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金鈴你快看啊!這家酒店可真有錢,感覺陽泉酒家都比不上它的豪氣奢侈。”
只見龍鎮酒家門前擺放著兩只高大威猛的石獅子,身后是由云杉木做成的巨大柱子頂起樓層的支柱。在龍鎮酒家側旁是一望無際的海洋。海洋底部被建立起無數根粗壯的石柱立起龍鎮酒家延伸在海面上的大堂。
墨染拉住金鈴的手,走進龍鎮酒家,店內裝飾的更是比外面奢侈許多,頭頂的吊燈不知道從那搞來的,整個墻上的畫,桌子材料的選用,大堂的寬廣程度。無疑不是在宣揚自己的豪氣。
金鈴被著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并不是被奢侈給震懾到而是被這家酒店主人的浪費錢財所驚愕到。
一個類似服務員的人跑過來,引著墨染和金鈴走到一個雙人桌,便走了。
墨染感覺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一般,這種氛圍,還有那個類似服務員的小二,種種感覺一剎那間讓墨染好想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但,金鈴那副不知所措的舉動讓他噗嗤一笑。
他試探性的照照手,另一個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來到他們桌子面前。墨染阻止他開口說話大氣的說:“你們店里的特色菜上一份和你們拿手菜都來一份。”
那個人驚訝的看著墨染又看向金鈴好似明白了什么,眼睛一轉尊敬的說道:“好的先生,你要的菜馬上就到,能否可以現在結下賬。本店人多又大可能會忙不過來收錢,所以能否請先支付。”
墨染輕輕一笑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是想讓自己難堪不過咋可是真的有錢,從懷里不知道那個地方(有系統的空間還裝著,傻不傻)掏出一錠軟銀,說:“夠不夠?不夠的話再拿一錠?”
眼前的人尷尬的接過他手中銀錠說:“先生夠了,你給的錢夠了,有可能還有剩余的錢。先生……”
墨染:唔~剩下的錢嘛,那就找吧!找回的錢給這位漂亮的女士。知道了嗎?
侍者(這么叫吧先)躬下腰:好的。
金鈴對著墨染小心的說道:“這里的酒店氛圍怎么那么奇怪啊?吃個飯還要這樣那樣的感覺在這里吃好不自在。”
墨染想去摸她腦袋奈何距離太遠雖然說氛圍不錯但是這個就是個缺點不咋好。墨染挪了挪自己的椅子靠在金鈴的旁邊,這下就可以隨便的肆意妄為,咳咳,指導她了。
墨染摸摸金鈴的頭輕輕說:“這里的酒店跟我們平時見到過的酒店是不同的。上海又是海上交際的繁華之道,所以這里的文化和經濟都跟我們平時見的有所不同。”
“客人你的菜,啪啪”
后廚陸陸續續出現一群穿著開叉旗袍的女子手中端著精美的盤子,里面的菜被一個純白精美的圓蓋罩住。
“客人第一道菜是我們的特色菜白蘿卜,不過一般晚上來吃效果會更好。第二道菜是上海的熏魚,第三道是線絲螃蟹,第四道……”
墨染聽他終于說完插句道:“你們酒店應該有客房的吧?”
“有的,請問您是要……”
墨染一本正經正氣十足的說:“我們沒多少錢那就定一間雙人單人房吧。”
金鈴翻個白眼對著他說:“別聽他的,定一個雙人房間就好了。”
墨染嘿嘿一笑,用筷子夾起鱸魚做成的鶴橋送到她嘴邊,獻媚道:“快嘗一口,很好吃的。信我。”
金鈴再次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恨恨的咬住筷子在上面留下一個牙印。墨染怔怔的看著金鈴,金鈴掐一下墨染的腰,扭過頭羞紅已經脖子正在蔓延到臉龐。墨染嘿嘿一笑吃著他的,感覺如何料理都充滿了金鈴的味道甜甜的味道。
……
墨染拍拍自己的肚子滿足道:“啊~!吃飽了,沒想到還是挺好吃的嘛,尤其是那個白蘿卜回味甘甜而且汁水很足,還很薄吃進嘴里感覺像是棉花糖一樣入口即化。哇咔咔滿足了。”
“好了,吃完我們還要出去逛一會,客房你也定了,飯也吃好了,我們是不是改……”
墨染摸摸自己的脖子遲疑的說:“那個,好像,也對我們吃好了,是該出去消化消化一下,逛逛也好,對,我們走吧!”
金鈴看著他略顯敷衍的態度,再他答應之后就暗暗地松開手里的筷子,換上笑臉說:“走吧!去看看上海的景色。”
“好,好好好,走吧!”
……
“盞燈,賣盞燈,精美好看的盞燈啊!”
“炮仗,炮仗,新進來的新鮮樣式的炮仗。”
“胭脂,剛捉的魚,新鮮的蔬菜…….”
聽著耳邊吵雜的聲音,墨染表示太煩了,說的啥啊都?嗓門一個個都還那么大,那個都聽不清,看著金鈴,她卻是對這些感到十分的有興趣。果然逛街是女人天生就自帶的天賦嗎?
咋還是去看看那些食材咋樣吧!
……
唔~都還挺新鮮的,尤其是這些上海蟹,都是剛活捉的,看來上海蟹也是一個早歸晚出的家伙啊!就是太浪了才被抓。嘖嘖嘖。
這些魚也是都是剛抓到,一個個活蹦亂跳的挺精神啊!走的時候買一些上海蟹帶走。唔~不錯的主意。繼續逛逛吧!這邊食材還挺多。
……
“喂,你,你們把這些蟹都裝起來!哦,對了還有再買一些剛抓的海魚,你,再去那邊買一些剛出土品質好的白蘿卜來。”
墨染待在蔬菜區正在觀看他從沒見過的一些不知名的菜,就像這個外形牙齒狀,五顆鋸齒狀根部帶有毛刺的菜,居然是可以用煲湯而且效果提鮮非常好喝,不得不說墨染漲了一次知識。
就在墨染想買回去一些時,一個男人跑過來把蔬菜區的鋸齒菜和白蘿卜都給買光了。這不得讓墨染好奇是那位公子爺這么有錢不去揮霍那些菇涼來這邊買食材。
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墨染悄悄跟上那個男子,來到剛開始來的魚販這邊,看到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命令著一些人搬來搬去的。此時烏云剛好移開明亮的月光揮灑在地上,那個男子的面容也正好被墨染看見。他竟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