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長河,躲不過記憶的流失。左不過就是熬著,日子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熬出來的。
自從宛城知道流北江是個瘋子后,就沒有什么人在來找流北江。
所以他倒是自在不少,每天都和七妹在城里亂逛,或者是去清湖。
這天,流北江和七妹二人在清湖邊垂釣,情人間的親密動作也是常有的。只不過他們還是比較克己知禮的,一起武劍,一起游戲林間好不愜意。
“七妹,送給你。”流北江手中拿著紫藤花的花環帶到她的頭上。
七妹欣然接受。
“你不是瘋子嗎?怎么還知道帶花環?依我看你沒有瘋,流北江你就是在躲著我。我要你和我解釋清楚?”
流北江環抱著雙手走到她身邊說“郡主駕到,有失遠迎。我是不是個瘋子與你有什么干系?我何須與你解釋。”
“流北江,你。。不知道?你當真不知道嗎?”
“郡主大人,你說我應該知道什么?難不成是與你有關?”流北江試探的問著。。。。
“難道是薛酒九沒有告訴你?流北江我。。。。我喜歡你。你真的不知道嗎?”郡主哭著說。。。。
“紫云郡主,我。。。。我流北江自從來到宛城,如囚徒般的生活,如履薄冰。只有薛酒九一人代我如家人,此情無計可消除。對郡主我只有感激之情,承蒙郡主青睞,流北江無以為報。只是我的身世,我的囚徒身份都與郡主無言。只能與郡主婉言。”說罷,流北江低著頭不語,不一會抬頭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是堅定的意念,容不得別人置喙。
郡主看到他如此堅定不移,只好咽下自己所有的話,可是還有一事她必須說“流北江,我問你,你的心可是已心有所屬?那個是誰?我也要知道你必須告訴我。”
流北江抬眼看了下七妹后就不在說什么了。
郡主看到此情此景,已經開始再無話,心理已經是冰霜而已。
苦笑著,慢慢的后退,轉身離開。留下來的兩人心中雖然有些不安,卻也沒有那么擔心。
“對不起,我。。。。郡主曾經是想讓我和你說。。。。只是那段時間實在太亂,我就忘記了。如果你。。。。。屬意與她。。。。我可以。。。。”
“不要說,我知道。我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我心有所屬。自不必在看他人。酒九,不要在說這些好不好?”
“我。。。。北江。。。我。。。。好吧,不說了。”薛酒九含著淚說著。兩個人對著臉看著,流北江幫她擦著眼淚不在說話。
郡主在遠處看著,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止的。“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即便是毀了他也在所不惜。流北江你的來歷,憑我家在宛城的實力你也休想瞞得住。他們薛家就等著大禍臨頭吧。”
想完這些后,郡主恨恨的離開這里,騎馬回城自不在話下。
隨后流北江他們也回到了宛城,不多時二人出現在門口,突然發現很多不認識的人。他們就準備退出去,卻還是遲了一步,有幾個人圍了上來把刀放在了他們脖子上面,流北江急忙擋在了七妹的身前,跟著他們進去。
“外面是何人?”一個尖聲細語的人問著。
薛老大看此情景連忙說“那是舍妹,那個年輕人是的護衛。”
那個人手一揚,幾人利落的將刀收了起來,放了二人。
“薛固,當年你帶走的孩子可還在?”
薛老大不知他是何人,自然也不知道是何用意,只能含糊其辭的說著。
“他是在的。只不過。。。。不知是哪位貴人找他?”
“自然是他來時交代給你的貴人找他。”
“可是,這些年都是。。。。”
“薛固,你在質疑我?也難怪。這些年都是一男一女前來,不過今日咱家前來也是奉了命行事的。”
“是。是。是。話雖如此,只不過有些實在是。。。。”薛老大心里一緊可能事情不妙,接下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只能隨便指一個也就是了。
“薛固,既然咱家能找到你,其他人也能。咱家能來到這宛城,其他人也能,只要你說出那孩子的下落,咱家立馬走人。”
“不是我不說,只是那年來宛城的時候,剛好遇上沙風,那孩子就遇難了。”薛老大拱著雙手說著。。。
那個人聽他這樣說,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帶著人就離開了。
薛老大只能默默地忍著兇狠的目光看著他離開。
不一會紫云郡主又來了,是來看流北江他們回來了沒。不過還是來找薛老大的?
“薛老大,本郡主明白你為什么保護他,不過這個是哪位貴人的走狗就不知道了。如今我聽說有三位貴人找他。一位想保護他,另兩位想害他。。。。。”
“多謝郡主提醒。”
“本郡主不是來提醒的,而是來告訴你,他的消失是本郡主放出去的。”紫云郡主冷笑的說著,慢慢的走了出去,在門口轉身看了他一眼說“我得不到的,就算是毀了他,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哈哈哈哈”笑著轉身離開,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在也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