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春怒目而睜,“段側妃,你怎么敢?
一個區區商戶女的丫鬟,膽敢掌鼓皇家兒媳,你到底有沒有把皇家放在眼里?”
段錦書憋憋嘴,忍不住提醒道。“不是兒媳,只是妾。”
說的好聽是側妃,說的不好聽,還不就是一個妾。
“段錦書,你別想轉移話題。
昨天夜里,太子殿下根本沒有來芳菲閣,還請你愿賭服輸,不要在這里拖延時間。”
段錦書從來沒想過拖延時間,也更不會去拖延時間。
只是有些事情,太早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柳側妃,你口口聲聲說,昨天晚上太子殿下沒有來芳菲閣,可有證據?”
“證據,沒有,不過我已經托人問過管事公公了。
昨晚上,太子殿下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過書房。”
段錦書上前一步,哪怕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在氣勢在,也略勝柳側妃一頭。
“喔,是嗎?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公公?方便叫他到太子殿下面前對峙嗎?”
柳易春開始慌了,一旦讓太子知道是誰出賣了他,那人最輕被趕出東宮,最重可是要人命的。
“這怎么行?不過是后宅之事,怎可驚動太子殿下。”
“那你還敢拿太子做賭注?這不是把太子當成是東西嗎?”
“太子當然不是東西。”柳易春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有什么不對。
“大家聽到沒有,柳側妃居然說太子殿下不是東西。”
柳側妃聞言,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太子當然是東西。
不對,我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怎么是東西,不對,不對…
段錦書,你故意給我下套是不是?”
柳易春看向了一旁抱著肚子笑彎腰的段錦書,這個商戶出生的下賤女,居然敢這樣戲弄她。
很好,總有一天,她會讓她知道,惹怒她的下場。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有逼你。”
“你…哼,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下賤女,你扯那么多,無非就是不想學狗叫。”
左一個下賤,右一個下賤,還才女,怕是廢柴的柴。
“非也非也,柳側妃,我還沒有輸。”
柳易春有些發怒了,在她看來,這段錦書分明就是輸了,想賴賬。
“段錦書,你不講信用,明明就是你輸了。
我的人根本沒看到太子殿下來芳菲閣,你就是拖到明天,也是你輸!”
“那可未必。”
昨晚兒太子殿下來沒有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不過,柳側妃已經開了頭,就不停地人來咒罵,逼迫段錦書學狗叫,說她不講信用,說段家商鋪也總是缺斤少兩的。
侮辱她可以,可不能侮辱她的金山。
段家可是她的打金庫,可不能讓大金庫受了這些八婆的影響。
正在他們爭執不下時,突然,芳菲閣來人了。
禮公公帶著一行太監走了進來,看到禮公公,柳側妃原本兇神惡煞的表情立刻變的溫柔懂禮。
“禮公公,怎么來了?可是,帶來了殿下的旨意?”
禮公公點點頭,隨后恭敬來到段錦書面前。
“娘娘,殿下體恤您昨晚上辛苦,特讓咱家給您準備了一點小禮物。”