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直接讓徐白衣直接在一個沒人居住的房子上面停下。
不過因為直升機的聲音實在太大,在城市上空飛過時候還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了這輛直升機,還有幾個小孩子興奮地追著直升機跑。/
不過后來發現自己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嘴上這輛轟鳴的鐵鳥之后小屁孩兒們也只能無奈放棄,不過還是不忘在放棄之前豪言壯志一番。發誓以后自己以后也絕對要買這么一輛直升機。
而且還得是開一輛,另外一輛看著玩。
落在房頂后,因為易青允并不知道武修的事情,幾人便干脆直接強闖民宅一次,直接破門而入然后在走樓梯回去。
還好這些廢棄民宅,鎖都不怎么牢靠,不至于讓拿起一快石頭一把砸斷之后不至于讓易青允懷疑。
就這樣眾人走了好久才走出老城區,還好因為今天是要見長輩,易青允穿著都還算樸素,所以也沒有穿高跟鞋之類的,也不至于腳疼。
等幾人走到新城區,恰好就有一輛出租車路過,三人上了車便直奔易青允的家而去。
“你對這座小城很有感情嗎?還是伯父伯母不想離開這里?不然以你現在的經濟實力,要帶著伯父伯母離開這座城市去大城市住應該很簡單吧?”
方平隨口問道,因為易青允一直對家里的事情閉口不談,方平也是希望用這種方式得到一些易青允家庭狀況的信息。
也不至于等會兒見到長輩應對不當。
“我只有媽媽,爸爸在我很小時候就出了車禍。”易青允沉聲道。
方平沉默片刻,又道:“那伯母一個人在這里待著很孤單吧?把,每次你拍戲都是幾個月甚至一年不著家,伯母接到HN市,那時候你在哪里也好有個照應?!?p> 易青允神色微動,“我在這里還有很多親戚?!?p> 方平聽著易青允的語氣,皺了皺眉。
從易青允的語氣上來聽,似乎易青允對這些親戚并沒有什么好感,甚至一向溫柔的易青允神色在這一刻居然有些怨毒。
方平沉默片刻,最終只是溫柔第抓起易青允的柔荑,“放心吧,一切我都會幫你處理好的,相信我?!?p> 徐白衣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易青允神色有些迷離地看著方平,微微點頭。
三人很快安靜下來,易青允神色有些恍惚地看著車窗外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城市風景,好像仔細計算下來,她已經有快三年沒有回來過了。
除了自己母親,其他的那些所謂的親戚,說更準確一點,更像是討債的一般。
一群吸血鬼!
看著神色微微變化的易青允,方平伸手摟住的她的肩膀一言不發。
雖然方平什么也沒說,但是易青允還是感覺到了安全感。
而最前排的實際,正通過后視鏡悄悄觀察了一陣車上三人。
男的雖然有些消瘦,而且臉色也有些發白,看上去應該生病了,但是從骨相不難看出這位也絕對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甚至哪怕是現在的模樣,從方平深邃的五官和硬朗的輪廓,都很難讓女孩兒不心動。
而他身旁的兩個女孩兒,更是一個個漂亮得過分。
甚至讓這位開車十幾年有余的老司機好幾次分神。
最終實際只能無奈逼著自己集中精神,路上車輛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要是一直這么分心,是很容易出車禍的。
還好這座城市并不大,很快就到了易青允所說的地址。
在這種小城市,不管是去去哪里都是五塊錢,一人五塊。
三人交了錢之后便直接去了易青允口中的老家,一個看上去有些破舊的四合院。
站在大門口,易青允突然有些躊躇不前,似乎是不敢推開大門。
方平肉身通過問道:“怎么了?”
易青允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大步上前推開了大門。
突然,易青允轉頭看向方平,“你知道武修嗎?”
方平:“?。?!”
……………………
“我說二姐,你說允兒都賺了那么多錢了,怎么對我們家博遠就這么吝嗇?以后等我家博遠發達了又不是說就不會幫襯你家!”
一個打扮雍容華貴,跟這個落后的小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的消瘦夫人橫眉冷眼地看著眼前打扮有些樸素的中年女人尖酸刻薄道。
在場人數不少,在這個面積不小的四合院中都顯得很熱鬧。
但是這一切的熱鬧,都跟這個樸素夫人沒有什么關系。
甚至在場所有人都冷眼看著這一幕的發生,包括兩位已經快百歲高齡的老人。
“允兒她真的已經盡力了,這么多年,她為了博遠已經拿出了所有的錢,真的拿不出更多的了,前幾天她的片酬剛到手就馬不停蹄地給你們打過去了……”身著樸素的婦人滿臉悲苦,不知所措地看向兩位老人,但是兩位老人都滿臉冷漠地移開目光,無視了這位悲苦婦人的目光。
婦人再次感到心寒,哪怕這種事情她都已經司空見慣了,但是面對父母如此冷漠的態度,還是讓夫人心中發堵。
“拜托大姐,上次你和允兒打視頻時候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易青允身上隨便一件那都是名貴得不得了,我身上加起來都比不過她一雙鞋子,她怎么會沒錢?”尖酸夫人滿臉刻薄道,還一臉鄙夷地看著這個她口中的二姐。
這時,一個男人走上前,“就是!二姐,這次允兒有點過分了,居然才打來那么幾千萬,你知道博遠在他們師門一年的開銷是多少嗎?你知道他在他們青虹門其他弟子每年的開銷是多少嗎?你就想讓博遠在師門被別人嘲笑嗎?!”
“易俊風,杜含,你們!”婦人滿臉不可思議,憤怒地看著眼前兩個居然伸手要錢要得如此理直氣壯的兩人。
繞是她易曼麗已經這么多年,已經徹底習慣了易家近乎病態的重男輕女的思想,都不由得憤怒起來。
易俊風看著自己二姐的模樣,冷笑一聲,“二姐,怎么?你難不成還想忤逆爸媽的安排不成?想要逐出族譜嗎?!”
杜含同樣冷笑一聲,不屑地看著眼前這個被他們壓榨了數年的廢物。
這么多年,她敢反抗過一次?
在他們眼中,這個一輩子都沒能生出兒子,還克死丈夫的女人就是一個會說話的提款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