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邊疆闖出一片天,不可或缺的就是人才。
幾番接觸下來姜南覺得孫炎挺不錯的,有實力有報國的熱血,主要就是他的家人那邊。
孫夫人早逝,就留下了這么個寶貝疙瘩,孫父自然是萬分舍不得他離家,得找機會和他好好溝通一下才是。
張朗身上是不可多得的硬漢氣概,,加上曾在鏢局走南闖北的本事,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姜南想將他收入麾下并不難,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正好是她所能給的。
至于安若白,雖然是其中文武謀略都是最高的,但是她還沒有把握對方會不會選她,暫時先放一旁,只能在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內讓對方慢慢看到她的價值,對她改觀。
姜南縷清思緒,低頭卻見自己的手又撫上腹部。
之前見孕婦做這個動作她挺不解的,現在輪到自己之后好像懂了。
抬手剛想施法滋養這個小生命,想起自己暫時還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
她收回手,走流程在腦海叫喚“七寶。”
【在,宿主有何指示。】
“有沒有什么藥丸可以保護肚子里這個小東西在我習武的時候不會受到傷害。”
跟宿主這么久,第一次商城開張,七寶難免興奮起來。
【有安胎丸,一顆可保一個月,現在搞活動,不要9999,也不要999,只要99,精品安胎丸給你帶回家,宿主大人要幾顆?】
反正積分對于她沒用,都是七寶自己在消化,姜南財大氣粗“給我開個自動續費,直到寶寶出生。”
【好勒您,請您收好。】
看著手中出現的棕色藥丸,姜南直接吞入腹中。
之后的一個月,她就一直在按部就班的習武中度過。
這一天教習結束后,她借機和孫炎說了此事。
“這是真的嗎?你沒在開玩笑吧?”
一直夢想著在戰場揚名立萬的孫炎,聽到之后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
如他所愿,姜南又重復了一遍,最后鄭重的回答他“是真的,沒騙你。”
“趙司南你以后就是我的親姐了。”
孫炎瞬間興奮得原地跳起,要不是夏秋在旁邊,他估計還想把姜南往天上拋一拋。
姜南雖然不想打擊他,但還是再開口,“不過,此事還是要等你回家同自己的父親說明,他同意了我才能帶你走。”
孫炎情緒隨之低落,苦哈著臉“他老頭子要是會同意,我早就立下戰功無數了。姐,你可是我親姐了,得給我想想辦法啊。”
姜南攤手“他是你父親,你都搞不定,我能有什么辦法。”
孫炎可不信,抓著她的衣袖不撒手,一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這誰頂得住啊,反正姜南是頂不住,“少裝可憐,到時我隨你一同回去便是。”
“我的姐姐,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好好好,不反悔。”
“歐耶。”
聽到他想要的答案,孫炎滿心歡喜的回了自己的住處。
姜南看著他一蹦一跳的身影,懊惱的拍向自己腦殼,果然這種一天天都精力充沛的少年都不會讓人省心。
姜南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跨過門檻,就感覺到不對勁,屋內有別人的氣息。
她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一邊動作自然的走到梳妝臺前坐下,借著梳妝鏡的反射,發現了房梁上的人。
正是那天晚上被江陵寒救走的墨淵,不同于當時的刻意扮平凡,現在的他穿起了魔教教主專屬的黑色暗紋華服,一半頭發束起,一半披散著,一雙眼冷冷的盯著姜南的后背。
若不是知道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誰會不嘆一聲暗黑禁欲系美男。
姜南坐了一會兒,見他遲遲不動手,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將為了習武方便而全部束起的秀發放下,又脫下了身上的勁裝,只留淺色中衣。
沒過多久,她的另一個貼身丫鬟春兒進來了,跟著抬水的幾個普通丫鬟,她們將熱水倒入浴桶里面就陸續離開。
想著墨淵應該準備動手了,姜南有著屏風的遮擋二話不說直接脫掉中衣,鉆進浴桶里。
又將本該留下來服侍她沐浴的春兒支走了。
聽著屏風后面傳來的水聲,墨淵陷入糾結中,本來他打算等那些丫鬟都走后,趁姜南準備褪去中衣的時候就動手,沒想到一眨眼她就已經進浴桶里了。
這時屏風后來姜南突然喊到“春兒,是你嗎?”
墨淵以為自己想得入神不小心發出聲響,心下暗道不好。
顧不上思考,縱身跳下房梁,他悄悄走至浴桶后面。
女人浸泡在鋪滿花瓣的浴桶中,只露出肌膚光滑的肩膀和細長的天鵝頸,柔順的頭發隨意披散著,垂至地上。
他正想封住對方的穴道,卻不曾想女人突然站了起來,他的手就落在了對方的腰上。
手上光滑的觸感使他一驚,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姜南大呼,“救命啊,快來人,魔教教主要殺本公主。”
說完,抓住對方的衣襟就往浴桶里拽。
身子一轉,直接騎在墨淵身上,八爪魚似的緊緊抱住他。
雖然有著花瓣的遮掩看不到水下,但身上的觸感是確確實實的存在。
墨淵惱羞成怒,同時心里有些燥熱起來,他忽略自己身體的異樣試著掙脫,發現對方抱的實在太用力,而且自己處于下方一時間掙脫不開,頓時面如黑墨。
他冷冷開口,“趙司南,你這惡心的女人趕緊放開本尊。”
姜南聞言使勁搖頭,又更是用力幾分,“打死不放,放開你我只會死得更快。”
墨淵被氣笑了“你倒是很清楚。”
“在魔教呆了那么久,本公主能不清楚你這變態想干啥嗎?”
“那你說說本尊現在想干嘛?”
姜南仰頭看著他,一本正經道“想干嘛都不可能是想干我。”
從未聽過如此直白露骨的話語,墨淵不爭氣的紅了耳朵。
避開她的目光假裝望向別處,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堂堂江陵國鎮國公主,怎的如此猛浪。”
“本公主不過是描述一個事實觀點而已,怎的就成了猛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