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方平只能無奈讓徐白衣慢慢吃,自己就在一旁繼續TIMI。結果方平做出了如此大的犧牲,徐白衣卻依舊沒心沒肺地嘲笑著方平的菜雞操作。
“衣衣啊?你給我當保鏢一個月掙多少錢啊?”方平神色不善地問道。
“一個月兩萬塊錢嘞,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輕松賺錢的工作呢!”徐白衣渾然不覺危險的降臨,樂呵呵道。
“哎呀!掙這么多呢?看你以前才掙那么點不是照樣活得挺滋潤嗎?工資就降到一個月一萬吧!要知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我也是為了你好。”
徐白衣愣住了,連手中剛剛還香氣噴噴的雞腿都索然無味。“老板,哥哥,親爹!我就是開個玩笑,沒必要啊!”徐白衣惶恐道。每一分錢可都是她的命啊!
“呵呵,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嗎?”方平冷笑道,游戲打得菜那可是一直是他的心病,而今天這個傻妞居然敢嘲笑他!
“哥哥,我錯了!不要扣我工資啊!”徐白衣可憐兮兮地道,雙眼淚汪汪地看著方平。
好茶藝!方平感覺自己心臟受到了致命一擊!
“呵呵!”可是面對這可能幾乎所有男人都承受不住的撒嬌,方平卻鐵石心腸地拒絕了、因為他看出了這個女人的本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但是不必發愁,因為這個女人早早暴露出了她的弱點,金錢!
而恰好這個正好是方平最不缺的東西!
“不過嘛!”方平笑呵呵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考慮給你恢復工資,并且說不定還會給你漲工資哦!”方平循循善誘,露出如同大灰狼騙小紅帽一般的表情。
“真的?”徐白衣半信半疑,她重感覺方平似乎在坑自己。
“當然!我這人最守承諾,所以,現在我要睡了!你不許發出擾亂我睡覺的聲音,懂了嗎?”方平說完就直接倒頭大睡。
只留下一臉委屈的徐白衣乖乖關上燈,偷偷吃著那些不是那么脆的零食,免得吵到方平,可是很快那些零食吃完了,徐白衣悄咪咪地打開一包薯片,再悄咪咪地放進嘴里,等著薯片被口水徹底軟化,徐白衣才放心地把那口薯片吞下肚。
接著浴室里傳來的微弱的燈光,看著這個看上去應該比方平還要年輕的女孩兒,看著女孩兒臉上滿意的笑意,方平心中升起一絲愧疚,自己是不是稍微有點過分了?
或許一個讓她敞開肚子好好吃的,方平腦海里閃過這樣的念頭,就這樣想著,方平居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切!”徐白衣不滿地看著呼呼大睡的方平,她好不容易放下身段裝可憐博同情,方平居然就這么睡了過去?沒良心!
……………………
清晨,方平隱隱約約感覺有什么東西壓著自己,而且似乎有什么東西頂著腰部。
臥槽!什么東西?方平感覺疼痛難忍,摸了摸腰下,似乎是一個鐵皮盒子?
方平本來就有賴床的習慣,大早上的更是感覺眼睛酸澀無比。
勉強睜開眼睛,意識一點一點恢復,他猛然察覺自己的臉上居然還有幾個塑料袋子!
“什么情況?”方平有些懵逼,勉強半坐起看向四周,自己還在床上,但現在穿上已經一片狼藉,各種零食袋子隨意甩在四周。
而且他還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酒味。
最重點的事,徐白衣那個憨傻丫頭居然就這么趴在自己身上,少女姣好的臉龐在晨曦下顯得格外誘人,如果她現在沒有張大嘴巴,一口哈喇子弄濕他的t恤的話。
方平檢查了一下,還好自己的衣服都沒動,還是跟他睡覺時一樣只脫了外套,T恤和褲子都完好無損。
徐白衣一身運動裝也很正常,都穿戴整齊。
方平往身下一掏,勉強扯出一個方形的鐵皮盒子,應該是裝某種薯片的。
方平滿臉黑線,他拍了拍徐白衣的臉龐,叫醒了還在心安理得地睡覺的女孩兒。
徐白衣有些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帶著點起床氣嘟囔道:“干什么?大早上的,啊!!!”說著順便伸了個懶腰。
方平一把將一個塑料薯片袋直接扣在這沒心沒肺的丫頭頭上,神色不善道:“徐白衣,給我一個解釋!”
徐白衣睜開眼睛搖了搖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神色突然尷尬起來。
“少爺,我可以解釋的…”徐白衣狡辯時顯然底氣不足,有些心虛道。
方平從床上站起身,皺著眉揉了揉后腰,還是一直疼,一動起來更疼了。
他估計那個鐵皮盒子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一晚上,身上還壓著這個一身精肉的女孩兒。
他還昨晚看徐白衣后腰處那道槍傷的時候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徐白衣清晰無比的馬甲線。
“你喝酒了?”方平問道,酒味太明顯了。
徐白衣小臉突然一紅,有些支支吾吾起來,“就想試試嘛,之前買零食時候偷偷買了點,你睡著后我本來就像嘗一點點,沒想到一上頭就醉了。”
方平有些無奈地揉著后腰,生怕留下點不好的后遺癥。
“你沒喝過酒嗎?”方平有些疑惑地問道。
徐白衣怎么說也是混過戰場的,不應該連酒都沒喝過啊。
“師父說習武之人二十歲之前不能飲酒,所以我之前都沒喝過酒的。”徐白衣一邊尷尬地收拾床上的垃圾,一邊對方平道。
“習武之人?你練的什么武?”
“太極!”
“…”
方平突然沒興趣了,就昨晚徐白衣那慢悠悠的太極,他覺得廣場老大爺打得都比徐白衣好。
估計她師父就是隨便找個借口糊弄徐白衣,不讓她喝酒而已。
“走了,拿上你的東西,我們去退房。”方平邊揉著后腰邊下樓了。
徐白衣尷尬地扛著一小包昨晚剩下的零食趕了上去,因為昨晚喝醉了還剩下一點,不然就以徐白衣的性格絕對能把薯片殘渣都舔干凈。
“啊!”前臺小哥起了個大早,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
方平一邊揉著后腰將房卡遞給他,“兄弟,退房。”
前臺小哥打量了一下方平,不知為何突然憋著笑給方平退了房。
方平有些莫名其妙地帶著徐白衣走出了酒店。
前臺小哥在后面一臉壞笑地看著方平的背影,看著方平邊走邊揉腰的動作。
料定這位兄弟昨晚肯定被那女孩兒榨了個干凈,那女孩兒昨晚那么主動,他就肯定方平絕對逃脫不了魔掌。
果然,大早上的看方平的臉色就知道沒睡好,再看他的動作就知道這個哥們兒被折騰得不輕。
前臺小哥幸災樂禍了一會兒,可是過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越幸災樂禍就越心酸。
我TM在笑個什么啊!
前臺小哥突然在心中怒吼道,最應該被可憐的人不是自己嘛!
啊啊啊啊啊!!!!!!
而昨晚確實被“折騰”的不輕的方平又被徐白衣拉進了一個大超市,還要忍著腰疼給這位“私人保鏢”搬零食。
誰TM才是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