上還殘存著些許冷汗,“我沒事,你放心吧。”
方平沒有看到,在徐白衣抬起頭的一瞬間,她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紅芒。
方平無奈點點頭,也不再多想。
畢竟這些強得不講理的武修,只是隨意散發出一點氣勢,自己不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就已經很好了。
所以方平以為徐白衣只是在想問題,也沒有多想,脫去鞋子,在臥室比較空曠的地方開始緩緩走樁。
現在的他身中劇毒,身體能稍微強壯一袋奶,也是好的。
方平沒有察覺,在他專心致志走樁的時候,徐白衣正一臉煎熬地揉著自己的眉心。
鎮魔塔兩年多對于徐白衣魔性的壓制,最終還是有些壓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