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三個,我說不過你們,不管如此,我好歹是救了你們家小姐的吧,真是沒禮貌。”
花卿若拉開擋在前面的雪鴛:“公子說笑了,今日無論如何還是要多謝公子。”
云逸收起笑意:“不用,不用,看到如此的美人要落水,怎么會有不救之禮。”
“謝謝,告辭。”
花卿若微微一笑,不在搭理,帶著畫屏與雪鴛便轉身而走。
看到離去的三人,云霖從后方來到云逸旁邊。
“怎么回事。”
云逸一笑:“沒事,就是救了個要落水的美人。”
說完,還不忘用手指了指離去三人的背影。
云霖眼神穿過人群,看到離去畫屏的側臉,一拍云逸的腦袋。
“什么美人,此人乃是秦王妃,身后跟著的是秦王府的丫環。”
秦王妃?
他還以為是哪家外出的小姐?
云逸卻是難得認真,收起笑意。
“大哥,覺不覺得此人有些眼熟,那眉眼之間,像及了一個人,尤其是我剛剛救她之時,她回眸的樣子,眉眼之中……”
云霖一眼不以為然:“收起你的心思來,以前我們都是在安陽,不曾見京,你怎么可能會見過秦王妃,我看你是見到誰,都如此說。”
云逸卻是撇了撇嘴角:“不,不是見過,而是似乎她像我曾在哪里見過的人,是,是在哪見過……”
云霖卻是搖了搖頭,轉身大步而走,見此云逸只得連忙跟上。
秦王府內,三人剛進到秦王府內,管家急匆匆而來。
“王妃,不好了,王爺受傷了。”
花卿若停下腳步來,胸口不禁一緊,急步向著主院而去。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會受傷。”
管家快步跟在花卿若也是急色:“不知道,王爺乃是被越三公子送回來的,越三公子,現如今也在王府,不過王妃不用著急,王爺只是背上被劃傷了,大夫已經包扎好,上藥了,說是并無大礙。”
花卿若聽此,這才微微放心,不過還是加快腳下步伐。
來到主院外,莫言站在屋外,而此時大夫正從屋內出來。
花卿若走上前:“怎么樣,王爺怎么樣了?”
大夫開口:“王爺的傷并無大礙,已經處理包扎了,傷口也并不算深,王爺現在昏睡著,雖然失血不算過多,可是王爺現如今沒有體力,還是要將補湯給他喝下去,而且夜晚不知道會不會傷口惡化,依然需要人守著。”
大夫說完,莫言上前,將手中銀袋子丟到對方手里。
“王爺受傷的事情,不可對外人說起。”
大夫連忙點了點頭,這才退下。
她知,莫言和顧玨關系不一般,花卿若看向莫言。
“越三公子,今夜便由我守著王爺吧,你放心交給我。”
莫言點了點頭:“好,我便先回越府去,如果有什么消息,便讓人來越府告訴我一聲。”
莫言走后,花卿若讓畫屏與雪鴛去取補湯來。
提起步子來,花卿若走向里屋。
這是她第一次進到顧玨的里屋之內,以前雖然她也來到院內過,可是卻是從未進到顧玨的內室。
顧玨的院子不愧是王府最中心之地,雖不繁華,可是卻是開闊,不僅院子,就連屋內的布置也是相得益彰,收拾的整整齊齊。
屋內,側方乃是一張書桌,上面擺放著許多書籍以及書件,下首方放著一個青色花瓷缸,里面放著不少卷折起來的畫卷,旁邊隔柜上放著不少碧玉擺件,隔屏將兩處分開。
窗子用窗簾遮住,旁邊香爐之中的熏香冉冉繚起,空著帶著絲絲清香。
一進到屋內,花卿若便看見躺在床上的顧玨,顧玨身穿一身白淡色長衫,被子輕蓋在身上,眉宇之間這一刻卻是放松極了,整個人似乎在這一刻卸下來防備,沒有平日里的凜然氣勢,臉色帶著微白,氣色也是不太好,嘴唇薄輕抿,帶著絲絲干澀,床兩側床簾掛于兩側,輕放順下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